阿明回到了家中。
結果,逛了整整一天,結果只是買了一本書。
這是何等的低效。
雖然如此,但阿明亦沒有投訴什麼———反正早早回到家中他也只是打機而已。
既然如此,消耗掉多餘的時間后才回家,豈不美哉!
儘管阿明沒有道出來,但阿明是對於自己陷入不可思議的沉睡一事感到詭異。
猶記得阿文的回答———“剛剛不是有個男人向我們襲擊嗎?你被嚇暈了。我在解決他之後便與你到這個咖啡店稍作休息。”
這可能嗎?阿明清楚地記得是自己主動挑釁大叔的。怎麼可能在那之後嚇暈了?
況且,暴怒的大叔當時是拿住匕首往兩人全力衝刺的,兩人是如何安全脫離的?
阿明肯定當時阿文為了一手推開了自己,然後勉強硬幹大叔,把他打暈的。
阿明還記得阿文為了保護自己而受了傷,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的確有點過意不去。
就“阿文受傷了”這一點,記憶和認知就出現了偏差。
阿明深信記憶是正確的,阿文的左手掌無疑是被刺穿了的。
但同時亦無法否認,自己醒來後在咖啡店看到阿文是毫髮無傷的。
這不是阿文的掩眼法,因為阿明醒來後清楚地見到阿文用左手提起咖啡杯,吧熱燙燙的咖啡送進胃袋。
左手掌並沒有被刺穿,甚至還可以正常活動。
這就是阿明的認知,同時亦是無法撼動的事實。
同為事實的記憶與認知,居然出現了偏差,這讓阿明感到一股莫名的違和感。
可以推測,是有人替阿文治療了。
但是,即是使用先進的科技,亦不應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修復至傷口也找不著的程度。
如此一來,大概是有人用迷之方法替阿文進行治療了。
既然阿文刻意隱瞞實情,那麼想必不知道還是比較好。
所謂無知亦是一種幸福,阿明相信並尊重阿文,決定不再深究。
故此,阿明接受了阿文的說法,並沒有繼續追問阿文。
儘管阿明對於真相的確很好奇,但他決心不再作過多的思考,否則就是不尊重阿文,是對阿文信任的背叛。
———於是阿明趕緊梳洗,回床上睡覺去,盡力忘記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