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大白胡子!!!”只见一白白胖胖的小儿迈着晃晃悠悠的步伐说着含糊其辞的话语伸着那白嫩的小手不断挥舞着,只见其身后的藤椅上一发丝胡须如雪白般的老者正在吹胡子瞪眼的望着眼前不远处那屁大点的小屁孩挥舞着那作恶般的小手不断晃悠,小儿小手一晃,老者便感觉自己一阵心纠,随着小儿晃悠着小小的步伐出了小院大门,隐约还可见那小小的小手中一抹淡淡的雪白。
“夏乐,沫至,跟上小麟儿,别让他又摔了。恩,等等,顺带把那小子手里的,恩,拿回来就是了。笑什么笑,还不快去。”老者望着站着身旁的两女吩咐道,望其一边走一边不断颤抖的双肩,便感觉老脸一阵阵的火热,胡子一翘一翘的,不过,好像貌似胡子的两端有着些许的不对称,恩,只是些许,老者如此安慰般想到。
拿起放在一旁早已冷透的茶水,来到小院中的椅子上就这么坐下,望了眼杯中的茶水,“呵呵。”淡淡地摇头一笑,左手覆盖一挥,茶杯中转瞬之间便热气腾腾,如刚沏好般一般无二了。
“好茶,忙里偷闲,闲时午后,一杯好茶,不亦乐哉,说,何事。”闻了闻茶香气,淡淡的抿了一口道,“院长,各班老师及长老团的人已经到了,他们,也来了不少,您看,是不是可以改变下计划?”男子不知何时来到院中,此刻正对着身前的老者恭敬的说道。
“无妨,走吧,小张老师,有些注定发生的故事他就会发生,不会因为什么人的事,什么人的话,什么人的存在而改变那永恒不变的结局。走吧,我们去欢迎欢迎老朋友们。”老者笑着说完,起身放下了手中才喝了一口的茶杯走出小院外,男子紧紧跟上。
苍云山巅。
天际划过两道流光,一青一黑,青前黑后,落于山巅之上,显行而出,乃是一老者和一青年男子,此时山上人群不多,却也有那一百来人,皆望着前方不远处的石碑之处,碑上有言:生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友近来无恙否。”只见一身穿赤金袈裟的和尚迈步而出,来到身穿青衫的老者前稽首而道,两道粗粗的雪眉在起说话时一挤一挤的,和其园胖大耳的面容竟给人了一种奇异的慈祥的感觉。男子向老者告退了一声便去寻自家的队伍去了,他知道,有些事,不该听。
“些许时日不见罢了,不曾想你也成了宗丈了,代我向家师问好。”青衫老者捋了捋胡须望着和尚淡语而之,“无妨,不碍得,家师尚好。”和尚作了个稽首道。
正在两位老者说话之时,“千年前一别,未曾想却在今日一聚,两位道友别来无恙。”只见一身穿白色儒袍的男子满面笑容的缓缓的迈步而来拱手道,男子一袭青丝朝肩放,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间,好不潇洒。
“同是求道人,何必如此拘泥。”“善哉,善哉,所言甚是。”三人便在此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时传来阵阵笑语。
不多时,阵阵流光而落苍云山巅。
“三位真是好闲逸啊,不知何事如此欢乐,可否说给老魔我听听。”只见此时一身披黑袍的老者伴随着他那沙哑的嗓音踏步而来,给人一种如从地狱而出的幽魂使一般的感觉。
“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贫僧欲渡君落证得那无上菩提,不知君落意下如何?”身穿赤金袈裟的和尚面对穿黑袍的老者一脸慈眉善目的道,“湉噪!”老者拂手一挥,便不在理会。
“哎!秃驴?和我打一场,打过你便渡我如何?哈哈!”只闻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只见一魁梧的汉子迈步而来,盯着身穿赤金袈裟的老者道,眼中满是炽热的战意。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渡无缘之人,出家人不,额,去你的,死丫子哪来滚哪去!少来消遣贫僧!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身穿赤金袈裟的和尚听闻此声便习惯性的接了一句,不过待看过眼前之人及那炙热的眼眸之时,便立马抽身一脚,骂了一句,汉子随身躲过,只见眼前的和尚又在一边低颂着佛理,祈求着佛祖的原谅了,身旁的几人看到这一幕,都是一脸的忍俊不禁,想笑不能笑的,想来也是忍的很辛苦。
“你们说,那东西,可不可能存在?”青衫老者拂须而道,“应有三成可能。”身穿袈裟的和尚道,“我们寻了五百年才寻到了些许线索寻到此地,此次,都需竭力而为。”儒袍男子挥了挥手中的折扇,“这次共发现了两处,他们去了那边,没来。”黑袍男子低声道,“若有此物,谁得?”魁梧男子沉默片刻一语道破众人心中最不愿提及的话题道,一时之间,沉默无声。
云,依旧还是那片云,伴着风,静静地涌动着,风,还是那阵风,沙沙吹着,卷着树叶拂过山林。
“要开始了,一切,各凭机缘。”最终还是青衫老者打破沉默出声道,“善哉。”“好!”“恩。”“各凭机缘。”众人回应道。
石碑上的碑锈纹开始脱落,碑上的字开始越发的妖艳,许多原不曾有的字体也开始出现,碑前的山石也如碑锈般脱落,一座殿门开始呈现在众人眼前,几人不理会众人惊骇的心情走到殿门前,彼此对视了一眼道。
“准备!”
“走!”
话音刚落,一抹通天的红色光柱瞬间扶摇直上,刚迈过山巅便停滞不前,仿佛有什么无形的阻碍一般,使得红光便不能在前进分毫。
缥缈的白云之上。
“咦!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没事的,只要不触动封印,那些蝼蚁终将是蝼蚁。”
“也是,你说我们是不是对他们太仁慈了?”
“蝼蚁,何需忧之。”
“也是,来,继续。”
“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