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仿佛做下了决定。
“你和辛厘一般大,叔叔就托大叫你一声辰溪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辛杰将原原本本的事情告诉了辰溪。
当说完所有的事情后,辛杰仿佛了却了心里的一块心病似的。
可是当辰溪听完这所有的事情后,就沉默了。整个大厅里静静悄悄的,甚至能听见几人的呼吸声。
半晌后,辰溪仿佛想起了什么,从他那补丁牛仔包里拿出一个锦囊。若有所思的打开了第二个。
“傻小子,想必你也已经找到了那辛家人了吧,其实其实他说得不错,当年的确是我施法为他渡过一劫,后来他倒也本分做人,只可惜啊,该来的还是得来。这些年来我也将所学都教给你了,为师因为种种原因不能下山,只得指望你了。记住那东西难缠得很,切莫被起迷了心智。”辰溪望着上诉所写,脸色更加难看了。
良久,“如若不是看在你们两世人积德行善的份上,我是断然不会接手这事的。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既然师傅让我帮你们尽可能的化解此事那我也当尽全力”辰溪面露难色。
辛杰看了看身后错愕的两母女。“事情还得从两年前说起,那时候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就给我说起了我从小都不知道的秘密。”
原来,辛建国在以前是个半吊子的摸金校尉,其实也不算。那时候人人都吃不饱饭,更别说有什么积极的思想觉悟了,那时候的人们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辛建国出生在一个平常的农村家庭,父母平时除了劳作根本不会去管他。而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家里,一家人连饭都吃不饱。随着他渐渐长大,几个同龄的大的孩子倒是萌生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他们从小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起,村子的后面其实埋着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相传是战国时期哪位大人物的陵墓。
一夜里几个人借着天黑早早的就摸上山去,因为事前的准备还算充分。没几下功夫便找到了,墓穴的入口。也许是年代久远经过年岁的洗礼,原本固若金汤的墓穴,变得破烂不堪,且昏昏暗暗。
几人望着眼前的墓穴,一望无际。那黑暗的深处犹若什么声音在低语一般。一开始辛建国便萌生了退意,告诫其他人这是老祖宗的陵墓。可是换回来的却只是那两个人的白眼。
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利益还是大过了恐惧。几人摸索着走着,那随身带来的火把也是忽明忽暗。三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随着深入,道路越来越窄,三人从走变成了匍匐前进。一人接一人的跟在身后。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几人都开始心里发毛了,就是没有看见主墓室。
就在说回去之际,忽然最后的那根火把也烧完了。三人的心咯噔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辛建国提议将手都拉在一起,防止大家走丢。三人只得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硕大的空间里就只有三人粗重的呼吸声。
“二黑你在吗?”辛建国将头向左一转。
“我在呢,在呢。我们这次算是栽了。”三人中长得最壮的汉子都不禁叹气。
辛建国刚想安慰他,不过话到嘴边又说不下去了。突然想起还有一人,“喜子,喜子你在吗?”
“他一直在我身边呢,我手里还攥着他呢,甭担心。”二黑连忙答应道。
辛建国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等过了半晌,他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
“二黑,二黑啊你说喜子一直在你身边,你,你让他说句话。”汗水一滴滴的从辛建国的额头滑落,他心里暗暗的祈祷着。
“你小子就是胆小,瞧把你吓得?喜子,喜子,你小子倒是说句话啊。你看看这怂小子给吓得。”二黑笑着笑着发现心里也是跳得不停,他刚刚想说什么,就有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二黑正想反抗,耳边传来了让他熟悉的声音,那正是喜子。
不过他马上就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如果说他的右手拿着辛建国,而喜子又在他的耳边,那他左手攥着的是谁?
二黑的心理都快崩溃了,经常听到老人们讲起那些奇事,他都不以为然认为是他们思想太过固步自封了。当现在他后悔了,这时耳边的声音再一次的告诉了他,他慢慢的松开了手。然后缓步的向身后移动到。
待到三个人又紧紧的聚在一起的时候,这时候突然一束亮光从喜子的手里发出,辛建国和二黑两人刚刚想松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半死。
就在他们刚刚坐下的地方大约一两米出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五个人这些人不是中国人,他们穿着登山服,死相极其怪异。有一个人的眼睛睁得老大,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而喜子手中的手电也应该是从那里捡的。
“这些人?都是些洋鬼子,他们怎么会到这里面来。”辛建国不可思议的望着喜子。
“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我怀疑我们进来的入口根本就不是年岁太久才出现的,而是他们弄出来的。”喜子面色凝重。
“这些该死的洋鬼子,一定想的是来盗走咱们老祖宗的文物。这群畜生。”二黑愤恨的说到恨不得上去揣上两脚似的。
辛建国心里想到我们不也是来干这个的吗?
“话说建国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攥着的不是喜子?”二黑疑惑的看向辛建国。
只见辛建国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我们三个喜子是最机灵的,这种时候他是不会干坐着的,一定会想办法怎么出去,我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
只见二黑咽了一口唾沫。“其实刚刚突然光灭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刚刚我们的注意力太过紧张了。完全没有注意脚下,你看看他们胸前戴的那个应该是望远镜吧,刚刚一反光我才注意到。”喜子解释道。
“现在我们想想怎么出去吧,这里面我觉得不太对劲,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看着我们似的。”喜子望向感同身受的二人。气氛又在不知觉见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