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后的辰溪,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只要一生变故他要有十足的把握脱离这辆车。
中年男子通过后视镜也看出了辰溪的焦虑,但他心里却想着另一件尘封已久的往事。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过于重要了。
一会功夫车便停在一幢硕大的别墅前,下车后的辰溪望着这大得离谱的房子心里不禁又是一阵鄙视有钱人,不就是个住的地方吗?用得着这么讲究吗?
中年男子将车交给一名管家后,便领着辰溪进去了。
开门后辰溪才知道了什么叫真的有钱啊,感觉的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过如此吧。顶上吊着水晶吊灯,客厅四周仿佛一个大的教室。望着那些精致的东西,辰溪不禁莞尔一笑,别人的东西再好终究不是自己的。人要学会知足。
“小兄弟,你要喝点什么吗?”中年男子关切到。
“不用了,我们直接开门见山吧,你说你会带我去找我要的人,麻烦你把他叫出来。有劳了。”辰溪向着中年男子拱了拱手。
“这个,恩老张,厘儿和她妈妈呢?”中年男子对着一旁的管家询问道。
“老爷,夫人和小姐知道您今天要回来所以亲自下厨在后厨为您准备饭菜呢。”管家微微欠身。
“也好。让她们别太麻烦。告诉她们今天我有要事要说。”管家望着中年男子神情严肃知道严重性转身便向客厅的右边走去。
“话说,还不知道小兄弟叫什么呢?不知能否相告?”中年男子神色平和。
“项辰溪。”辰溪说完便不再多说一句,直接坐在了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中年男子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也得在其身旁坐下,不过相比起辰溪他就显得焦虑不少,那难以舒展的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疙瘩。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
“爸爸,你回来了。”一名身穿卡通短袖的少女从偏厅出来。
中年男子看见女儿,也是欣慰的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少女亲昵的抱着中年男子。其后有一名大约三十多岁的美妇人也来到客厅,很难从这妇人身上看到岁月的痕迹,想必平时的保养定是花费了不少功夫。
倒是这位美妇人最先发现辰溪,不由得看向中年男子眼神里充满了疑问。旋即少女也是发现辰溪,不解的望向中年男子。
“还是先吃饭吧,小兄弟一起吧。”中年男子不顾她们母女惊讶的眼神,说着就要拉起辰溪。
“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就好。你们吃完了,你就让我见见那人就行了。”辰溪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盘腿坐在沙发上。
中年人叹了一口气,两臂挽起妻儿的肩膀就消失在客厅。
“老头子,这人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是不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你老实说?”美妇人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少女见母亲如此也是双眼含怒的望着父亲。只见中年男子一连谈了好几口气,“我只能话说,这人和我们家渊源很深,是我爸爸那一辈的事情,也就是小厘爷爷那一辈的往事。”中年人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本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家庭聚餐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都沉默了。
你们吃完了,那劳烦大叔你带我去见见那人吧。辰溪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中年男子几经张口却又深深的咽了下去,面露难色。“小兄弟啊,其实你要找的那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辰溪不禁错愕,旋即脸色就沉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中年男子,良久“那你的意思是,一开始就是在骗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最恨骗我和威胁我的人?辰溪那宛如实质般的杀气使得面前的三人都是觉得突然一寒,好像他们面对的是一头沧澜猛兽。
这时候,少女一下子站在中年男子面前。”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找不找得到人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我爸爸从来都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他不知道的不会乱说的。“中年男子望着挡在身前的背影不禁心里涌出一股暖流。
辰溪望着那面容精致的无可挑剔的少女,心中不禁动摇了一下,旋即他摇了摇头。径直走向门口眼看就要出去。在他看来或许一开始他就不该相信这中年男子。
”小兄弟,你等一下我说的,不在这里不是我骗你。你先过来听我详细的给你说说好吗?“中年男子几乎都是恳求的语气了。
辰溪没有说二话,有一屁股坐在了刚刚的沙发上,抄着手在胸前。少女刚刚想说什么,却被中年男子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小兄弟,其实你要找的人我确实认识,因为那是我父亲。辛建国。“中年男子说完这句话仿佛用了所有的力气般,靠在沙发上。
辰溪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脑海里想了千种可能可是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档子事情,拍电视剧吗?
辰溪起身,向着中年男子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叔,你先前一直没说,我真不知道是这样,多有得罪还望大叔里不要往心里去。“
中年男子听到辰溪如此说来,也不禁诧异。站起身来让辰溪坐下,给他讲起了往事。
半晌后辰溪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原来他要找的人在两年前就病故了,眼前的中年男子是他的儿子,辛杰。老人死于两年前这是整个S省大多数人都知道的。老人生前便是一个好人,多喜欢募捐和帮助S省的百姓,深得民心。离世那天S省不知道来了多少人送老人最后一程。
而他的儿子辛杰,从小便被教育要乐善好施,教育他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真个S省只要提起辛家也是赞不绝口的。
辰溪将事情弄清楚后,便又是一愣。”那叔你为什么你开始不告诉我呢,你可弄得我好是不解啊?“辰溪希望辛杰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因为从先前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事情远远没有他所听到的这么简单。
如果真的是向辛杰所说的那样,那他一开始便大可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的直接告诉辰溪不就好了吗?所以现在想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