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糟要糟,要不我咳嗽一下来吸引一下他注意力?怎么办?这种时刻居然没有人在门口说一句:杜乔警官,有人找。要不把第三次能力用在这儿?这也太浪费了吧……唉,要翻过来了?”
然后鲁勒把收敛着的能量稍微外放了一下,事情就解决了。
“看完了吧?”鲁勒淡定地伸出手来接过侦探证,谁都不知道,刚才这家伙在脑中走了多少弯路,费了多少挣扎。
杜乔警官晕晕乎乎地就走掉了,作为一个龙套,他的使命已完结。接着,甘茨警官正想与鲁勒交谈之时,他的电话铃又响了。
又是一次告别,在走廊中,鲁勒说着一些为什么要放人的理由和依据,反正这些大叔们是信的。然后在鲁勒说出时间很短暂,我也很想尽快解决掉案子的话语后,迎面走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略面熟,另一个被手铐铐着的人却是面熟得不得了,正是第一件案子的凶手,达尔。
“甘茨警官,这个家伙在今天上午抢了商品超市的一箱速食饼干,被我抓到了。”贝尔说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达尔低着头惊慌,忏悔般的口吻。
鲁勒看着这个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莫名被放的凶手,做出这种不堪的事情而再次被抓。他不免想到,如果真的是一个杀人狂的话,在莫名得到被放的消息后,怎么也会在惊诧之余庆幸一番吧。就算是杀人的欲望再强,在自认为绝对会被判死刑的后果中突然解脱出来的达尔,再怎样也不至于在第二天就引起警察的注意吧。难道真的是变态的世界我不懂?
就在擦肩而过之时,“对了,我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一个侦探的脑子是容不得休息的。他们的脑子必须每时每刻运转,观察,分析,推断。”甘茨警官对鲁勒说道:“想必宋侦探更是这样渴望忙碌的一个人吧,这样吧,我们这些老头子们不能一直跟进这件案子,因为我们毕竟还有其他很重要的事要做。不如,”
甘茨警官把贝尔叫到身边,鲁勒的表情很微妙,然后甘茨警官道:“宋侦探,我理解你们这些天才的心理,真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想要快速解决案件的,你们的心情就如同坐在满是针的毡子上一样。这位叫做贝尔,要不你们在空闲的时间里,一起来商议这件案子如何?”
…………
夜,这是一间总统套房。
“不做,不死啊。你刚絮叨完,我好想快点破案啊!”文森特拿着一副牌,此时说到激动处,他从沙发上都掀起身来:“然后人家就让你快点破案喽。”
鲁勒根本就不鸟他,此时和大叔正在交谈。
“所以,人家在一个小区里给你安置了一个地方,让你和贝尔在一块工作,顺便,还把达尔也塞了过去,对吧。”大叔痛苦道。
“对啊,”鲁勒翻看着第三件案子的卷宗,此时抬头道:“我现在越发觉得,我把这个案子搞得越来越乱了!让人家错抓几个人就好了,自己非要插脚不可,哎~”
“那你可以直接无视啊,明天直接带上队伍我们去……”不等大叔说完,鲁勒摆手道:“我得善始善终啊,毕竟这是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来cos侦探。”
“那随便你了,”大叔拿过第三件案子凶手附属的照片看了一眼,然后对鲁勒说:“所以,你现在觉得警察们抓的人全都不是凶手?”
“没错,这些人全都不是凶手,凶手还在逍遥法外,而如今,我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鲁勒又补充到:“我从侦探角度出发,动机,联系,什么都连不到一块。而从一个魔鬼出发,却是思绪更加混乱。”
“什么意思?你难道在怀疑?”大叔道。
“是不是其他的物种在做这件案子,这点我在见到那三个杀b后,开始推测了开来。”
鲁勒又道:“在人类看来,这件案子是人做的。在能力者看来,这件案子却是能力者做的。那么,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这件案子呢?对了,这不禁让我开始好奇,你是怎么怀疑这气候异常,是鬼做的呢?”
不料此刻,艾克却说话了,
“这世间有许多事情是跨界者无法想象的,就拿达尔这个人来说,你不能因为他长的挫,就断定他不是凶手。因为你不了解人…,当然我们谁都不了解人,我本以为,今年撒哈拉沙漠会出现许多的探险者,我可以随便地瞬移过来卖天价饮用水,可是,人类毕竟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样子。”
鲁勒端着水的手停在半空,和大叔一样呆若一木鸡。
“这……算是商业思想吗?可是和我们说的有半毛钱关系吗?”鲁勒道。
大叔的话简洁易懂:我们无视他吧。
没问题。
“哼哼你看啊。我做个最简易的比方。用知识面来分开层次,一个人发现家里有只残缺的死老鼠,那他觉得这是猫干的。因为他不知道别的猫科动物,或是说他只知道有猫这种动物也行。那么,还有一个人,他知道一种生物叫做老虎,他便怀疑,是猫干的还是老虎干的呢?还有一个人,知道两种动物,但是他知道老虎是不屑于老鼠这一丁点肉的。所以他把怀疑对象肯定在了猫的身上。
我这里的老虎,指的也不是固定的含义。第一个你应该可以知道我就不多说,第二个便是能力者,他一开始怀疑的就是两个物种,不是能力者,就是人类。
而我们呢,我们的‘老虎’,指的是他们不知道的超存在,可以是鬼,可以是别的东西。但是我们又应该清楚的知道,”大叔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到,杀人狂案件,鬼。
“这次鬼的领导者,是来影响天气气候的。所以这根本就不可能,除非你可以把天气异常这件事和这几件案子联系到一块。”
鲁勒思考了一会道:“如果鬼是一个疯子呢,彻头彻尾那种。”
“那么,你就要说服自己相信,这几件案子的那种部署和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是可以联系到一起的。当然,你可以试一试把这些照片忘掉,单纯地想这些死者的相同之处,或是可以和鬼有的联系之处。”大叔道完这句话,鲁勒的手就按在了脑袋两旁。
这时,艾克拿着十几张牌在旁啊啊地痛苦叫唤着,文森特则是将其夺过,开始重新洗牌。他转头对鲁勒说:“今天上午的时候呢,大叔突然有个想法就是,鬼这个事件和你的杀人狂案有没有联系呢。然后他就用了刚才这些话来否定了自己。”
“哦?”鲁勒道:“是吗?”
“在你问一些问题之前,我希望你可以想一下这件事情,”大叔道:“今天上午我们抓了两只小鬼。第一只小鬼被我无意弄散了,而第二只,在我把它纳入体内时,你要知道这种事情是百分百可以成功的,可是……它同样散了,灰飞烟灭,真正意义上的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