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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诡异的分离二

两人忙活了一天,神门是没任何线索,只有这诡异离奇的分离,让他们见识了这处充满壁刻的圆室是有多么的操蛋,俩人想倦怠的小白鼠,不再疯狂的用自己的灵敏来讨好设计他们分离的存在。

两人无间的默契,即使隔着一层他们不可知的空间,依然想到了如何沟通的方式,虽然这种毁坏文物为前提的举动不是太雅观和提倡的,但在这紧要的关头,这也是不打紧的。可惜一切又回到了圆点,两人即使可以沟通也无法见面,这道无形的隔离,成了一切的阻隔。现在他俩在没有丝毫刚开始回忆起对方并知晓对方就在自己不远的喜悦。

现在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像上私塾的弟子,那满壁的文字就是今天的内容,先生不在,自行学习,谁没领悟透彻,就不放他离开。

张天琛后悔自己不该睡去,更后悔,既然睡去了,为何不多睡一会,现在无计可施在这发呆,待在这冰冷的密室内,唯一的人气除了自己这个小不点,就只有满圆壁的人类留下的字迹。其它再无任何东西,一个成年人在这里长时间待着恐怕也会迷失自我最后发疯,唯一离开这里的方法,就只有再回到枯井底爬上去,回到神山之巅,可是如若这样坐了,又倒了回去,且与彼此间有可能会失去联系。现在最保险的方法,就只有看着彼此都可见的圆壁,望着彼此的对话不让自己在这陌生又寒冷的圆室彻底沦陷。

当人们过了一段时间再去看自己写的无论是文章还是句子时,都会有种很奇特的感受,仿佛有另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在给自己上课,上课的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创造出了一个老师来教自己,只要你用心去看。就都能从自己的字里行间发现别有洞天,和你当时写下它时没有的第二层含义和更有趣的脉络都会让你感到意外的同时,更加觉得神奇。

张天琛就被自己的对话给意外到了,再次以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每句对话,那本身很平凡的文字,既陌生又熟悉,充满了魔力,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看下去,带着追忆自己当时写下他的理由,和检视自我的一种无以言表的快感,张天琛有了一个消磨时间的点,就这么沉醉了进去。

丫环可就没那么好了,依然抱着双膝,看着早就了无神圣的壁刻,欣赏壁画的高雅是没了,毕竟现在壁画也被文字堆积的只能大概隐约瞧见一丝背景,可也无其他可做的前提下,丫环也只好去看那满壁的文字,看到自己很多着急的句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时不时会被自己和张天琛的对话逗笑,本来原先写上去是很要紧严肃的话语,被现在闲来无事的丫环再次默念一遍,却格外滑稽好笑。看来人在心急下往往都成了讲段子的高人,句句走心。

要说在这般田地,俩人还能找出可乐的事来,真的是俩大活宝在上演我开心老天你自己看着办吧的随性,其实张天琛和丫环心中何尝不急切,但实在是穷途末路,了无他法。就这么时间又被消磨的失去了棱角,在这不知是夜还是晴的的圆室内,这看满壁的对话也持续不了太久,当四副神魔像上的对话都被全部看完后,张天琛和丫环又失去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好方法,只好闭上双目,静静思考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丫环回想起自己下到井底时,并无发现这里有人待过得痕迹,仿佛从这个密室建造完成那天,所有工匠就离开并尘封了这里,只到有人无意在这上面建了一口井,想到这里,丫环发现不对,为什么这上面会有井呢,这是神山,神山的海拔足以比天高,这种无法企及的高度,就算有水,也必然在山下了,井打在上面,那要挖到猴年马月才能通道山下,而且他们自己刚下来的时候,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深度不足神山的万分之一。丫环被这完全没道理的井给难住了,索性换种思维,假设井口出现是肯定有他的理由的,按章井的最直接最原始的作用就是供水,那么,在枯井还正常运作履行自己的职责时,谁是他的主人,谁又在饮用它打出的水,先假设这口井在很久之前是可以打出水的,虽然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据丫环在太族史记中看到的,神山是太族最初的先辈发现的,当逾越过这座神山,发现山后隐藏的别有洞天的仙境之地,从那之后便携带族人迁徙到这神山后的仙境之所在,也就是现如今太族的大本营太虚界。那么莫非这口井是太族先辈当初为了将族人一一转移进太虚界的中转站时所设立的,那么山巅的杂草和几处光秃的地表也就可以解释清楚了,那是恒久前先辈建设过简单宜居的住处所留下的痕迹。再回到井这个问题,那也有些不合情理呀,如果真的是为了饮用水,问题是必须真能打到水的井才有建的必要呀,这口井是完全不可能打到水的,先不说其他,就算山的内部有水,那也是溪流灌注进的一部分,但那也只限于和溪流高度差不会太悬殊的前提下。想到这里,忽然一道闪念,在丫环脑海中扫过,对呀,我咋没考虑时间这个可以改变一切的变量呢。神山在恒久前不一定高度和今天一样呀,如果当时先祖他们所攀的神山只不过是一座相对来说有些海拔的山峰,那么这口井的深度确实也够打到山底部的位置。这么想丫环发现史记里刻意回避的一个关键就是神山在先祖发现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不被提及的,这让后人无法知晓远古前的神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都自觉的以为神山恒古不变,一直如此高不可攀。看来太族有太多的隐秘是不愿让后人知晓的,如今被一个身为下人的我所窥见,这真的意外还是有人刻意为之,这时脑海里不自觉响起前不久那道沧桑浑浊的声音。对,那个老头一定是关键,一定是他引导我们来到这地方,从而一步步跳进他设计好的布局,想到这些丫环不仅丝毫没有因为发现这个不被太族绝大多数人所知的秘密而窃喜,只有被人玩味的无奈和感慨。弱小的自己除了配做棋子,恐怕已经是看的起自己,是自己最高的荣誉了吧,对于一个来自凡界的人。

张天琛索然不知丫环心中所想,而是又再次昏昏欲睡过去,在梦里,张天琛梦见自己长大了,并且失去的魂核终于完整了,自己尤如天真的孩子般舞弄着自己,见到每一个人,都雀跃的大喊“我可以修炼阴阳了,看见了吗,我可以释放阴阳了”那迫切希望所有人都能理解和分享自己终于恢复如初的喜悦,就像个傻孩子,但一路的高歌,却得来的都是冷眼和嗤笑。慢慢被潮涌的笑声和叹气压得心头喘不过气,被无数回头想看怪物一样的嫌弃眼光所聚焦。本来喜悦的张天琛,抱着头在人头涌动的模糊街道上蹲在地上,哽咽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好了,大家为什么还这样,啊,为什么”越来越嘶哑的干吼,让经过他身旁的路人吓得骂了几句绕开了,熙熙攘攘的街道在中间空出了一片空地,空地上张天琛又回到了年少的模样,就在一滴泪水落下,打在青灰石的地面上,一双温暖的手神了进来,用柔软的指腹擦去那眼中打转的泪圈,用力的拉起少年,张天琛抬眼看到那双熟悉的目光,一个白衣女子如若仙子般站在自己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跟我来的姿势,便缓缓升起了身子,舞动着裙摆,向远处的天际飘去,张天琛看着那天外飞仙般的女子,亲切感如海潮般涌向自己刚受伤的心灵,抹去双眼的泪痕,大步的朝女子奔去,慢慢自己也不知被什么神奇力量托举,自己也漂浮起来,远处的仙子回头伸出玉白的细手冲张天琛笑道,张天琛奋力的伸出自己的小手,期盼着能抓住那只带自己远离这没有丝毫快乐而言的尘世,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向前伸去,都够不着那芊芊玉手,张天琛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抓那带自己脱离苦海的手,可是就是那么的不争气,仙子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不要,不要,带我走”张天琛在空无一物的圆室内撕心裂肺的高喊着,像个被遗弃的小狼,在像远处的家乡高呼自己的存在。这一幕丫环是无法目睹了,张天琛忽然被自己惊醒而起,才发现这是一场梦,又瘫倒在地,喘着粗气,回想着梦里女子的样貌,这一回想却把张天琛的思绪拉回了现实,那女子的样貌不就是那幅壁画里的女子吗,脸的轮廓那么像,我之前梦里的熟悉不就是因为丫环的轮廓就和壁画里的女子很像吗,想到这里张天琛飞速起身,来到那副壁画前,张天琛用双手赶忙去抹除壁画上他和丫环的字迹,壁画有灵般,那些字迹开始很顺利的背一两下就擦掉了,练荧光木留下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就如同最初的壁画一样,在另一处的丫环发现正自动一点点脱落的正中间那副男女壁画,放下自己的感慨,起身来到圆壁前,俩人此时面前又出现了最初完整的那幅画,张天琛看着那男子和女子,发现男子虽然年纪比自己大的多,但那身姿却很像自己的习惯动作,刚才看自己对话看来是有用处的,这样再看着壁画,可以看出那男子就是自己长大后的模样,女子就是后来的丫环,他们中间隔的就是神门,对就是神门,哪门中浮现的无数人影就是神门,看来只要找到我和丫环之间最接近的屏障就是神门所在的地方,这幅壁画就是提醒我们我的作用,还有什么是最初提醒我们我们却忽略的,张天琛将自己的想法又再次写在了圆壁上,丫环看到后倒吸了口凉气,发现自己刚才的理解又疏漏了一个最重要的点,这个密室难道也是先祖建设的吗,那为何建设在井口下,不对,莫非这座密室早在先祖还没建造枯井前就早就存在了,这个惊天的秘密,让丫环呆住了,那不就说明,有早于太族先祖还要古老的多的种族存在于这神山甚至很可能出现在过太虚界内,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种族,太族是这个世界最早的三个族之一,剩余两个一个是海族一个是东藏,其余的都是后来延伸出的无数万族和变异的万灵。海族生活在海域,东藏只待在有火山口的地带。那也就是说这个种族属于这个世界,或者是这个世界遗弃和抹除了的存在。想到这些丫环感觉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地方为何会有他俩的画像,这一切,老者知道吗,还是老者的障眼法,但看着地方的痕迹,不想是可以造假的,这一幕让丫环彻底陷入呆滞,如果不是老者造假,那么这一切的谜团匪夷所思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丫环看着壁画,像见了怪物般向后退去,一直退到中间,看着张天琛忽然想到了什么正快速的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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