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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一正,底气就足,虽然后背还是汗津津的,但最起码心里的气顺多了。
青色面皮的小鬼盯着我,我也眯着眼睛盯着她,心道,以为圆脸抹成个长脸,我就怕了你?你个小瘪犊子,今儿你是拜佛走进了吕祖庙,找错了门,咱们就好好盘盘道,让你认清楚什么是有眼不识泰山、土地爷不当神仙儿的严重革命丨右丨倾丨主丨义丨思想。
话落手动,手中狠抽了一把腰带,却不想乐极生悲,本来卡住的扣子,突然变得特别滑溜,“啪”的一声,飞扬的皮带在我呆滞的眼光中狠狠抽在床沿上,此时的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他娘的,有句话咋说的,搬不倒骑兔子,没个稳当劲儿。
既然搬倒葫芦洒了油,撕破内裤看了屁股,那还腼腆个啥劲儿。
一个腾空跃起,我大叫一声,别人骑马我骑驴,他娘的我都这样惨了,你们这些个狗丨日丨的,还想夺了我肩膀头上吃饭的家伙什?那就先问问我手中的麻股子同不同意!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以前的种种过往的原因,心里突然感觉憋屈的紧,我猛地向前一冲,抬起一脚,嘭一声,将整张床一脚踹了个四脚朝天,去不想咕噜咕噜,一具小孩儿的尸首正从上面稳稳跌落在地中央,看这样子分明就是自己刚才看到的小孩,简直拓了个模子,像的神神的。
我暗道一声不妙,打仗还讲个不斩来使的规矩,这他娘倒好,一言不合,先端了人家老巢,就算不是有意为之,也是罪过。都不知道自己脑子是咋想的,不过一想自己估计今天多半是凶多吉少了,还有啥慈悲可发,心里不禁舒服了许多。
就在我抬脚的一瞬间,原本立在床头的青色面皮小孩儿忽然消失不见踪影,果然是无根的魂魄,我大惊失色,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嗡,驱虫灯也随着小鬼的离开,发出一声低鸣,一闪而亮。
四周的食尸鼠被我踢翻床架子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而阵中的五只老猫也如同回魂了一般,一声惨叫,从梦中醒转过来,撒腿就想要跳开,却不想,白色食尸鼠突然发出一声吱吱的尖叫,然后五只老猫似乎被一种力量所束缚,在挣扎中缓缓躺下,然后各自伸开前爪,亮开锋利的指甲,噌的一声,从各自的脑颅中插下,一点一点自上而下的慢慢划开,每只老猫都发出一阵瘆人的惨叫,叫的我骨子里都有些发毛,他,他,他娘的,这也太狠了,都说我九爷是猛张飞舞刀杀气腾腾,却不想今天还真碰见比我还狠的角儿。
白色食尸鼠突然一跃,立在中央毛色乌黑的老猫面前,用两只短小的前爪,捧起它的脑袋,那姿态怎么形容呢,就像长者看孩童一般,大约对视了有两三秒,突然伸出细条条的猩红长舌,在老猫脑袋里狠戾一搅,白色、红色的脑浆直接被白色食尸鼠吸入口中,我站这么远,都忍不住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被吸食了脑髓的老猫四肢猛烈一抽,舌头一歪,就此没了生气,白色食尸鼠将其往地上一摔,跳上老猫的身子,冲着四周吱吱发出一声尖叫,原本乱哄哄的灰色鼠群犹如接天连日的海浪,瞬间将剩余的四只灰猫淹没,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馋嘴啃过的梨核,没剩下多少肉了,这些驴入的,还真狠!
不过这些不是我在意的,我真正感兴趣的是白色食尸鼠对付五只老猫的把戏,我以前在部队听说过西方有些神秘的组织,喜欢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其中有一项是关于生物脑电波的实验,最著名的莫过于二战期间德国纳粹对于意念控制技术的研究,德国战败后,大部分研究成果和科学家被美帝所俘获,后来臭名昭著的联合侦测系统就是源于此。当然除了人为的以外,据说还有一部分史前生物也是以食用其它生物的脑电波为生的。
鼠群如风卷残云般瞬间吞噬了其它四只老猫外加地上已经没了生气的黑色老猫,待我手握腰带想清楚其中关键,五只可怜的家伙已经被啃食的连骨头渣子都看不见了。看到它们的惨状,我背后一阵凉飕飕,狗丨日丨的,人都说苍蝇抢个米粒都要追出八里地,看这些饿痨货一副拆桥抽梯子的架势,我要不再想个办法,估计今儿一准搁这了。
果不其然,我的冷汗还没干透,白色食尸鼠已经噌的一声,几个起跃到了我面前一丈远的地方,借着绿幽幽的灯光看去,只见它,圆耳朵,尖嘴巴,胡须一翘一翘的,身上长着漆白的毛和一条长长的尾巴,两只绿莹莹的眼珠滴溜溜地转,显得十分狡猾,刚才一溜烟地飞窜,像一团滚动的凝尘,灵动不失矫健。
我可真没胆子,把它当作寻常家鼠,就凭白色长须下的老猫脑浆,也让我精神异常集中。
可能看出我盯着它的胡须,白色食尸鼠突然伸出前爪,捋了捋胡须,然后用舌头舔了舔。
看它自顾自的吃着正香,我手腕一抖,嗖,皮带应声而出,趁你病要你命!不来个下马威,你不知道九爷翻手即覆雨,只手可遮天的本事。
噌,没成想,皮带所过之处,空气中只发出一声爆鸣。
我定眼看去,原地空空,哪里还来白色食尸鼠的半分影子,连根毛都看不见。
暗道一声不好,我急忙忙竖起耳朵细听,可是除了乱混混的灰鼠,哪里还能分辨清白色食尸鼠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玻璃门外投射而进的灯光中一只尖厉的短小前肢正慢慢伸向了我的脑袋,也许是我徐四九命硬,正正儿将地上的影子看的分明,猛的一抬头,房顶上黑暗处一对透着凶狠绿色豌豆眼的不是那白色食尸鼠还能是谁?!
想也没想,噌,我狠戾将手中的腰带击出,入手毫无阻力,和刚才一样,打了个空,在看原地,白色食尸鼠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娘的,两次都打了个空,我也开始有些莫名的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