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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六.祝祥瑞天家宴群臣 睹月圆多情悲远逝

午时末刻,康熙率大队人马终抵达南苑,驻跸东宫。南苑行宫位于紫禁城以南三,四十里,乃是元明清三朝的皇家苑圉,方圆一百多里,内有大片湖泊沼泽,元时俗称海子,是以又称南海子。其间草木繁盛,禽鸟众多,麋鹿聚集,四季风景均十分秀丽,向为皇家用作行猎赏玩之禁地。清帝入关之初,即在苑内修缮翻建了几处行宫,以供帝王狩猎阅兵之余,在此歇息居住,怡情养性。

东宫又称旧宫,乃是由明季提守南苑的太监居所改建而成。由南至北,设有五进院落,居中四座五楹大殿,东西又有多个小跨院,以及多所连房,厢房,足可供帝王及大批随行住跸其中。

康熙皇帝此番元宵节出行南苑,光随行扈驾的侍卫就有近200人,全部住在行宫东西最靠外侧的值房里。每侧的值房一排近二十间,低矮窄小,每间宽不过数尺,却要住三至六人不等。容若乃是御前二等侍卫,有幸住三人小屋。安顿完各自的坐骑,排好值守,众侍卫纷纷将行李搬去自己的小屋。

和容若同宿的两个侍卫,一名宝廷,一名图申,同为二等侍卫,上三旗出身。图申年岁最长,宝廷小容若几岁。二人家世不俗,父辈均是朝中三品官员,和多数旗人子弟一样,重武不重文,骑射刀剑样样俱精,胸中文墨却是平平。此二人虽有些贵公子习气,但行事豪爽大气,俱是重义轻财之辈,也格外欣赏容若的人品才学。

早先容若的同寅好友乃是二等侍卫曹寅。曹寅,字子清,号楝亭,辽东人士,汉军旗包衣出身,其父曹玺时为江宁织造,其母孙氏曾为康熙帝保母。子清出身虽微贱,却是帝王身边随侍之人,难得他聪明灵俐,善解人意,幼时即被选做皇子伴读,同少主康熙关系非常人可比,深得其信任,恩宠尤甚,年满十五岁即充任内庭侍卫。

在康熙一众近侍中,容若的才学可谓出类拔萃,惟独子清可和他略相抗衡。子清小容若三岁,曾和容若同举乡试,并双双擢第。二人同是少年英俊,意气相投,遇有辛苦艰难,互相扶助,自然益发亲密,遂定下金兰之契。子清好动,容若好静,却无损二人之友情,宿卫殿庭之余,两少年同起同坐,形影不离。子清极善戏谑,伶牙俐齿,因容若曾于上驷苑养马,自家曾为皇上照料京巴儿等宠物,便戏称容若“马曹”,自封“狗监”,二人时相打趣,以捱过宫中漫漫长日。

不想去岁夏末,子清之父突丧于江宁任上,康熙体恤臣子,令他循汉人礼,回南为父守丧。容若骤然失却内廷良友,形单影只,孤寂无聊,不免郁郁寡欢。宝廷二人此际对容若多有关照,时常陪他谈说解闷,三人关系渐至密切起来。

容若和宝廷图申俱排在夜间值守,此时相约一道安顿。宝廷一见容若,即说起方才一幕,着实惊险万分,叫人吓出一身冷汗,容若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图申却好言提醒他,“‘千金之躯,坐不垂堂’。你日后再不可这般冒险,若为惊马所伤,不堪设想。”容若道,“我也深知此间之险,只是危急时刻,哪顾得了许多。”

宝廷却调侃起来,“容兄,你可要当心了。裕王那班亲随,平日里仗着王府威风,不可一世,今朝被你一比,却是无能之甚,大丢其脸,回去少不了一顿板子伺候,这会儿定对你恨之入骨呢。”

三人一路说笑着,进了侍卫值房。方一进屋,即有一股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几个人都呛得咳嗽起来,流泪不止。宝廷是个火爆脾气,四下里看了看,嘴里便骂道,“这内务府的大人们,也不知昧了多少黑心钱,每年的修缮银两,花得如淌海水一般,却让我们住这种破烂屋子。你们二位看看,这屋子能住人吗?”

图申一屁股坐在炕上,开口劝道,“有何住不得?宝廷兄且息怒,这屋子也算将就,你何苦再抱怨天抱怨地的,小心让你住回原先那样。”图申性格温和,老成持重,遇事每劝解宝廷,恐他惹事生非。

这南苑行宫虽建造的富丽堂皇,不失皇家的体面,值房却颇为简陋,屋子里阴沉昏暗,破旧不堪,沿南墙一张砖砌大炕,几乎占了房屋的一半,余下便是一张木头桌子,几把椅子,一盏油灯而已。好在几个人行李不多,尽可安置在大炕的一头。只是火炕此时尚未烧热,屋子里冰冷刺骨,竟有些呵气成冰的意思。

容若本已着了风寒,又使出全身之力和惊马相持一场,出了一身大汗,再被冷风一吹,透入骨髓,当时不觉什么,此时松懈下来,只觉浑身无力,头疼欲裂,也无心和他们插科打诨,铺好自己的一副床褥,除了帽子,和衣倒身便睡。多年的侍卫生涯,他早已练就随时将息,养精蓄锐的本领。若非如此,多年的日夜颠倒,风餐露宿,身体更是不堪重负。

容若常年扈驾出行,长途之奔波,食宿之简陋,早已是安之若素,习以为常。京郊值房虽狭小不堪入目,且诸事均要亲力亲为,再不能呼奴唤婢,作贵公子形状,但和自己早先出使东北梭龙,一路的跋山涉水,风餐露宿相比,已是天上地下之分。

过了一刻,伺候他们的小谙达轻轻推门进来,送来一壶茶水,几个茶碗。宝廷起身望望容若,见他合眼一动不动,便过来推了他几把,要他起来喝点热水,暖和暖和。容若困乏之极,竟然已睡着了,此时醒来,越发觉得身上寒冷,慢慢坐起身,接过宝廷递来的热茶,道声谢,渴急似的一饮而尽。

宝廷又替他倒了一碗茶水,笑着递过来,“容若,你今天是何道理,只是一味贪睡不醒,莫不是昨夜和内宠闹些文武之事,故此这般困乏。”说罢和图申对望一眼,呵呵大笑起来。容若脸色略变,带笑斥道,“宝廷兄不要来混账,不过是躺下歇一歇,就惹来你这一篇昏话。

宝廷笑道,“怎是昏话?闻说你新娶了如夫人,定当日行乐境,醉卧花丛,和我辈自然大不相同。你老实说,新夫人到底如何?咱们兄弟面前,你不必隐瞒。”容若也不答言,笑着起身去拧宝廷的耳朵,宝廷更是大笑不止,忙不迭躲闪。图申见宝廷闹个不住,无奈对容若道,“宝廷兄一向口无遮拦,胡言乱道,容兄不必搭理他,臊着他就是。”

宝廷方止住笑,和二人道,“取笑几句,何必当真。这几天闷在家里过年,日上三竿方起,山珍海味尽吃,被惯得浑身骨头都轻了几两,乍一出城住这种鬼地方,喝这等粗劣茶,真让人受不得。再不让寻个开心,这日子还怎么打发。”

宝廷的父亲任职通政使,正三品要员,家里生活优渥,妻妾成群,行坐讲究十分,一向对出行在外颇有怨言。容若见他抱怨起来,调侃道,“大少爷,你只好屈尊吧。‘身已许国,岂犹恋家’,既出门在外,还能和家里一般朝欢暮乐么?若只管恋着家里,也不必出来当差了。”

宝廷瞪眼道,“谁又喜欢当这份儿差事?不过是敷衍我们老爷子罢了。这做侍卫的艰辛,旁人或许不知,咱们自己却最是清楚,苦辣酸甜,一言难尽。以小弟愚见,就凭咱家这身武艺,弓马骑射,样样皆精,倒不如正正经经图个出身,也强似这没日没夜的奴才营生。奈何家父觉得伺候皇上是份好差,尽可炫耀,小弟如何拗得过?只能遵命而行。”

容若听了,不好驳他,只是劝道,“话虽如此,这些抱怨只好在兄弟间说一说,不可让旁人知晓,惹来麻烦。”宝廷道,“这个小弟自然知道,兄长不必多虑。”

图申忍不住感叹,“出外自然是受罪,怎能和家里相比。说起来,惟有去年扈驾南巡,算得一趟美差。那两江接驾的官员,不光把皇上和王公大臣奉若神明,就是对咱们一干侍卫,也尽情礼待,沿途食宿皆精,美景也堪娱目。”

去岁初秋,容若等一众侍卫扈从康熙南下,到访江南重镇扬州,无锡,江宁等地,君臣一路行来,寻访圣贤,凭悼古迹,娱情山水,颇为畅意。容若更是于值守之余,写下无数诗篇,赞美江南之盛。

此番江南之行,乃是他生平头一次游历梦中之景,不觉感慨万千,遐思不绝:如此山明水秀,人文渊薮之地,果真使人超脱凡俗,京城宫禁森严之景,尔虞我诈之争,怎可相比?无怪乎当初谢东山,陶渊明竟能弃官不做,隐迹于江南。

宝廷接口道,“图兄所言不差。去岁南巡,果然一派繁华锦绣,目所未见。说起来,咱们满人一向粗放惯了,怎禁得这般莼肥鲈香的供养!早就是眼也花了,心也迷了。只是我和容若无福消受,他是不禁劳顿,大病了一场,害得我好好伺候了一路,哪像你那般受用不尽。”

容若道,“小弟至今都觉不安。那次一病十余天,带累宝廷兄一路照料,未曾好好领略江南山水之胜,只好待下次弥补了。。。。。”宝廷一笑打断他的话,“怪我,不该又提起这个,惹得你来絮烦。些微小事,何劳记挂。”容若一笑,便也不再提起。

几个人正说着话,小谙达又推门进来,招呼大家去饭堂用膳。听说午间不过是充饥的饽饽,卷饼之类,宝廷皱了皱眉,故意说道,“大节下竟是这般寡淡,那我只好中午禁食,专等晚间的赐宴便罢了。”图申笑道,“从未见过你这等眼皮子浅,看来这些天必定是三餐不继,被令正狠虐待了一番。”三人互相挖苦取笑,一道出了房门。

饭后几人又各处看了一回,没有守值的侍卫,早已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东南西北的神侃,或玩儿些小把戏取乐。宝廷图申都是好热闹的主儿,不一会就没了踪影,容若本就好静,又和其他人无可谈说,便仍回自己的小屋,随手从行囊里拿出一本诗集,脱了外衣倚在床上看着,不一会儿就觉头晕脑胀,有些支持不住,想到晚间尚有值夜,忙撂下书昏沉睡去。

如此一睡便到了傍晚,宝廷过来唤醒他,又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道,“容若,你莫非又着了风寒,发起热来?我见你躺着也不甚安稳,翻来覆去的,咳嗽不住,你自己觉得怎样,要不要紧?”

容若道,“大节下,何苦来咒我。没甚大事,有些头痛而已,所以躺下睡了会儿。”图申也过来瞧了瞧,劝道,“容若,别只管嘴硬,有了病也不肯承认。既然身子不快,晚间的值守找人代班也罢。”

容若摇摇头,定要起来,二人知道他自律甚严,不肯轻易麻烦旁人,一时也拗他不过,忙替他披上衣服,又吩咐厨房烧了葱白姜水,逼着他立时喝下去,发了一点汗出来,头痛稍止。看看天已黑尽,到了换班的时节,三人忙穿戴上厚厚的冬装,一齐出了房门。

容若的值守就在南大殿前院,此刻中轴一溜殿堂,均已布置得灯火通明,金碧辉煌,院子里火树银花,披红挂彩。宫女太监川流不息,往各个大殿里摆放御赐的晚宴,正是银盘金盏,玉液琼浆,好一派温柔富贵乡。

受邀的京城亲贵大臣们也陆续到来,各人脸上均喜气洋洋,无一不按品级装扮起来,华冠丽服,挺胸腆肚。明珠大人此刻也进了宫门,昂昂然从容若身旁走过,身着宝蓝色一品刺绣麒麟补服,簇新粉底朝靴,好不威风凛凛。

明珠四处一看,认出容若来,略略瞟了一眼,毕竟父子连心,觉出他面容有些憔悴,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容若见是父亲大人,只是笔直站着,目送他一步步升阶而去,内心别有一番滋味,难以言说。

不过一刻,只听得鼓乐齐鸣,笙歌鼎沸,康熙帝率一众王公大臣缓缓行至南大殿,立在丹陛之上,接受众人恭贺。院子里霎时间就跪了黑压压一地的人,皆手舞足蹈,行礼如仪,山呼万岁。但见紫袍金带,映着白玉瑶阶,玉佩朱缨,照着金砖甬路,果然是世上最尊天子位,人间极贵帝王家。

此刻宫门外,一簇簇礼花施放,震耳欲聋,绚烂多姿,映得半边天都成了五彩的颜色。也是天公作美,下午尚是阴沉昏暗的天空,此刻居然悄悄放晴,深蓝色的天幕上,清晰的映出一轮清冷圆月。

容若举头望天,耳边一片欢声笑语,头顶万朵礼花绽放,不知为何,置身如此繁华喧嚣,锦绣富贵之中,却好似在沙漠里一般,孤单而又寂静,并无一丝的快乐。默默注视着那一轮清冷满月,思绪万千,更觉增人惆怅,不胜悲凉之感,心头忽然一撞,眼前景物霎时变得模糊起来。

御宴将近亥正方才结束。众亲贵大臣慢慢散去。一些住在南城的王公大臣,便骑马乘车回家。余者留下陪皇上过节,便歇宿在行宫里,自有内务府妥为安顿。一时间,宫门口车喧马嘶,人潮涌动。

皇上赏给众侍卫的御宴,已在跨院的几个小厅里摆设完毕,侍卫班领着人来接替容若,换他前去用餐。容若此时头疼乏力,全无胃口,推辞道,“此刻人手紧,我方才已用过,就不去了。”不想宝廷由后面兴冲冲走了来,一把扯住道,“容若,就知道你要逃席,特来捉你过去的。咱们弟兄难得一起过年,怎好不去凑个热闹。”说罢不由分说,将容若拉着就走。

小厅里排列着一溜儿的梨木雕花八仙桌,海陆俱陈,均是平日里少见的美馔佳肴,除了美酒不能畅饮,算是一顿极为丰盛的皇家宴席。宝廷替容若斟上酒,众人起身碰杯,互道祝福的话语,庆贺团圆佳节。

宝廷见容若只饮了一杯酒,便落盏不饮,静静坐在一边,萧萧落落,郁郁寡欢,也不与人交谈,也不举箸进食,心里颇有几分疑惑,开口问道,“今日乃是元夕之夜,人人兴高采烈。容兄有何心事,对酒不欢?何不使小弟相闻,或可分忧万一。”

容若只是摇头,搪塞道,“有些疲倦而已,并无心事,宝廷兄想多了。”宝廷见他不愿多言,便不好深问,只是一再劝他多少吃点,一会儿还有值守,不吃些东西,怎受得住这等寒夜。容若便勉强吃了几口。

这一众侍卫乃是天之骄子,粗放豪爽之流,一开始大家有所顾及,尚且安静本分,怎奈大吃大嚼了一阵,便露出本来面目,顾不得礼仪尊卑,猜枚,划拳,行令,赌博,大呼小叫,无所不为。容若本就心中烦闷,食不下咽,此刻满眼里喧闹无度,屋里又是一股油腻腥膻之气,忙偷偷至外,想透一透气,谁知冷风一吹,更觉胃里难禁,一阵恶心,低头大吐起来。

宝廷瞧见容若脸色不好,放心不下,也跟了出来,却不防他忽然俯身大吐,几乎要站立不住,吃了一惊,忙在后面用力扶住他,为他揉着背。又见他出了一头一脸的冷汗,十分难受的样子,有些着慌,连声问他要不要回去躺下,抑或代他回禀一声,调换一下夜里的差事。

容若恶心不止,说不出话来,只是摆了摆手。宝廷会意,扶他在回廊下坐了,拿来温水让他漱口,又掏出随身带着的水晶瓶,倒出几粒丸药,叫他含在口里。容若也不问是什么,接过来送在口中,只觉酸涩清凉,两颌生津,缓了好一阵,脸色才慢慢回转过来。

忽见一个司礼太监一路东张西望走了过来,一眼看见容若坐在外面,忙上来行个礼,满面笑容道,“成大人好不自在,原来在这里饮酒作乐呢,却叫咱家满宫里一通好找。传皇上口谕,叫成侍卫速到清溢素襟殿侍驾。”容若闻言,略一迟疑,即起身回道,“臣遵命。请公公稍候片刻。”

宝廷觉出他话不中听,没好气道,“王公公,叫你受累了。只是成大人今日受了寒,病得不轻,刚刚才大吐过,几乎没将五脏六腑呕出来,何来自在可言。请问王公公,皇上叫成大人去做什么?”

那司礼太监带着笑,不紧不慢回道,“自然是好事。皇上今日高兴,召了好些大臣在书房谈天说地,又唤成大人前去,怕是要让成大人吟诗作赋呢。宝大人,咱们只是奉旨传话,成大人若是病了不能遵旨,也须他亲自前去和皇上请罪才是。”

宝廷闻言,看了容若一眼,面带忧色,方欲再说些什么,容若忙示意他不可妄言,对那太监道,“宝大人无心之语,公公不必在意。我装束完毕,即随公公前去。”又低声和宝廷道,“王命如山,岂容推辞。宝廷兄无须担心,我已无大碍。”说罢进屋穿戴好衣帽,同着那司礼太监,往清溢素襟殿而去。

。。。。。。。。。。。。。。。。。。。。。。。。。。。。。

容若扈驾南苑,曾留下诗篇。《通志堂集》有载。

南海子

分弓列戟四门开,游豫长陪万乘来。七十二桥天汉上,彩虹飞下晾鹰台。

红桥夹岸柳平分,雉兔年年不掩群。飞放何须烦海户,郊南新置羽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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