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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三十二. 堂前夜合焉能销忿 樽中流霞难以尽欢

容若回到家,方得知父亲这几日一直在内阁处理政务,并未回家,见母亲已是忧心忡忡,便决定将自己受伤的事瞒下,只和母亲说道,“难得皇上恩赏,给了十天假在家休整,月底还要扈驾出塞,这几天空闲,儿子打算在桑榆墅编选词集,还望母亲应允。”言毕,又把锦盒交给彩蕊,叫她收起来。

觉罗氏道,“你有事要做,我自然不会拦着你。你自己的身子要紧,不可熬夜苦读。”容若唯唯应命,觉罗氏见那锦盒乃是上用明黄色,知是御赐之物,便叫彩蕊拿过来,打开一看,一株长白山千年人参赫然在目,微微一笑,问道,“皇上平白无故的,赏你这样好的人参做什么?你可知这样的人参,便是宫里也轻易见不到。”容若看也不看,含糊回道,“不为什么,一时高兴罢了。皇上的心思,旁人也猜不到。”言讫唯恐母亲追问,露出端倪,逃也似的离开了。

容若回到桑榆墅,见到贞观佩兰两位好友,多日烦闷阴郁的心绪一扫而去,竟有亲人久别重逢之感。贞观自然也是万分高兴,当即叫松儿去备酒来,要和容若喝个一醉方休。

容若想到太医的叮嘱,只得说道,“多日未聚,理当和两位兄长痛饮一场,只是这几日身体略有不适,太医告诫不可多饮,幸勿见罪。”贞观看一眼容若,心里有些疑惑,未再坚持,便道,“饮酒之事,悉听尊意,大家畅叙即可。”

松儿调布桌椅,为各位斟上酒,三人谈论一回词集编选之事,容若闻知二位好友近日已拣选数本词集,挑出佳篇若干,静待他来商定,心中又喜又愧,说道,“二位兄长着实辛苦,小弟出门多日,无一豪成果,惭愧之甚。”

贞观道,“吾兄不必见外,你服役王事,身不由己,却是奈何不得。”遂又问起容若为何在玉泉山住了那么久,听闻皇上因黑龙江雅克萨战事吃紧,早已摆驾回銮。容若沉吟片刻,只字未提受伤之事,只含糊其辞道,那边有些公事未了,所以耽搁了几天。贞观见他提起玉泉山之行,心事重重的模样,似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好再问。

容若沉默半晌,又对两位好友道,“小弟月底还要随皇上出巡古北口,近边一带,好容易有缘与两位兄长一起共事,朝夕相对,堪为人生乐事,谁知转眼又要分离,未知此行归期,岂不令人闷死。”

容若言语里分明透着厌倦之意,贞观微笑调侃道,“容兄,你并非第一次扈驾出巡,这次为何如此不情愿?莫非是舍不得丢下我们,贪恋京城友朋之乐?”容若只是摇头不语,将眼望着前方,似在想着心事,良久回过神来,冷冷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小弟受王命驱使,敢不情愿么?”

贞观少见容若如此言语,心中颇为惊疑,正想问个究竟,容若却瞥一眼贞观,神情一转,岔开话题道,“算了,不说这些,恕小弟失言,妄发感慨。今日回后海府邸,见通志堂前,两株合欢树花开正旺,良辰美景,万不可错过。小弟想两位兄长连日案牍工作,辛苦至甚,不如趁此机会,邀几位好友前来,赏花赋诗,权作消夏之会。”

贞观想容若近来一直抑郁不欢,难得有此雅兴,当即道,“妙极!此言甚得吾心。众人已久未在一起欢聚,赏花之余,正可为容兄出塞践行,一举多得。”梁佩兰也微笑赞好,又道,“事不宜迟,后天丙戊日即是个好日子,最适合宴集。“贞观当即和容若起身,分头拟写请帖,邀西溟,彝尊,吴雯等几位好友前来宴聚。

容若的邀约帖子写道:连日暑雨微云,阶前合欢业已盛开,今于庭中一诣,见其轻舒漫卷,含烟带露,真绝世佳人也,未知吾兄能洗尽尘俗,拨冗来赴佳人之约否?作琴樽之雅集,试花鸟之闲情。银鹿既往,伫俟佳音。

佩兰一旁见了,即笑赞道,“容兄的帖子如此风流蕴藉,此约断不可不赴。”

贞观见容若俯身写字,不时停下来,眉头微蹙,便道,“容兄似乎身子不快,今日由郊外回来,有些劳顿,一会叫家人撤了酒席,尽快回去歇息。”容若道,“不必,只是稍有不适而已。吾兄毋须担忧。今日难得一聚,小弟定要奉陪到底,让两位兄长尽兴。”当晚三位好友持杯漫饮清谈,各诉衷肠,迟至午夜,方尽欢而散。

转眼到了约定的丙戊日,二十三日一早,容若即带了松儿回后海家中安排。先去母亲房中请安,又叫来几个总管,将聚会的各项事宜,逐一的吩咐清楚,随后又找颜氏商议道,“今日傍晚,要请贞观佩兰几位好友到府宴聚,那些小厮毕竟粗笨,也难得周全,不如让彩箫带几个手脚麻利的小丫鬟,到渌水亭烹茶捧盒,听候吩咐。都是至交知己,无需避讳。”

颜氏难得见容若开口求她,抿嘴一笑,满口应承下来。彩箫正端着一盏新沏的龙井旗枪,在一旁躬身奉茶,容若接过茶盅,即问道,“叫你今日去渌水亭伺候客人,你可愿意?”彩箫心中自是欢喜,羞涩的回道,“大爷看中的知己好友,奴才自当尽心服侍。何况大爷相交之人,皆为当今名士,吐属文雅,奴才一旁伺候,正可长长见识,岂能不愿意。”容若微微而笑,颜氏也觉欢喜,打趣道,“小油嘴。你这丫头倒很会说话,哄大爷开心。”

待彩箫出门,颜氏看着容若,含笑说道,“彩箫这丫头,行事稳重大方,人才也好,府里这些丫头全算上,数她是个尖儿,让她去渌水亭伺候,自然不错。我素日说的话如何?你闲时也想一想,不可一味推拒。。。。。”容若闻言面色一变,蹙起双眉,拦住她的话道,“怎么又说起这个来?难为你如此贤德,全无嫉妒之心,只是我如今百事不遂,哪有这样的闲心?收房之事,不必再提起。”说罢便欲起身离去,颜氏口里连称得罪,含笑劝慰几句,容若方又重新坐下。

颜氏原本是为丈夫着想,见沈宛突然离去,怕他一味思念,百无聊赖,恹恹成疾,便想到将彩箫收入房中,以慰心怀,见他不耐烦提起此事,遂不敢再言。二人说着话,见他脸上颇见憔悴,咳嗽不断,便劝道,“你今日既然身子不爽快,何苦还要张罗请客,累出病来可怎么好。”容若随口说道,“没甚大事,或许值守时着了凉,你不必担心。”

容若从颜氏房里出来,即吩咐家人将通志堂及渌水亭两处布置起来。大抵大家书房,不止一处,这通志堂乃是容若的内书房,寻常外人不到之地,渌水亭则是容若自行盖造的一处游宴之所,设在府西花园,翼临清池,“晴分太液池光,翠寫景山峰色,”正其谓也,夏日为一倾碧水环绕,煙波晃漾,四面荷香,堪比江南之景,恍如方外之境。容若常和贞观绳孙等好友在此诗酒唱酬,把盏兴狂。

只是他近来诸事不谐,心绪不佳,已是久违此地,看去不免有些凋败之象。此时触景生情,遥想昔日一众好友在此啸风吟月,诗酒风流之态,不禁感慨万千,默默在亭中坐了一会,打起精神,指挥家人将此重新装点,琴书珍玩,书画碑帖,陈列井然有序,细节之处无不用心。

今日天气犹觉闷热,容若在亭中只待了一会,便已是汗流浃背,脸色通红,觉得有些气闷,伤处也隐隐作痛,便去旁边的敞厅里坐下,喘一口气,这敞厅里松儿已叫人下了帘子,摆了凉冰,勉强可忍耐。此时府里的乐班拿着一摞曲谱过来请示,容若便捡了十数首清雅舒缓的曲子,教乐班好生练习,以备晚间的宴集。不一会儿厨下管事的也过来请示,容若将酒席菜点一一交待清楚。

松儿见回事的人一起又一起,主人已是疲惫不堪,便端来一盏冰浸石榴汁,说道,“大爷从早起到现在,一口水也没喝上。这是彩箫刚送来的石榴汁。”容若接过喝了几口,说,“很好,这会儿正热的心里发烦。”松儿道,“大爷打从玉泉山回来,身子就总是不爽快,彩箫方才也说,叫我加倍小心伺候,谨防再病了。不如奴才和顾老爷他们说一声,改日再聚,请爷的示下。”

容若皱眉道,“好糊涂东西,聚会的事岂是随便乱改的?你不必大惊小怪,琐碎个不了。”松儿心中觉得委屈,骨嘟着嘴看着他,容若不觉好笑道,“这么愁眉苦脸看着我做什么,不过是天气炎热,有些疲倦罢了,能有什么大事儿。”松儿抱怨道,“大爷总是这样,全不顾惜自己。若是再病倒了,老夫人姨奶奶责怪下来,奴才可担当不起。”容若知道松儿的忠心,淡淡一笑,叫他快去忙自己的事。

到了傍晚时分,太阳沉沉西下,暑热褪尽,众好友纷纷前来,容若便移步至通志堂滴水檐前等候。他与彝尊西溟两人,已是多日未见,免不了各叙寒温,与吴雯更是有几个月未谋面,今日难得一会,倍感亲热。

这吴雯字天章,号莲洋,也是个布衣才子,元遗山的同乡,比容若大了十岁,功名蹭蹬,清狂拔俗,士林大儒王士祯尝称,“本朝作者如林,可称仙才者,独蒲阪吴生耳!”容若极是赏识其文章才华,二人遂成君子之交,诗酒唱和,时相往来。

众人此刻站在阶上,正对两株合欢树,索性也不进屋,欣然赏鉴起来。但见一树红缨,随风而动,态极婆娑风流,望之令人心动。彝尊捻须微笑道,“古人云,合欢蠲忿,萱草忘忧,皆益人情性之物,无地不宜种之。然睹萱草而忘忧,未见如此,对合欢而蠲忿,则毋须多言,故萱草可以不树,而合欢则不可不栽也。”

贞观微微点头,“竹垞兄评的甚妙,《古今注》称合欢“树之庭阶,使人不忿”。凡植此树,不宜出之庭外,容兄这两树合欢恰植于内庭阶前,使人日夕得见,怡然开怀,解愠成欢,颇得其妙。”

容若微笑道,“诸兄快论,弟自当仰承。今日赏美景,聚良朋,不可无诗。一会儿席间少不得以夜合花为题,各自赋诗一首,以助酒兴。”彝尊也道,“如此良辰,若是默然而归,岂不令人笑吾辈无才。”众人闻言,皆同声赞好。

家人过来请示道,“酒席已得,摆在哪里,还请大爷的示下。”容若早有成算,即吩咐家人将宴席设在合欢树下,几位家人麻利的摆设桌椅碗盏,顷刻就序。容若请各位入席,叙了年齿就坐。梁佩兰最为年长,坐了首席。席上奇珍异馔,美酒佳酿,坐在树下赏花饮酒,好不有兴。

梁佩兰点头赞道,“酒席设在合欢树下甚好,别有一番风味,饮酒对花,赋诗言志,正是赏花乐事,庶几不负良辰美景。”彝尊道,“如此酷暑,还要劳动容兄费心安排,叨此盛酌,复对名花,未免心中有愧。”容若笑谦道,“聊备薄酒,少申敬意,能与各位兄长把酒言欢,共赏佳景,何言辛苦。”

众人浅斟缓酌,飞觞行令,尽文人雅集之乐。容若陪饮了数杯,心里觉得有些难过,便告罪道,“小弟今日有些微恙,大夫也嘱不可多饮,只得以茶代酒,还请各位兄长痛饮尽欢。”众人见他确实不胜酒力,也不强他,纷纷安慰道,炎炎溽暑,容兄务必多多保重。

贞观一旁细细端详,也觉出他面上带些病容,便凑近轻声道,“容若,你若是支持不来,不可勉强自己,到书房如意榻上去歇一刻,我来代兄招呼尽可。”容若摇头道,“不妨,有些气促而已,吾兄不必挂心。”

酒过数巡,众人皆有些醉意,诗兴勃发,容若便让家人在书房里备好诗笺笔砚,请客人移步至书房泼墨挥豪。西溟道,“今日容兄是主人,就请容兄限韵。”容若道,“不然。诸位俱是高才,若限韵拘体,便受其缚,还是任情纵笔为妙。”众人闻言,连声称是。容若又让家人备好三杯热酒置于案前,西溟见了,忙问道,“容若,你这又是什么说法?先行告知为妙。”容若环顾诸好友,戏言道,“小弟有言在先,如此宽限,而诗不成者,罚跪饮三大觞,绝不通融。”众人闻言抚掌大笑,彝尊道,“好,好!此论最妙,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彝尊吴雯等人俱是诗坛妙手,谈笑之间,早已酝酿好了腹稿,援笔一挥而就。容若也有了一篇,轻抒湘管,龙蛇飞舞的誊写出来,家人忙接了,依次贴在板壁上。

容若抬眼见各位俱已成了,只有贞观拈笔蹙眉,尚未写就,便过来低声问道,“吾哥今日怎么笔下迟疑,尚未成就佳章?”贞观脸上含愧带臊,忙道,“这可怎么好,愚弟不肖,一时竟渺无思绪,百般搜索枯肠,也未能凑成一篇。”

容若一听,惊诧不已,唯恐贞观在众人面前尴尬,攒着双眉,沉吟不语。贞观见容若着急的模样,已先忍不住笑将起来,容若方恍然大悟,微笑埋怨道,“虎头原本诚实君子,如今竟也如此可恶,将小弟这般消遣戏耍起来。”

虎头乃是容若为贞观起的诨名,借用贞观那位同族先人,鼎鼎大名的顾恺之小字,私下里称呼他。贞观笑道,“我见你今日身体不适,颇有些力不从心,要逗你开怀一笑,聊以解乏耳,吾兄不可怪罪于我。”容若便笑着催他快些写出来,众人等着赏鉴。贞观遂提笔一气儿写完,满纸酣墨淋漓,双手奉与容若,自谦道,“荒芜之词,聊以塞责。”

容若细细一看,先赞了个好,笑道,“吾兄洋洋洒洒,这等咏物之篇,自然不在话下,可笑我方才竟被你骗了。”贞观微微一笑,“总是吾兄厚爱小弟,故关切之甚。”

众人的佳篇俱已粘贴出来,容若浏览一遍,喜见眉宇,痛赞道,“合观诸作,真可谓星宿之胸,锦绣之口,吐珠玉于行间,拨烟云于纸上。诸兄这等捷才,恨不能与曹子建同时,让他独步天下。”遂又一一点评,此一首声调清越,此一首品格绝高,此一首飘然尘表。众人也议了一回,公推贞观的诗作最佳。贞观连连谦道,“醉后狂放之言,怎及得各位高才的金玉。”容若含笑道,“梁汾兄平日里眼空四海,今日为何这等谦让起来?你一家之言,怎敌得众口一词。”

一众来宾,除了贞观,余者皆久未至容若这块书香翰墨之地,便各处浏览,赏玩容若四处搜罗来的宝贝,周彝商鼎,史籍帖画,一件件的摩挲过去,叫人爱不释手。吴雯环顾四周,忍不住赞道,“贵斋雅洁精微,尘嚣不入,虽神仙所居之室,不足过也。”

西溟见壁间悬良弓数张,宝剑一把,那宝剑古彩斑斓,金镶玉嵌,甚为可观,便摘下来细瞧,又在手里掂了掂,连赞好剑。吴雯笑道,“你一介瘦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懂得什么好剑歹剑,不要叫人笑掉了大牙。”彝尊大笑不止,调侃道,“莲洋兄好利口,只是太刻薄些,小心西溟一怒之下,拔剑相向。”

西溟被吴雯一通嘲笑,倒也不在心上,只是笑辨道,“自然是好剑。只看这等皮相,精工细作,必定不凡。再者容兄这里,岂能有俗物存身。”说罢,用尽全力去拔,一连试了几次,却不动分毫,众人哄然大笑。

容若微笑道,“不怪西溟兄,这剑原有些欺生,脾气不小呢。”说罢接过宝剑,只轻轻一挚,铮然一声,剑已在手,但见光华夺目,寒气逼人,众人赞了一回。彝尊点头微笑道,“这“礼,乐,射,御”,原是文人应习之事,只是今时少见文人习武,容若精于此道,堪为文人扳回少许颜面。可惜今日身子不爽,不然请他舞一回剑,尽可一饱眼福。我们几人是亲眼见过的,真可谓玉树临风,有绝世出尘之姿。”

吴雯感叹,“久闻其才,无缘得见。只观其拔剑时手眼之势,虽惊鸿一瞥,已知是惯家,必定精专不凡。容兄亦文亦武,精通六艺,正所谓文人而兼侠士之风,才子独具英雄之气,京中名士,何人有此风范。”

容若笑谦道,“承辱过奖,小弟愧不敢受。此剑久未习练,未免有些荒疏了。改日罢,诸兄若不嫌鄙陋,小弟便斗胆献丑,为各位演练一回。”众人皆道,“妙极。吾等翘首以观绝技,容兄断不可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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