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功晋级了决赛,我便也不再为尚书的事情烦心。只是我实在受不了双双和小云在一旁讨论尚书这个好那个好,思绪便也飘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尚书是我的侄子,年龄比我大了整整六岁,但他和菊丸一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实际上其实我也没有。在我五岁的时候,荀家遭到灭门,只有我和小我四岁妹妹以及远方表亲尚书活了下来。尚书能活下来是因为对方根本没想到他有这个能耐,可以将一个破产的公司重新上市,而我和妹妹是因为我们两人改变了自己的DNA。这是是荀氏集团投资研发的一项技术,可以篡改人类的基因,从而改变人类的外貌,体型甚至血统。为了保住我们两人的性命,身为研究人员之一的父亲把它用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把我们的DNA用液氮保存在了荀家的“瓦特阿尔海姆”里。
“瓦特阿尔海姆”在北欧神话中的意思是“侏儒之国”。处在地下十八层,拥有全球顶尖的研究人员和防护系统,就是原子弹也无法波及到,所有化学伤害会被石墨层吸收。除了成员全男性和爱好次时代的游戏,习惯吃垃圾食品以外全无弱点。当然,组团看了2012后老爸表示要向上级请求添加一道防水层,顺便还有一道逃生通道,通往某大学的女生宿舍。
扯远了。我阴错阳差地成了菊丸家的孩子,而妹妹成了某个平民的女儿。如果不是尚书,我想我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个妹妹了。我的继父继母对此事噤口不言,想必是荀家给了足够多的封口费和抚养费。
我认识尚书纯粹是个意外。那时我九岁,做双双的半读兼秘书,顺带帮她管理公司的小事。一次公司的各大股东议会,双双没有到。我忐忑不安地上去安抚大佬们的情绪,我想大概没有成功吧,因为听了我的话,他们似乎更不耐烦了。这个时候出来救场的人就是他,我们亲爱的荀总迟到了。只是我的反应似乎不太对,因为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双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准备回去了。龙马不知道去哪儿了,大概还在因为停赛而生气。只是当我远远的看见他坐在长椅上的时候,又是一通电话打来,来电显示依旧是荀尚书。
我不禁有些怒火中烧。晓云偷偷捂住嘴笑,我瞪了她一眼。铃声引的走在前面的众人一并转过头来。我抱歉地笑笑,转身便跑。不二学长想追上来,被那四人组成的人墙挡住了。
我拐了一道弯,狠狠的按下接听键,用中文对着听筒大吼:“打那么多次干嘛!吊丧啊!”我确信不少人看向了我,只是没人听得懂我说了什么,当然,躲在墙角的那四只除外。
“有人想要吞并魏丞集团。”对面传来了清冷的男声,优雅的声线不知道诱惑了多少人。
“会吐吧?”我毫不含糊的说着烂话:“哪个人胃口那么大?”我坐在长椅上,眉头紧皱:“而且这种事找我干嘛?我就一打杂的。”
我说话总有一点奇怪。以至于公司里没几个人能和我讨论太久。用双双的话说,我的脑电波和别人频率完全不一样,能和我做朋友的人大多数都是奇葩,不过,她好像把我们一干人都骂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