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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治伤拜师

他们在彭仙子的引导下,来到一个阁楼,这阁楼正上方有刻有甲文字“仙子阁”。

周凡心想在这罕有人烟的地方,还有这么美观的阁楼,真是人间仙境。

“这是彭老前辈所住之处?”周凡问道。

“这正是老夫所住之处,这楼阁说来也是历史悠久,想当年神农偿百草时带吾一班人马到此,为避风遮雨所建,后来,老夫隐居到此,经过反复修缮,才得此样。”彭仙子道。

周凡进入阁楼,就将驼在背的妹喜放下。

接着彭仙子就开始了对妹喜的疗伤。

彭仙子用导引术,先疏通妹喜各路劲脉。再用固定骨法,将碎骨凝结起来。最后用真气将伤邪之气逼出。按逼气之术,彭仙子用自己双掌放入妹喜背上,用内力将自己的真气输入妹喜体内,就可将她的伤邪气逼出。但却不知她体内有股莫名之气与之抗衡,使他的真气始终不能进入她的体内,并且那莫名之气还有吸他内力之能。彭仙子曾没遇到过此种事,正不知如何才是好,但有一点他很清楚:如一旦内力被吸尽,他就有生命危险。因此,他迅速将双手从她背上迅速挪开,“啪”的一声,彭仙子一个大倒退,差点摔倒,他定了定神道:

“姑娘体内有股莫名之气护着,使老夫之真气不能进入体内,这使老夫不得其解。莫非你被釜山人种上了冷冥印。”

“什么冷冥印?”妹喜问道。

“此冷冥印,能产生一种阴寒之气,隐藏在体内消耗人体元气,增强了伤邪之气,并对一切外来之真气都有排斥作用。老夫刚才想用内力将自已的真气输入你体内逼出你的伤邪之气,但遇到来这你体内的那股阴寒之气的抵抗,使老夫之真气不得进入。”

妹喜听了彭仙子这么一说,立刻想起了与抓她们的施国兵甲对打时的情景,她看到了在一侧旁有二个很陌生的面孔,向她打了一撑。莫非他们就是釜山人?

“姑娘你能将背衣掀起,给老夫一瞧。”

妹喜在周凡的帮助下,掀起了背衣,在她背上确有一个雪白的手印。

“不错,姑娘的确给种上了冷冥印。”

“那怎么办?”周凡和妹喜几乎同时问道。

“化解此印,听上古人传说只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妹喜急切地问道。

“那就是用少阳之气与之对抗、中和,从而化解阴寒之气。老夫年老已迈,少阳之气已剩无几。看来要麻烦周少俠了。”

“只要能救公主性命,愿听前辈吩咐!”周凡道。

“那好,你和姑娘面对面的盘腿而坐,两人分别用双手搭上对方的两肩,两眼对视,并作深呼吸。”

为了救公主的命,他俩也顾不上男女有别,就按彭仙子所说的那样做了。彭仙子纠正了他们一些不正确的摆姿,接着他绕到周凡身后,将双掌放入周凡背上,用内力将周凡的少阳之气徐徐推入妹喜体内。随后,他又绕到妹喜身后,将双掌按在她的背上,不一会妹喜口吐黑血,射到周凡脸胸。刹那间,三人几乎同时顺势倒在地。

过了许久,他们醒来。

彭仙子道:“姑娘的伤邪之气已被逼出,已无生命危险,但如要全愈,除内服一些草药来调理外,非得用五行拳来再以恢复。”

说到此,彭仙子不由得心里一愣:“难道说在吾垂暮之年还要收徒不成。不不不,老夫只答应救姑娘性命,而没说教五行拳,如现姑娘已无性命之险,到此为止,罢了,罢了。再说这五行拳并非人人都能练得。”

“什么五行拳?”周凡问道。

“罢了,罢了,没有也罢,任凭姑娘自然恢复罢了。就当老夫没说。”

好奇的周凡越发不能放过。他一把拉着妹喜的手,一起向彭仙子跪下道:“敬请前辈收吾辈为徒,修练五行拳。”

彭仙子想了又想:“再满也满不过了,如真的与他们有缘,只好依缘而行罢了。”他就道:

“五行拳是老夫隐居岭中多年,不时的反复修研而悟得,它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利用天地间的金、木、水、火、土这五种元素而创立出来的,这套拳法常练之,正常之人,有增体强身长寿之功效;伤病之人,不但能打通体内各路穴脉,而且还能恢复伤病之人的元气。刚才为给姑娘疗伤,周少侠向姑娘体内输入了不少少阳之气,老夫也为此耗费了大量内力和真气,在这同时,姑娘在驱除伤邪之气时,也是为之一振,因此,我们三人几乎同时倒下,这也合乎常理。但是,要想恢复我们三人体内所耗,非修练五行拳不可。但这五行拳自老夫创立以来,无人知晓。老夫常练之,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而无其它贪念。不是老夫不肯收你们为徒,只是这五行拳虽能强健体,恢复内耗,但如练之不当,则就走火入魔,伤及人之性命。”

“一切全听前辈教诲,盼能收我俩为徒。”周凡和妹喜异口同声道。

“既吾辈有缘,不妨试试。你们快快请起吧!”彭仙子道。

接着他祭告天地。只见他一边跪拜,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周凡和妹喜也跟着跪拜天地。祭毕,彭仙子道:“吾既收你们为徒,有几条戒律,要请你们时刻牢记。”

“敬请师傅告诫。”

“你们过来,我们一起对天起誓。”彭仙子道。

他们又随彭仙子跪下,彭仙子道:“吾道一句,你俩跟随道一句。”

“是”周凡和妹喜齐道。随后他们都跟着彭仙子举起了右手宣誓道:

“心存净念,决无杂念!”;“心存净念,决无杂念!”。

“心存善念,决无恶念!”;“心存善念,决无恶念!”

“心存正念,决无邪念!”;“心存正念,决无邪念!”

“今日之时,决不负言!”;“今日之时,决不负言!”

彭仙子站立起来道:“今誓言已宣,不妨老夫先演试一遍,你等先观之大略,尔后再细细研学。”

“好。”周凡和妹喜也都站立起来,在一傍观之。

彭仙子仿佛遍遍起舞,顿措有节,慢慢地就将五行拳施展出来。

五行之金拳……;五行之木拳……;五行之水拳……;五行之火拳……;五行之土拳……

彭仙子的各式奇异的拳态和动作,使他们赞叹不已。周凡想:“难怪师傅长寿到数百年不老,除了有这人间仙境外,还有这套的五行拳护身,使得百邪不侵,百毒不生。”

演试完毕后,彭仙子道:“这套拳法,贵在意念,动作缓慢,切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则后患无穷。你们都给记住!”

“记住了!师傅。”

“那好!”

彭仙子边演试,边讲解,周凡和妹喜细心听,认真做,数天后他们基本掌握了五行拳的基本动作。尔后,任他们自选练习,彭仙子在傍观之,不时地纠正着他们的动作。在这其间,妹喜虽伤势尚未全愈,但毕竟与周凡有别,有练武基础,因此进步比他快。但周凡其悟性比妹喜好。

不久他们随着五行拳的修练,周凡所耗少阳之气慢慢的得到恢复,妹喜的伤势也逐渐好了起来,彭仙子的内力和真气也已基本恢复。

一天,彭仙子看他们修练五行拳后道:“五行拳的基本套路不难,要想将五行拳练好练精,难就难在要有内力护身,花脚绣腿,只是开始,你们看。”

彭仙子摆出了个童子功。周凡和妹喜都惊叹不已。

他又道:“你们都已恢复到先前的身体状态了,我也已恢复了先前的内力和真气,这都是修练五行拳结果。上次吾叮嘱道修练五行拳要缓慢,不能操之过急,只是因为打五行拳的速度,与人本身的内力有关,内力越强,则其速度可以越快,否则,这五行拳非但不能建身,而且给人以及大的伤害。现老夫已恢复内力有八九成,可提高五行拳练打速度。你们瞧。”

彭仙子即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五行拳练打完毕,在这同时,周凡和妹喜顿感到山岭擅抖,阁楼仿佛要倒塌。

自从那天起,他们每天随同彭仙子一起内修人体内功,以增强修练五行拳之效用。

数月过去,彭仙子要避关修练,叮嘱道:“吾要避关一月,你们好生练习,内外兼修方得圆满,以你们现在的内力,只能以当前之速度,其速度与其内力相匹配的,切不可急于求成,要练好五行拳,只能增加内功的修练。一月后,吾来见你们的功效。”“是。”

周凡与妹喜互相切磋武功,共同修练内功和五行拳,你来吾往,妹喜见周凡武姿翩翩,

触景生情,她左一个师兄右一个师兄,喊叫着周凡。周凡想我与她相距几千年,怎能称兄道弟,更不可能有男女私情。所以他一直叫她为公主而从没叫师妹。他无心与妹喜谈情说爱,只想将所学五行拳练成师傅那样,打起来惊天动地,威力无穷。他勤修内功,夯实基础。对五行拳的套路一丝不苟,他自得已练成师傅的真传。而妹喜虽武功基础比他好,但由于醉心于对周凡的情感输入,而荒于学业,使得五行拳的修练远达不到周凡。

一次,他们来到那进入这武夷仙春岭原来的洞口,那已是水汪汪的一片了,他们再也不能从原路回去了。突然一阵风略过,彭仙子站到了他们身边。“师傅!”他们异口同声地叫道。

彭仙子出关了,他看了看他们道:“你们还旨望引此洞能象以前一样能进出么?你们能到这岭来,完全是你们的造化、是一种巧合。自老夫来到此岭,这洞就干过二次,一次是吾进来的那一次,还有一次就是你们进来的了。”

然而,他第一个要见之事,就是要看他俩所修内功与五行拳的进展。

“你俩各打一套五行拳,老夫看看你们各自的所练程度,再作结论。妹喜你有武基础,你先打。”

“师傅,遵命。”一套五行拳妹喜缓缓使出。

“还好,但内力不足,这是练好五行拳障碍。”

“周凡你来一试。”“遵命!”

周凡先缓后快使出一套五行拳。

“好!好!看来这一个月来,你用功不少,其功力已超妹喜。这师兄已当定了。”

“师傅,小徒不敢。”周凡道。

“唉,你相貌堂堂,在这乱世之中,老夫看你能干出一番大事来,你切莫小觑。”彭仙子道。

妹喜含情脉脉地看着周凡,频频点头。

一天早晨,周凡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他急忙起身,心想这回又要受到师傅责骂了,师傅和妹喜一定一早就在练功了,当他来到练功场时,空无一人,也见妹喜也才来。

“师傅呢?”他们一见面,就用同一句话相互问道。

这时,从天空漂来一片皮帛,缓缓落下,他们急忙检起,上面写有数字:“你们不别顾吾,吾已仙去,上天已封吾寿星,吾能看见你们在人世间所为。盼你俩能勤加修练五行拳,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牢记誓言,如你们能为早日平定夏王桀,使贤能早日出世,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这也是吾彭祖不枉一身,能在垂暮之年能收你俩徒,这也是吾的誉幸。出岭之路,已在下图……”

他们看后,满面泪水,师傅真的走了,他们双双跪下,向天誓词:“吾们一定牢记师傅的嘱呼,出岭早日完成师傅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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