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武国听商军已逼近涂山,就已率兵回到涂山,一切听从寒主调配。”武国率兵已回涂山。
“我还叫郑局派人送信与你,没想到你们已回到涂山了,郑局呢?”寒东道。
“在,属下还没来得及派人送信,他们就回来了。”站在一侧的郑局道。
“郑局,你就率全部的寒军按早已设计的守山方案进行布局,把守好紧要关口。“
”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丁按照周凡所给的图,布局兵力。有条,有节地率军向涂山发起了攻势。几次进攻下来,虽没大破涂山,但寒军甚是吃紧。寒东、仍记、郑局、武国等都感到:商军进攻涂山,兵力布署有很大的针对性,好象对涂山的兵力布局和机关、毒、暗器的设置了如指掌。由此看来,那周凡从涂山带走的那张详细的涂山兵士布局和机关暗器设置图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在军营洞中的寒东来回走了数步,他突然停了下来,对商海道:”商海,那商军对我涂山的兵士布局和机关暗器设置有如此了解,他们很快会攻上山的。现只能按你的退兵之策,作一冒险选择。来,你们先将我绑了,佯装军变。”
“是。”
商海、武国、仍记三人将寒东绑架起来,并带了一班寒兵,向山下走去。走到离商军几米处,商海道:“商王。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商海。我早已心归商国,上次寒军进攻商城、我商国大军到来,在商都城出战围攻寒军之时,我佯装投了寒军,现已策反寒军成功,将寒东绑来,请商王亲自受降。”
太丁听了商海的话,就道:“那天打开商都城门,向寒军发起围攻,却不知你的去向,只指望你已死于乱战之中,没想到你却跑到涂山来了,现说什么策反成功,擒着寒东来投降,谁会信你。”
“我们都知商军强大,劝告寒东投降,他却一意孤行,我们只能将他绑了来见商王。请商王受降。”仍记道。
“仍记,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苗王,想当初我对你不薄,你却跟着寒东跑到这涂山来了。”
“哦,是大王,小臣现在实在是后悔,所以现将功赎罪了。”
“大王,小臣也是后悔。”武国也道。
“寒东,你还有今天,我差点被你害死,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刮。”说罢,就要冲上去想用剑刺死寒东。
太丁见此,心想,寒东是杀父仇人,寒东不能就这么快死在苗王手中,想亲手杀了这杀父之人,以报杀父之仇,就急向苗王道:“慢!”。太丁年少气盛,就没想多,就单独一人冲了过去,想用刀将其寒东分成两段,以解心头之恨。
商海、武国、仍记一见太丁单独冲了过来,还没等太丁下手,三人一齐上去,轻巧巧的将太丁擒住,武国用刀架在太丁的颈上,并大声道:“全部给我退下!不然,我们就杀死他!”
这时太丁、微上和苗王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诈降。仍记帮寒东很快解开了绳子,他们擒着太丁,一起向后退却。
太丁被劫,微上和苗王只能得按照商海、武国等人的意图,将商军缓缓退下。寒东他们见机也退回到涂山,寒东站在涂山的一高处,向商军喊道:“商军听着,商王在我手中,你们马上给撤出寒国,否则,商王性命就难保。”
话刚落音,就听到有人叫道:“寒主,不好了,不好了!山顶出现商军,他们已自上而下地横扫过来,很多是武林高手,将我们的机关、暗、毒器全部都破坏了。”只见郑局慌乱率部分将士从山腰上直退下来。
“啊!有这事,他们是怎么上山的?”寒东惊讶地问道。
“属下不知。”
这是周凡率武林各派弟子和部分商军精兵,从后山小路直达山顶,涂山无人知晓。周凡凭着记忆,引领他们破机关、毁暗、毒器,杀寒兵,一路从上而下,杀到涂山脚下。但他们根本不知太丁被寒东所擒,只知痛杀敌人。
微上和苗王见周凡率兵从山顶直攻而下,如不快传递太丁被擒的消息给周凡,如一直猛攻,寒东被逼,很可能对太丁很下毒手,那太丁的命就在旦夕了。于是微上不顾生死,冲到阵前,大声喊道:“周统领,商王被擒,救商王要紧。”
周凡一听微上在喊,才得知商王被擒,他想立刻停止进攻,但已来不及了,他所率的人马已杀进山下寒兵,乱成一团。
寒东见山上的商兵来势凶猛,就慌了阵脚,他很清楚,在这强大的商军面前,如没了涂山的机关、暗、毒器作保护,根本就不是商军的对手。眼前涂山的机关、暗、毒器绝大多数被毁,也很难再坚守下去,深感未日的来临。商海和武国虽擒着太丁,见山上的商兵已杀了过来,上下商兵已形成夹攻之势,顿时也不知所措。此时,寒东就对太丁道:“那日射中汤王飞刀的人不是我涂山寒兵,而是釜山的土木风,如要报你这杀父之仇,只能找釜山,而不能找我涂山。今日如你能命他们快速退兵,我涂山愿归顺商国。”在一旁帮助防守涂山的釜山派弟子冷在、冥左等一群人,听到寒东在太丁面前,说出这样不仁不义的话,冷在怒道:“我釜山与涂山合作多年,亲如兄弟,釜山特派我们这群弟子来帮你们涂山抗击商军,没想到你寒主能在商王面前说出这话,你既不仁,那就你休怪我们不义了。”说罢,冷在就用剑刺向寒东,寒东见剑刺来凶猛,已来不及躲避。此时的太丁只有仍记一人看管,这是因为商海、武国见山上来了许多商兵和武林弟子,正在准备迎战,就将太丁用绳绑着交给了仍记。寒东在这万险之时,就顺手将已被擒的太丁从仍记手中强夺过来,推了过去,挡住了冷在的剑锋。冷在的剑,刺入太丁的身躯,太丁“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周凡已杀到寒东的身边,微上、苗王也冲杀过来,但他们的到来已太迟,太丁已被寒东推挡在前,并被冷在刺上一剑。周凡见此,不管三七二十一,带领一班武林弟子,一个建步来到太丁身边,并将太丁扶起,并道:“快保护大王要紧。”那班武林弟子将太丁围在中央,随后山下的商国大军一听商王太丁已被救出,就一起杀来。几个商兵见商王太丁已受重伤,架着商王太丁向商兵军营奔去,商王太丁已脱离危险境地。周凡亲见太丁受伤这一切都是寒东所为,周凡对寒东怒道:“寒东你心比蛇蝎还毒,你们内讧,用我王作当箭排。今日你的死期到了,我要你死个明白。你肯定心里一直在问,’我们经营多年的涂山固若金汤,你们是怎么攻上山的?‘我可告诉你,你们经营业多年的涂山的背面,看似悬崖峭壁,却不知有一条非常隐蔽的小路,直通山顶,我们就是从那上来的。当年我逃离涂山也是从那里下去的。你没想到吧,此仍是天意。”
“周凡,你当年你来到夏朝,在水溏边救我,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处处与我为敌,是为何因?”
“这都是因为你心里阴暗,专害别人,专为自己作想,如当年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是不会救你的。”
“还和他啰唆什么……”在寒东后面的火神教掌教火响玲话还没说完,就上前挥动手中的剑,寒东的脑袋就滚了下来,报了他女儿受害之仇。冷在、冥左等一班弟子,见周凡所率的武林各派齐来,自知抵挡不住,何况涂山将被灭亡,釜山与涂山的联合就此结束,他们就率弟子们杀出一条血路,夺路而逃,周凡因太丁受伤,就无心追击。率军收拾了涂山的残兵败将。
仍记、商海、郑局、武国等所谓的寒国文武官员全部被商军俘虏,涂山寒国不复存在。
周凡率军回到商都,伊尹得知太丁受伤,急叫姜太医。姜太医看了看太丁之伤处,这剑正于他的肝脏处。幸亏剑峰无带毒,不然,太丁就会亡于返回途中。姜太医一方面用活血化瘀的抚杖、三七、红花等跌打损伤之药帮助疗伤,一方面用苟杞子、人参等补肝补气之药帮助恢复他的身体。
商王太丁伤势稍好,他叫周凡将武林各派召来,对他们均进行了大大奖赏,并道:“武林各派是我商朝的宝贵财富,希能在你们周盟主的率领下,各派团结一致,为我商朝再立新功。对釜山一战,待我身体复原,再作计划。你们各自先回到原处,养精血肉,练好本领,待时,再请各位英雄豪杰。”
“我们愿听从商王和盟主的召唤,为铲除釜山,助商朝一臂之力。”武林各派齐声道。
“好!”太丁高兴道。
随后武林各派均离开了商都。
太丁在姜医的医治下,暂没生命危险。但身体一直很弱,年龄虽少,但不比以前。加上由于夏朝暴政,而给国家带来很大的灾难,国家千疮百孔,千头万绪,百废待兴。因此,一方面要努力恢复生产,另一方面迅速制定一部商朝法典,安定社会秩序。太丁日理万机,日以继夜,就将征伐釜山一事暂且搁置。
再说夏王桀战败后,流放南巢,依照妹喜的要求,妹喜与他重逢。在重逢之时,他们百感交集,夏王桀忧伤地对妹喜道:“近来我一直在想,失国原因是我做错二件事,一是没看管好商汤,让他回到商国,与我作对。二是我误信赵梁,杀害蒙良,如蒙良在,我夏军不至于败在商汤手下。如今落得如此下场,现想起来真是后悔。”
妹喜看见桀失国流放,如此下场,非常凄惨,想当年他叱咤风云,呼风唤雨,谁敢不服?如今外有商兵把守,失去自由,连平常百姓还不如。妹喜听了桀的话,心情非常复杂,她不知说什么才好,她不知不觉地感觉到桀已觉察到什么,与其他蒙在鼓里,不如让他彻底明白其中的原故,她道:“放走商汤,不是蒙良所为,而是由我偷走你的令牌,交于赵梁,赵梁再交给周凡,去夏台提出商汤,商汤才得返回商国。”
“啊!你是我爱妾,我对你百依百顺,你为何害我?”
“你还记得那有施河之战么?”
“那是那年的事,还提它干什么?”
“在那战中,你亲手杀过什么人么?”
“是一个顽固不化,一直与我大夏对抗的有施国女王。“桀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瞧着妹喜,又道:”难道她与你有什么关系么?”
“她就是我母亲。”
“啊!是你母亲?”
“对!”
“那有施国献你与我身边,是有何用意?”
“有施国献我与你身边,是为了得到你不要再对有施国用兵,而我是为了报杀母之仇。”
“噢,原来如此,如今我已国破家亡,但我还没死,这复仇之事还没彻底,你就将我杀了,才能算彻底报了仇。”
桀见妹喜身上藏着一把小刀,就知这是为杀他而准备的。并将自己脖子伸得长长放在床档上,并道:“来吧,杀了我吧!为你母亲报仇!“
她看着桀长长的脖子,想着:如今他已成了是一个孤寡老人,所有的亲人已被杀死。她现在可任意将他杀死,并没有任何危险、害怕。她想着想着反有一股恻隐之心涌上心来,他怜悯桀了。他如今已国破家亡,这是对杀母之仇最好的报答。对于他的身躯,如同行尸走肉,杀他与不杀他又有什么分别呢?
桀看她没有动手,又道:“怎么还不动手,我已国破家亡,只求一死,如能死在爱妾手中,我心已足也。”
正在这时,一位商朝官员来到南巢的桀处,那官吏道:“商王有旨,妹喜接旨。”
妹喜慌忙跪倒在地接旨。
那商官吏宣道:“前朝夏宫妹喜,多年为商国做事,其贡献可佳,特赐有施封地,恢复有施国,由妹喜掌管。”
“谢商王恩赐,但有施国早已覆灭,不复存在,族人空去,封国有何用?”
“你何寻得族人,重建家园。”商官道。
“族人死的死,散的散,无处寻觅。我愿陪伴桀,共渡作余生。”
“你不要不识好歹,这是周大将军特奏商王,才有此诏。”
“周大将军到!”外突传来一喊声。
那官吏立刻退到一边,微弯身道:“大将军,妹喜不肯奉诏,如何是好?”
“这事由我来办,你可回了。”
“好的,属下遵命。”说罢,那官吏便领了前班人离开了南巢。
周凡将手一挥,叫随从将要寻死桀一起架出屋外,并示意他们不得入内。
周凡见他们都已出屋,就上前想扶起妹喜,并道“师妹,你是有功之人,快快请起,不别再跪。”
“我是已亡夏王桀的臣妾,是戴罪之人,岂能不跪。”
“师妹何必如此呢?难道你忘了师傅遗嘱,现已完成,就应该高兴才是。”周凡边说边将妹喜扶起。
“那商王圣旨说封我有施国,有施国早已覆灭,不复存在,不是空封我国,我如何奉诏?”
“师妹,你曲解商王的好意了,有施国是没了,他是想为你重建有施国,让你掌管有施国中一切事务。”
“你们是好心,然我已心灰意冷,有施国是母系国,将被父系国代替,这是历史的洪流,岂能流转,有施国没了,就让她没吧,不复再兴,让她在历史上留下母系国最后的一页,我确无心再建。”
“那你以后,有如何打算?”
“想当年叱咤风云的桀,如今似囚徒一般失去一切,失去自由,我本有心杀他,为报杀母之仇,他也愿死于我的手中,就将颈伸着让我去杀。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岂能忍心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这使我放下了杀他的念头,并突然想到与他共渡余年。这话说来奇怪,想当初在夏王宫,荣华富贵,反想离开。如今他却一贫如洗,孤老可怜,却不愿离开他,想照顾他。”
“那你真有这样的想法?“
“是的。”
“已完全想好了么?”
“想好了,我本有归隐之心,请你奏请商王,放了我和桀,隐居武夷山,自耕自足,日升而出,日落而归,自由自在,还盼师兄成全。”
“如你真有此心,我将奏请商王,恢复他的自由,并将你为推翻夏朝所做的贡献向世人公布,恢复你的名誉。”
“只要能恢复我们自由,就足够了,至于什么贡献和名誉之类的,那就没必要了,任凭世人评说。”
“那不行,我早就答应过你,恢复你的名誉,功就是功,过就是过,这一点不得马虎,不然的话,后世就真的不知真相了。”
“那你就看着办好了,我对这没有要求。”
“那好,我也想,最后帮助商王平定釜山后,返回我的故乡,过一种平静的生活。”
“你的家乡在那里?”
“在未来世界的金陵城。”
”你别跟我开这玩笑了,什么未来世界?什么金陵城?我在夏宫这么多年从来也没听说过。“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是不会懂的。“
妹喜看了看周凡,似乎周凡是认真的,不象在说谎,她想到,难怪她曾经向师兄多次表示爱意时,都被她拒绝。这难道是真的么?
”在我们那未来世界里,能用一种仪器,通过时间遂道,可将人送往古代。我想,我迟早要回到未来的。”周凡又道。
”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