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飞刀的方向看去,有人站在那里,冲他们笑,那人不是别人,恰是那干庚老头。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要……”无咎冲他喊到,“你冲我们飞的是什么,怎么会全身无力?”
“睡一觉你就知道了。”说着,老头子突然瞬移到他们面前,在他们面前一挥袖子,无咎和跃渊便昏了过去。
“这……这是哪里?为什么感觉全身无力。”无咎渐渐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地方,不再是昆仑山脚下,而是一处田园小居,而跃渊就倒在在身旁。
他推了推跃渊,说到:“师妹,醒醒,师妹。”
跃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也同样吃惊,说到:“这……这是哪里?师兄,我们不是应该在昆仑山脚下,被那个臭老头迷糊了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总觉得很熟悉,我以前来过这个地方。”
“是么?那这是哪里?”
无咎摇了摇头。
这时,从田园小居的门口,走进来一个夫人,看到他们,急忙跑过去说到:“壮儿,你怎么和儿媳妇睡倒在外面啊!快让娘看看有没有病着。”
这时,无咎才想起来,这个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母亲,只是那时他小时候的事情了,他对母亲的印象很模糊,壮儿,对这个名字多少年没人叫了,小时候他体弱多病,母亲给他去个小名叫壮儿,希望他以后强壮,而这个地方,正是他的小时候的家,他回家了!
可是,母亲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站在他面前,但是这感觉如此真实。同样疑惑的还有跃渊,虽然,她对无咎有好感,但是这份情感一直压在心中,但这老妇人为何叫她儿媳妇?
在他们愣着的时候,妇人已经赶到了他们面前,放下篮子,关心的看了看无咎,然后说:“傻孩子,怎么了,娘都不认识了,快和儿媳妇进屋,娘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西湖醋鱼。”说着,拉着他俩走进了屋中。
“你爹去的早,你要是再出事,娘怎么办?”妇人焦急地说到,“你们坐着,我去做饭。”说着妇人走了出去。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感觉如此真实,这确实是我的母亲,这也确实是我儿时的家。”无咎皱了皱眉。
“那个老头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到这里?”
“不知道……”
“你们在聊什么那?快来尝尝我的手艺。”说着妇人端着鱼上来了,那香气,就是神仙也忍不住要下凡品尝一二。
“好。”无咎提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鱼放入嘴中。他慢慢闭起了眼睛,眼泪莫名地流了出来,这味道……这味道是母亲的味道,多年以来,无咎的心中,只有师父和师妹两个亲人,但是这次,他再次见到了母亲,那记忆力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他的泪止不住的流。他已经被这情景攻陷了,多少年没有感情了,多少年没有哭过了,这一刻,他落泪了。
妇人很好奇的看了看他,说到,“怎么了,不好吃么?”
“不是,”无咎睁开了眼睛,看这妇人说“娘,我好想你。”然后铺到了妇人的怀里。
“傻孩子说什胡话那?”妇人抱着他,慈祥地说,“多大的人了还哭,媳妇还在这那,别哭。”
这一说弄的跃渊有点不太好意思了,她冲妇人说:“伯母……”
“你今天也有点奇怪,怎么叫我伯母,怎么嫌娘了,不想认我这个娘?”
“不是,不是,娘……”
“哎,这就对了,娘给你们继续做好吃的去。”
“师兄,这是梦么……如此真实。”
“不是梦,这就是真实……我想一辈子留在这。”无咎露出了难得地依赖感,依赖母亲,依赖这平静的生活。
“那我就陪你一起在这!”
就这样,无咎、跃渊和妇人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妇人的头发越发花白,无咎和跃渊也渐渐从青年变成壮年。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也老去,只有那剑,还放在屋中,没有丝毫变化。
这天夜里,三人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
“壮儿啊,你小时候就喜欢坐在娘怀里看星星,娘给你讲故事,你还记得么?”
“嗯,娘的故事异常精彩。”
“你还记得那些故事啊,哈哈,娘老啦,以后你可千万别把娘忘了呀。”
“不会的,娘,你还这么年轻漂亮,不会的。”
妇人笑了笑。
“真希望我们能永远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呵呵,道派弟子不过如此。居然贪恋人间烟火。”此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无咎警觉地抬起眼看着四周。突然间,妇人消失不见了,只有无咎和跃渊在哪里。
“娘,娘你在哪里?”
瞬间,四周的环境也开始发生变化,那些景象如被火烧一样,渐渐消失,突然间他们来到了一间房中,那房中,还是那妇人,还有个婴儿,还有个男子,这男子,应该是无咎的父亲。
“娘,娘,你听到我说话了么。”无咎喊妇人,她却像没看到一样,无咎去碰她,但什么爷摸不着。
这个时候,房间外闯进来了一个怪人。他怒气冲冲,提着刀进来,无咎父亲见了,去组织,但是被他残忍的杀害了。
“不要,不要杀我爹!”无咎流着泪喊到,但是那人似乎没听到,无咎也无能为力。
妇人看到了,把孩子藏在怀里,那人拿刀砍去,母亲为了保护孩子,用背去抵挡,那刀在母亲的背上划出了一刀血痕,母亲强忍着痛,撞开了那怪人,从外面奋力的跑去,无咎和跃渊也追了出去看,那怪人似乎会法术,将刀飞了出去,刺向母子二人。不幸的是,母亲虽然极力跑出去,但是还是被刀刺中了,倒在地上,孩子滚落在旁边,母亲伸着流血的手去摸孩子,想在保护那孩子,但是那怪人已经追到,正准备将刀刺向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