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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往事

《十二消息卦·夬》:不利即戎;利有攸往。这终将是一场困难的路,无论是心,还是现实。

第二天,众人醒来,只见干庚老头子气冲冲的站在众人面前,手里抱着那四把仙剑,嘟囔着:“这几个蠢货,不识货,上古仙剑都不认识,我要换好酒他们居然当这是普通的武器,不给我换,哎,拿去拿去,物归原主。”说着,就把仙剑交给了童蒙,童蒙毕竟还小,那四把仙剑一下子放在他手上,差点没把他重趴下。

“这老头子哪里来这么大力气,居然拿得动这四把剑。”

“先生,现在可否渡我们过河?”

“算了算了,老头子今天做次亏本生意,免费载你们渡河。”说着,老头子还不削的看看他们,这张脸,虽然与徐福一模一样,但是这股俗气,与五宁宫所见那位徐福先生完全不同。

老头子把他们带到了船边,这艘船与一般的渡河船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木船,“小心点哦,这船也是老古董了,老头子没有儿女,等我不行了,要拿这船做棺材的,你们别给我弄坏咯。”说着,像鹰一样盯着善渊一行人上船,好似怕船被碰坏了,糟蹋了这块上好的棺材料。

待众人都上船以后,老头子也上了船,大喊了一声“开船咯。”然后开始渡河。

在河边看,这条河与一般的河水也并无不同,但是,当他们在河上往下看时,才发现这条河的与众不同。河水中并没有任何生物,看似浅显的河床,却深不可测,这河水,也不是凡间的水那般,它太清澈了,清澈的似乎根本不存在一样,仿佛,这船,就是隔空行驶的一样,十分诡异。

“那是什么?”有人突然指了指河中一处,只见河水中,有不少亮闪闪的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个小金人,大概有真人一般的大小,只是没有真人的活气。

老头子也看了看,不在意的说到,“没什么,那些都是你们之前想来昆仑山的人,那些人戾气太重,不虔诚,被神明变成了金人,在神河中永远守护着昆仑。那边那几个士兵样子的,是很早之前来找什么东西的,反正有几个不听话,看到这河里的黄金人以为是财宝,下去捞,结果也被变成了金人,对了你们来昆仑山不会也是为了财宝吧?”老头子警觉的看了他们一眼。

“不,并不是,我们是还东西回来……”

“哦,还东西,还是第一次听说。昆仑山的守山神陆吾是我的老朋友,听说很多年前他丢了点东西,被天神惩罚,从此游迹天下,寻找那样东西,好久不见了,大概二三十年前听说他被杀死了,好像是因为触犯天条,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把一家人全杀了,只剩了个孩子。哎,这家伙怎么回事,好好地这么会乱杀生灵。”

老头子说完,无咎的表情似乎有些异样,他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东西,突然开口问到,“您那位老朋友,是不是长得人面虎身,有九尾?”

“嗯……是呀,这么久没见他应该没有变,就那副破样子。”

“那孩子怎么样了?”

“好像陆吾被位道人杀死了,那孩子被那道人收做徒弟了。”

无咎突然脸阴沉了下来,低声说到,“那孩子就是我。”

老头子突然用异样的眼神看这无咎,似乎像是在看一个老朋友,又像是在看一个可怜人,“哦,那可真是不幸。”然后说到,“我听说昆仑山的镇阳殿里有本书,可以让人起死回生,让自己挂念的人复活,没准你们可以去那里找找那书,那书叫什么来着……十……十二……十二消息卦,对对对,就叫这名,陆吾那老家伙还没被罚之前喝醉酒说漏嘴的。”

本面无表情的无咎,脸上快速的闪现一丝不同的表情,似乎是惊喜又是怀疑,似乎又像是在回忆九天说的那些话,那是本令人入魔的书,不可取,不可看。

“好了,到岸咯,”老头子大喊了一声,然后把小船停在岸边,先下了船,又像他们登船之前那样看这他们下船。等人都下完船后,他拿出了一顶精致的小帐篷,把它展开,放在岸边,说“渡河一天只能一次,老头子要在这休息一晚,老头子身体差要睡帐篷,麻烦诸位自己找地方休息,或者可以直接上昆仑山。”说着。老头子钻进了帐篷。

“这老头子真实在,我真想揍他!”童蒙气鼓鼓地说到。善渊摆了摆手,阻止了他,说到,“他肯免费送我们过来已经谢天谢地了,剩下就靠我们自己吧,昆仑山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不如在此休息一天,先探探路再说,无咎……”善渊看了看无咎,他似乎还沉浸在悲伤和纠结中,善渊看了,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转向跃渊和若水,“两位师妹,拜托你们去探下路,明天我们上山。”

“好。”

“无咎,把那盒子给我吧,我来看着……”善渊说到。

“……”无咎似乎犹豫了下,但是,还是吧那盒子给了善渊。

……

日已近黄昏,若水他们回来了。

“师姐,我们已经谈过路了,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危险和阻碍。明天我们就能上路,不出意外中午就能到昆仑山顶,徐先生当年来的时候修了一条路。”

“那今日便在山脚下休息一日,明日天一亮就上山吧。”

……

是夜,是个安静的夜晚,所有人都睡得很死,除了两个人,无咎和跃渊。

“师兄,你还在想老头说的事情么?”

“唔……”无咎迟疑了半晌,然后说“自我有记忆以来,只有你和师父最亲,我早已不太记得我的双亲长得什么样了。”

“……师兄我能理解你,那是一段痛苦的往事,你比我好多了,我……我觉得我出生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师父和你,或许在我出生还未有记忆的时候,父母就被妖魔害了。”

“你相信那书真能起死回生么?”

“这……你忘记了九天师兄说的么?”

“没有,我也在想他说的话,我甚至……甚至怀疑这次的任务不过是一场游戏。”

“虽然我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何蹊跷,但是,我觉得师父师祖们不会看错人,或许是远离了它原本的地方,变了性,毕竟这是神物,说不定日积月累有它的想法了,只不过在世俗中变了。”

“嗯……不过这老头给我感觉怪怪的,但是我也说不出怪在哪里。”

“我也有这种感觉,他似乎……”

“嗖”地一声,一样东西飞过两人面前,差点打中他们。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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