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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进看守所

就这样我的审讯算是完成了,我也不知道以后我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有勇气去走这条未知的道路,我很累两天两夜的没有合眼,脑子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思考问题。

早上周警官拿来了,一个馒头里面夹着咸菜,递到我的手里说:“吃吧!吃饱了我带你去个好一点的地方,看守所!哪里的条件要艰苦一些你也应该受点罪来偿还你曾经犯下的错误,到哪里听管教的话,不要和别人打架,哎!要不是看在我们是老乡的份上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么多话。进去后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吧!”我抬起头来看着周警官的眼睛说:“我要判多长时间?”他说:“大概要三四年吧!很快的一转眼的时间就过去了,没事的跌倒了不怕!一定要能站起来才是最重要的!”我心里当时一惊,三四年对于我来说是什么概念那年我二十三就是三年以后我出来也二十六了。人的一生二十到三十之间是一个黄金阶段我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的朋友去见自己的亲人?我不希望这样的丑事让所有关心我的人知道,因为我在他们面前曾经是一个比较有骨气的人,咱们能自己把自己的形象就这样给毁了呢?我想着想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不是悔恨是愧对,愧对自己最亲的人愧对关心自己的人,到现在我出来以后我的发小我的朋友不嫌弃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让我知道我这二十几年的时间没有白活,我什么都没有了,可我们的感情还在!

言归正传,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周警官进来以后把我的手铐脚镣松开,让我站起来,我因为长时间的坐着再让我站起来我真的是受不了,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周警官扶住我说:“今天去指认现场希望你的表现比以前要好,只有好好的配合我争取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以前的事情咱们就既往不咎了你你知道了吗?”我默默地点了一下头,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不知道,是受害者家属的埋怨还是别的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好过。我戴上手铐脚镣被押送上了囚车,去了作案现场一一的指点在哪里做的案,路过一所大学的时候看着路上的行人,心里又一股莫名其妙的悲哀,我要远离这个喧闹的社会了,正要进入一个全封闭的环境在哪里没有同情没有道德只有一味地利益。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囚车停了下来,周警官和别的警察把我从车上拽了出来,我看着锈迹斑斑的大门,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我以为这就是监狱以为以后的日子就要在这里度过了,周警官领着我走到一个办公室里登记完个人信息以后,里面一个年龄大的警察把我带进大院里,我看到一排房子分成好几个小房间每个房间的外面都有铁栏栅封闭着,都是独立的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走到一个通道里。带我进来的警察走进了一个办公室,给门口穿黄色马甲的人说:“豹子!给新犯检查一下身体”豹子长得个子不高,精瘦,一双圆圆的眼睛嬉皮笑脸的说:“黄管教,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给她们检查的,您渴不渴我去给您倒水喝?”黄管教说:“不用了吧你该做的事情做好了就行了!”豹子点头哈腰的说:“好!好!好!我马上去办”豹子走到我们的面前厉声对我们说:“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扒掉内裤也要扒掉!“当时的我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只能乖乖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扒掉,有一个和我们一起送来的不扒,豹子凶神恶煞的走到他的身边说:“你******以为这是哪里老子让你把身上的衣服扒掉你听不到吗?是不是不懂规矩?”豹子给那个说完以后扭过头来对着一群穿黄马甲的人说:“大帅!虎子!快过来!这里有个新犯要学一下规矩!”大帅和虎子走了过来对着那个新犯就是一顿打,他们三个吧那个新犯打到在地,对着我们说:“你们这货刚来的补给你们点规矩你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们现在是人渣!是臭虫!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麻溜利索的去干!干违抗我的命令等着受罚就好了!你们七个站在这里半小时的军姿!”豹子扭过头对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人说二狗子把通道的门打开!让他们尝尝冬天的风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刺骨的寒风吹在裸露的身体上,在正月里谁又能受的了,我的身体我一阵阵的发抖刚想蹲下,暖和一下谁知道豹子过来一脚把我踹到在地说:“你******!还该蹲下,我让你蹲下了吗?这点苦都不能忍受的话,以后的路怎么走?好了看你这个熊样,你们把衣服穿上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孼待新犯呢!”豹子说完走到他们的小屋里吧我们的衣服拿出来说:“穿上吧!”我赶紧把衣服接过了来穿上,心里虽然有万般的不愉快可是也没有办法,现在的你连你的身体都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去选择那些自己的奢求呢?等真正的失去自由以后才知道什么是自由什么是自己应该学会珍惜的,什么是必须珍惜的,人的一生如同白马过隙转瞬即逝,一定要守护好自己所拥有的,有时间有精力的话再求追求想要的。

豹子把我送到了二十七号,在通道里走的时候豹子给我说:“进去后要给大哥说好话,我教你一句,“凤凰飞进乌鸦窝,敢问哪位是大哥。”你说这句就不会挨打了,知道了吗?”我自信想了一下怎么感觉这句话有点骂人的意思,我还是不要说了。但我还是附和着豹子说:“我知道了哥,谢谢你!”豹子带着我走到走廊的尽头,打开房门对我说:“进去吧!”然后对着里面的人说:“兄弟们!来新号了,好好的招呼着!我走了,李所那边还有事,你们玩着。”我刚进到号子里,一个肥头大耳朵的人走到我的面前厉声说:“蹲下!这是第几次进号里了?家是哪里的?”我说:“我是第一次家是外地的,哥!您贵姓?”这时有一个瘦点的小个子走过来往我的胸口上打了一拳说:“王哥的名字你都不知道你还敢往这个号里来!我看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我抬起头来看着他当时真的有种把他按倒在地好好的打他一顿的冲动可一想自己势单力薄怎么能打的过他们十几个人,只能忍气吞声的说:“谢谢哥!我知道了。”然后扭过头对着那个肥头大耳的说:“王哥!兄弟刚来,希望你多多照顾!”王哥说:“小子!劳动号没叫你到号里怎么说话?”我说:“教了,但是我感觉那是骂人的话,还是不说最好,以免扫了哥哥的兴。”王哥哈哈的笑着说:“你小子还挺机灵,我喜欢!”然后扭过头对着那些正在忙碌的人说:“猪头以后多学着点!你要是这么机灵的话,老子,也不会在你来的时候给你开号了!”猪头点头哈腰的说:“王哥!以前都是兄弟的不是你就不要挂在心上了”然后一屋十七八个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一个看上去年龄很大的人说:“你个彪子,就是挨打的命,王哥!第一个节目不能开始了咱们进行下一个节目吧?”王哥说:“嗯!好!好!好!必须的!”然后扭过头对着我说:“你去里面厕所看到里面有个盆子了吗?去洗个澡去一下晦气不要给咱们兄弟带来霉运!我走进厕所里,把衣服全都脱掉,哆哆嗦嗦的走到水龙头旁边打开水结满了一盆水用手试着往身上去浇这时候过来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直接拿起盆子一下子就泼到了我的身上,当时我一激差点跳起来,我哆哆嗦嗦的说:“哥!谢谢你!我自己来吧!哪能麻烦你!”王哥说:“强子!不要管他了,他还敢不听话?”强子说:“知道了,王哥我会好好的看着他的!”刺骨的凉水浇在身上,心脏真的受不了,如果有个镜子能看到自己的模样的话,现在不知道自己会有多么的狼狈,我一盆子一盆子的浇着,以后的时候竟然赶不到冷了,微微的还有许多暖意传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想要了产生了幻觉,还是水的温度改变了,过了一会王哥问:“你泼了多少盆子了?”我说:“不知道,应该有二十了吧?”他一听什么叫应该有二十盆子了?重来!咱们是二十七号就泼二十七盆!不要多也不要少!”我说:“现在开始!”我数着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幻觉还是真的就是这样我感到水的温度越来越高,很舒服我数到二十二的时候强子过来了说:“你小子也不嫌冷洗的还挺舒服,怎么这么多的蒸汽?身上火有这么大吗?”他边说边走到水盆旁边用手试了一下水温说:“你******!把王哥的热水都用了,我们都不敢用你新来的敢用!我看不打你,你不知道我们号里的规矩!”说着他又要动手就在这个时候号门开了豹子在门口嚣张的说:“新号还有号头李管教找你们问话!”强子一听管教叫我就吓唬我说:“小子!到了李管教哪里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我心里想,小子你也有怕的时候?看来是警察不让打罚新号他们瞒着警察做些违规的事情,可是我有想了一下,我刚来不能喝他们结下梁子,要不以后我的日子就会更不好过了,我低声下气的说:“我知道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你放心就好了,我有数。”强子笑了笑说:“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我走出去跟着豹子走到走廊的中间然后豹子说:“新号蹲下!叫你的时候你再进去现在外面等着管教叫你。”我说:“好!”王哥先进去了,我在外面蹲了半个多小时腿都麻了,刚想活动下,接着过来一个劳动号说:“蹲好了!没规矩!”我只能去选择服从,我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事情也无法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一条案板上的鱼还有选择的权利吗?没有只有等待着命运女神的安排。

又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王哥出来了,然后对我说:“你进去吧!进门的时候打报告,离警官办公桌三米的地方蹲下!”我说知道了!我在门口打了报告进去以后刚蹲下,李管教说:“不要蹲了,那个小凳坐下谈话吧!姓名、籍贯、民族、”我做了一个具体的介绍以后说:“管教我要判多长时间?”李管教说:“我也不知道你的案子现在刚刚开始,警方还要再去找证据要把你们的事都查清楚,反正挺麻烦的,你不要想那些没有用的了,在里面就好好的按咱们里面的规矩做事就好了,他们要是有人欺负你的话就给我说我去处理他们,在号里听号头的话,不让你做的事情不要去做!知道了吗?刚才我看监控看到你再厕所里洗澡是你自愿的吗?”我说:“知道了我会好好的按照咱们的规矩去做事的这个你放心,是我自愿的,在公安局三天的时间也没有洗澡身上肯定有味,应该洗一下,不是他们强迫我的。”李警官说:“你傻啊?这么冷的天你还敢洗澡?真的不知道死活!好了!你回去吧!记住一定要听话!”我说:“我知道了李警官”我出了办公室跟着豹子回到自己的号里,王哥看了我一眼扭过脸对着一个年龄不大人说:“小鲁教一下规矩!”小鲁走到我的身边说:“进出号要打报告,上下铺要打报告,上厕所要打报告,不管你要干什么都要打报告知道了吗?还有王哥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能说不!也不能去顶撞!”我说:“知道了!”小鲁接着说:“我们号里的规矩是新犯来了三首歌必须要唱的不唱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虽然这里面不让打人,可是在允许的条件下我们还是有很多办法去整治你们的,所以说你要老老实实的!王哥坐着你站着王哥当着你站着!知道了吗?还有刚来的三天没有名字一叫新号你就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到”我说:“知道了”小鲁又说了:“你去那边干活用力的踩手提袋的底,不要让我发现有废品,若果有的话你就倒大霉了知道吗?”我说:“好!”就这样我被分到一个不到一平方的角落里用力的站着手提袋的底,不知道自己是在宣泄心中的悔恨还是在发自己的怒火,不知道疼也不知道累,就是干!也许繁忙的体力劳动能止住自己的脑袋不胡思乱想。天就这样慢慢的黑了下来,到了五点半的时候,王哥说:“收拾一下!吃饭了!吃饱了在干!”不到二十平方的地方十七八个人很快就收拾完了,个人坐到个人的地方,关系不错的坐到一起我刚去也不知道我的位置在哪里于是我就问:“王哥!我坐在哪里?”王哥说你就坐在靠窗户的那个地方和罗锅一个桌子吃饭!”我走到大通铺的最后一个角落里,罗锅用那双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我说:“以后在这里吃饭,你要打扫卫生!”我说:“知道了!哥!”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就听到走廊里有小车在走动,等走到我们号的门口是,小鲁早在们下面的小洞里等着了,他把手伸出去说:“哥!第一碗!来点海底捞,谢谢哥!第二碗来点水上漂!谢谢哥!34567891011121314151617哥!给个碗来个新号!谢谢哥!”等到打完饭的时候菜汤一碗一碗的传递下来,等到我的手里的时候我一看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见上面有几个菜叶子在碗里飘着什么都没有,我用勺子舀了一勺一点盐味也没有,农村喂猪的也比这个要好吧!一人给了两个馒头然后王哥说:“开饭了!不能浪费粮食,不能伙吃伙喝,听明白了吗?”我们都说:“知道了!”然后我们就在各自的地方吃饭,我实在是难以下咽,这是听到王哥说:“小鲁给新号拿过两袋咸菜去!”小鲁走了过来对我说:“新号!这是王哥给你的!以后家里来了温暖记得要还给王哥!”我十分恭敬的说:“鲁哥!我知道了!”小鲁说:“你******!不知道!说谢谢王哥吗?”我说:“不好意思!谢谢王哥!:”王哥说:“在这里没办法,我只能尽量的帮助你们,吃吧!都在一个号里以后要好好的走自己的路,没有人能帮的了你!”我说:“知道了王哥!”吃完饭以后王哥安排我擦地,我们三个人一人手里一块抹布罗锅擦第一变小郑擦第二遍我擦第三遍,第三遍是最不好擦得因为前面两个人有可能擦得不仔细而到最后一遍的时候必须要把地板砖擦得像镜子一样的明亮,也许每个新来的犯人都要分到这样的累活,他们两个一人擦了一遍而到我这里我自己一个人擦了三遍到最后还是不怎么亮。王哥说:“好了!好了!不要在擦了!就你这样擦什么时候能擦得像镜子一样?快点!干活吧!”我说:“好谢谢王哥!”于是我就想上铺然后强子说:“上铺你不知道打报告吗?”我说:“不好意思!我说以后会注意的!”吃完饭以后,繁忙的工作又要开始了我还是在哪个角落里踩手提袋的底,在哪里就是一个劲的踩,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累!干到九点半的时候。王哥说:“好了!不要干了准备铺炕睡觉吧!今天咱们号里才出了三千个手提袋,二十五号出了四千!咱们明天一定要比他们多!你们刚来没几天的新号,你们要好好的学,争取比他们这些老号要强!你们知道了吗?”我们两个新号说:“知道了!好了刚来的新号你跟大兵一个岗,晚上值岗的时候要听老号的话!知道了吗?”王哥给我说完以后对着大兵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要是要让我听到不应该听得话你就等着挨就行了!大兵低着头说:“我知道了王哥!我办事,你放心就好了!”大兵扭过头来对我说:“新号!我和你还有明智值三岗你知道了吗?”我说:“知道了!到时候麻烦你叫叫我。”大兵说:“你放心就好了!不用我叫你他们就会把你叫醒的!”王哥大声的说:“好了!睡觉吧!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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