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芳就那么盯着我们,而我们已经被逼到了入口的地方,但不管怎么,我依然看不出这里是否有过入口。
“小芳,我是兰兰啊,小芳,”岳兰兰不停的大叫,甚至,想过去抓住岳兰兰,猴子立马挡在前面。岳兰兰在猴子背后不断的捶打着猴子,早已哭泣的不行,也许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就崩溃了,或许只是现在一并爆发出来而已。
“报国,快去找找哪有机关,”猴子死死的盯着那将小芳,说来也怪,这将小芳似乎并不急着要弄死我们,可这该死的白色的墙壁,根本让我无从下手,索性放弃了寻找,捡起地上散落的金属也与将小芳对视起来。
异常的安静,然而汗水却不断的留下,将小芳像是嘲笑一般,目光不停的少射我们,仿佛是鄙视,或许她还保留了一丝的人性?因为当她的目光扫到我的时候似乎柔和了许多,没有杀意?为什么单单是我?
“娘的,拼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猴子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子弹一颗颗射出,这将小芳也突然打了鸡血般,迎着子弹变冲了过来。猴子不假思索的躲闪到一边,顺势拉过岳兰兰,将小芳与岳兰兰擦肩而过,没等猴子站稳,将小芳回头就是一脚,直接把猴子踢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那桌子上。
猴子努力的站了起来,口中不停得吐着鲜血,将小芳并没有继续攻击,正当我放松警惕的时刻,将小芳突然扑向猴子,完了,猴子一定是躲不过去的,而我,早已将手中的金属扔了出去,希望能将将小芳砸落在地,然而,金属只是碰到了将小芳,也只是碰到。
眼看猴子就要被扑倒,一旁的岳兰兰突然冲出,用身体硬生生将将小芳撞了出去,将小芳倒地狂叫,双手做出撕裂的样子,冲向了倒在一旁的岳兰兰。
“咔嚓”就像合上电闸的声音,背后的墙壁动了起来,显然,入口打开了,是那么突然,以至于将小芳都停顿了一下。
“go,go,go”奇怪的声音,我居然还在脑海里问,哪他妈有狗?
速度很快,几人瞬间冲了进来,枪托直接咂在我的脸上,被控制住。猴子也是来不及反应便直接被按到在地,至于岳兰兰,便不多说了。
那几人并没有停歇,几只冲锋枪对着将小芳便是一阵的招呼,火力惊人,即便铜皮铁骨,这将小芳也是大叫着后退,双手在空中不断挥舞,似乎这样就能挡住飞驰的子弹。
他们的配合异常的默契,虽被脸罩蒙住,但从眼中可以看到,他们并不害怕,他们不断的包围着将小芳。将小芳被围在中央,眼睛看着周围的人群,低吼着。
“砰,”一人手中的怪枪射出一张网子,就像蚊帐般粗细,却死死的裹住了将小芳,任由将小芳不停的挣扎也不能挣脱。
一人立马上前在将小芳的腿部扎了一针,将小芳被注射了什么,便安静了下去,就像石化了一般。
我们三人被拉到了一旁,手被捆上,“他们是什么人?”猴子问我,我白了一眼。
“他们是外国人,”岳兰兰小声的说。
“什么?”这可是国内的腹地,倘若你告诉我有那么一两个特务混到哪个城市我可以理解,可这六个人全副武装,不可能都是外国人吧。
“咔嚓,”枪口对准了我们的脑袋,显然他们不想留下活口。
一人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在我们三人面前晃了晃,随后走开与令一人交谈起来。
“哼,”这是那人发出的我唯一可以理解的一个字。
那人似乎是带头的,他指了指岳兰兰,随后做出了抹脖子的手势。
没等我与猴子反应,岳兰兰身后一人直接用匕首割断了岳兰兰的喉咙,岳兰兰被放开,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睛瞪着周围的一切,口中“咕噜”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没片刻便倒在了血泊中。
“我****先人,有能耐冲老子来,杀个娘们?我草你姥姥。”猴子与我破口大骂,岳兰兰痛苦的扭曲的脸一直望着我却永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充满了怨恨,不解,甚至还有哀求。
“我发誓,我会杀了你们,”我大叫着,随后几人便对我俩拳打脚踢,最终昏死过去。
朦胧中一直有个声音,“啪,啪啪”当我着睁开眼睛才知道,那是一把挂在门边的一块金属在不停的敲打着车门,我们在车上!
我转动不了头部,仿佛我的颈椎断掉了一般,猴子哪?或许在另一辆车上。
我不再去想他们是谁,他们的车哪来的,我只想着杀死他们,然而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心里却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
然而心里特别的压抑,仿佛就像在东北那次一样,我不愿再次经历,我不愿再次成为别人的玩具或者实验品。
在我的身边坐着两人,显然是看管我的,目光对视,那人直接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那人却哈哈大笑,与同伴讨论着什么,随后又是一拳,我不知道我挨了多少拳,他们是没有感情的,我情愿坐在我身边的是感染者!
车子停了下来,他们开始搭起了帐篷,显然要过夜了,我被拉了下来,猴子也是,我俩被拷在了车门上,猴子满脸伤痕,我想象不出他们为什么这么残忍。
他们在我们的身前订了两根木桩,将我俩的双脚死死的捆在了上面,那人似乎是通讯人员,拿着类似电话般的东西对话着,我开始想,如果他们是境外人员,那么一定是等待撤离,那么只能是飞机,可我想不出,究竟什么样的飞机可以在那个年代的中国不经允许的降落。
唯一好的是,他们并不阻止我与猴子交流,而我始终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杀死岳兰兰?我与猴子的威胁远远大于岳兰兰,可怎么也想不通,岳兰兰死去时哀怨的眼神却永远印在了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