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客房走去,郝莹瞳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呜呜。”郝莹瞳心里发慌,往衣袖里摸银针,想起这身男装是新买的,衣袖内没有缝制的口袋,顿时欲哭无泪。眼看着他把自己带到一个院落,郝莹瞳的胳膊挣脱他的手臂,抓着他的手奋力一咬。“啊,灏景你这个臭小子,松开嘴。”是清如枫,想着他曾经对她说的话,咬得更起劲了,直到嘴中尝到微咸的铁锈味。清如枫吃痛一下子把她点住了,把手从郝莹瞳的牙下解放出来,郝莹瞳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清如枫,你干什么,你这个死变态有病啊。”清如枫皱着眉头又把她的哑穴点了,任凭郝莹瞳怎么张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降落到地上,清如枫看着郝莹瞳动弹不得,两手微抬、不能言语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啧啧啧,感觉如何?舒服吗?”郝莹瞳瞪大双眼紧张的看着清如枫,生怕他对自己做出不利的事情。
清如枫笑着:“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不是在背后挺能损我的吗?不是喜欢用针扎我的吗?”“扎你,我是给你治病的,真是没文化太可怕了。”郝莹瞳内心吐槽着。清如枫忽然脸色一沉:“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把你行凶的银针给毁了,顺便兑现我的诺言,把你吊在月楼上,扒光哦。”那个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成功地看到郝莹瞳的脸色变了。
清如枫直接把手小心翼翼地伸进郝莹瞳的袖子里,怕被针扎到。“咦?针呐?”郝莹瞳脸色怪异地看着他,心里狠狠地说着:“等点穴时间一过,我毒死你。”
清如枫把郝莹瞳的袖子撸起,仔细找着,透过月光,她纤细柔嫩的胳膊,显得愈发莹白,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你没带银针?”清如枫话语里透着遗憾:“本来我还想拿针在你身上练练手哪,这两年每次找你医治,都把我扎的千仓百孔,都没法露出我的完美身材了。不过你这小胳膊真像女子的,月楼的姑娘竟然能看上你这个娘炮,哎。”
“瞧你这水灵灵的模样,不生为女子太可惜了。这样吧,看在我们同在竹蔚宫两年的交情上,把你卖到小倌倌,让你做那里的头牌,不用谢我。”“清如枫你这个变态,啊……”郝莹瞳的嘴巴一张一合,都快哭出来了。清如枫一口咬在郝莹瞳的胳膊上,放开时,上面青青紫紫的,还有血丝,都是被清如枫掐的,咬的。想着自己保养的好皮肤,想着还要被他卖了,一时间害怕极了,郝莹瞳的眼眶红着,水光凝聚,心里大喊着:“小珊,救我,再不来,你就看不到瞳瞳了。”一边又告诉自己不能哭,越哭,清如枫这个变态就越开心。
“呦呦呦,瞧这可怜的小模样,我都要心疼了。疼吗?”清如枫摸着郝莹瞳的脸蛋:“刚才你咬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会疼的。”他鼻子往郝莹瞳的脖颈凑凑,长期处在药材中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女儿香是说不出的好闻。忍不住道:“看来你在月楼沾染的女人挺多的。”郝莹瞳在清如枫靠近时,眼眶中的泪珠一下子滑落,清如枫抬头看她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眼上的肌肤红红的,似描黛粉一般,在凝脂般的脸蛋上添了一份美艳,清如枫的心跳蓦然加快了。
还没反应过来,脸上重重的挨上一巴掌,就看到郝莹瞳能动了,跑到凝珊的怀中哭着:“你怎么现在才来,呜呜呜,我好害怕。”听到她说怕他,清如枫的心里顿觉有些闷,看到宁杰啸,明白是他解开郝莹瞳的穴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