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年四月初八,关东联军从未时攻击虎牢关,战况激烈,张济率数百士卒,穿插城墙上,往来救应。
董卓在吕布的护卫下,率两万西凉军逃回洛阳。
黄常佟命大都督徐晃,为攻城主帅,领关东联军打破虎牢关。
关东联军奋勇攀爬云梯,张济率部死死厄守城墙。
关外冀州主营中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一台临冲吕公车,在数百名士卒的推动下朝虎牢关而来,这部临冲安有八个车轮、高12米的攻城塔。
最下层是推动车前进的士兵,其它四层装载攻城的战斗士兵,车高约12米、宽6米、长8米,是冀州工匠依照古书打造而成。
临冲被推到关门口,上面四层的士卒连忙靠各种工具破坏城门,十余部改装过的云车,朝虎牢而来,这些云车高度都在21米上下,略微高过虎牢关城墙。
张梁眉头紧锁,望着城外的临冲与云车苦思良策。
“嘭”云车临墙,早就趴伏在梯子上的士卒。争先恐后登上城墙,云车底端的车轮,在抵达城墙后就被卸去,数百人躲在云车下作为固定。
身形魁梧的高顺,左手持盾,右手持刀,挤开士卒率先登上云梯,手中盾牌挡住流矢、滚木、落石。
高顺跳出云梯,抵达城墙上,将左手盾牌扔出击倒数名西凉士卒,改成双手持刀,手中环首刀左右劈砍,高顺挡在云梯处,护卫身后登上城墙的士卒。
高顺见本部五百余人,分三部云车登上城墙,高顺率部组成箭矢阵,如一枝利箭冲过前来阻拦的西凉军,黄常佟于关外看的热血沸腾,心中技痒难耐,让虎卫取来钩爪、绳索等物,背负身上。
手中马鞭一挥,座下汗血宝马——火云,吃痛狂奔至城下,黄常佟取出白蜡枪翻身下马,一巴掌拍在火云的马臀,火云朝营地跑去。
“嗖嗖嗖……”数枝利箭从城上射出,朝黄常佟所在的地方飞来,十余名刀盾兵高举盾牌,将黄常佟围在中间。
“呀呵”黄常佟手持长枪,乘着士卒专注举盾挡箭,俯身钻出盾墙,爬上云梯。
冀州将士见毫无防护的黄常佟,独自一人攀梯而上,纷纷大惊失色,徐晃大声喝令弓箭手,射箭掩护黄常佟。
张济于城楼,正要率部阻拦高顺,见云梯上,一身穿金色鱼鳞甲,头戴赤金盔的黄常佟正攀梯而上,心中窃喜,连忙命弓箭手击中射击。
关外冀州长弓兵迅速前移,弯弓搭箭,朝城楼处射去,高顺疑惑的朝城外望去,望见黄常佟的金甲后,突然发狂,挥刀领着众人快速朝城楼冲去。
身中两箭的黄常佟跳上城墙,拔出左臂的两支羽箭,身旁慢慢聚集百余名爬上城墙的虎卫。
黄常佟挺枪向山麓奔去,从正在厮杀的众人身旁穿过,不时长枪随意刺出,必中西凉士卒。
来到城墙右边的尽头山麓处,取出绑在腰间钩爪、麻绳,手臂用力一抡,钩爪向前飞出,落在下方的一处屋檐上,用力回扯,直到钩爪勾住屋檐,将绳索的另一头绑在墙垛上,取下缠在手腕上的软铁,怀中特制的轮滑,将长枪挂在背后的绑带中,利用高低落差,从城墙上滑落。
“吱、吱、吱……”滑轮与麻绳摩擦的声音,在黄常佟耳边回荡,眼见就要撞上房屋的木墙时,黄常佟两脚前伸朝前划去。
“砰”黄常佟借助冲力,硬是用双脚,将房屋二楼的木墙踹破,有些腿麻的他,迅速取出长枪倚靠一角,将斜挎肩部的短弓取下,左手持弓,右手伸向背后的箭筒捏出羽箭,来到一扇窗前轻轻一推,窗口距离城门大约五十步。
“哒,嘣,嗖……”弯弓、搭箭、射出一气呵成,利箭破空而出。
“扑哧”一名西凉军的队率正在指挥士卒,将被破坏的门缝修补时,后劲至喉咙被利箭穿透。
城门处几名西凉军正搬运巨木,中间的一人从脑后至下巴被利箭穿透。
“呃、呃、呃……”城门口,不时有西凉士卒被利箭从后穿透而死,这时有人注意到,一处房屋的二楼,有人正在放冷箭。
西凉军愤怒不以,百余人冲进房屋,登上楼梯抵达二楼,黄常佟扔下短弓,抓起斜靠的长枪,连续刺出三枪,抖出三朵枪花,刺中三人心脏处。
“扑哧,啪,呼啦……”黄常佟连续进攻,不让西凉军冲上二楼,五名西凉军挤上二楼,黄常佟虚晃一枪,五人微微后退躲避,见黄常佟背身持枪,纷纷举刀冲前砍去,黄常佟用脚猛蹬木墙,借助反弹转身横扫一枪,五人胸腹部被划中,鲜血直流,向后倒去……
高顺状若疯狂,领着如狼似虎的陷阵营士卒杀上城楼,高顺瞧见张济,手起刀落,劈砍数名挡在身前的西凉军。
张济惊恐万分,连忙转身将身后的士卒向前猛推,高顺杀红了眼,将张济推来的士卒,从上至下劈出一道深深的刀痕。
张济望着右边城墙已经失守,大批联军士卒涌上城楼,心中暗叹,领着亲信部下登下城楼,率数千骑兵逃回洛阳。
赵云、张郃、高顺、林生、方悦五名冀州军将校,汇聚城墙上,击退守军,而后五人率部冲下城墙,在城门口展开混战。
林生在城梯上望见斜对面的房屋中,黄常佟正挥舞短刀与西凉军在民房二楼厮杀,急忙率数百名虎卫前往支援。
狭小的空间中,西凉军无法发挥人数的优势,不过黄常佟也无法,用长枪大面积杀敌,手中长枪经常卡在屋顶或木墙上,导致身上多处中刀,最后只能弃枪,拔出腰间短刀迎敌。
林生率众从门外冲进房屋,一路挥刀砍杀西凉士卒,冲上二楼,林生刚一露面,迎面扑来一阵冷风和破空的尖锐声。
“笃”黄常佟发现是林生后,急忙收力,短刀脱手而出,插入木墙上。
城门口,赵云、方悦枪法超群,两人舞动长枪,杀进城门口。
“吱呀,吱呀……”虎牢关的大门被撞开,门外联军士卒蜂拥而至,鏖战数个时辰,终于在临近亥时,打破虎牢关。
虎牢前往洛阳的驿道上,坐在马车中的董卓,心知虎牢关必定失守,于路途上问计李儒,李儒左思右想,突然向董卓行礼道:“恩相,儒有一计,此次返回洛阳,命天子移驾长安,再迁洛阳富户、百姓同往,之后火烧洛阳,阻挡关东联军的步伐,命一上将领兵驻守函谷关。”
“嗯,此计甚好,长安临近凉州,吾苦心经营凉州多年,根基深厚,若能迁都长安,甚合吾意。”
董卓与李儒相视一笑,而黄常佟已经攻破虎牢关,会让董卓顺利迁都长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