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相传惟此道,
毁玉断瓦唯自保。
救场自毁实无奈,
场围奸雄觊我宝。
我自为雄傲四海,
要当食肉似班超。
买牛买犊谕邦人,
船如走丸我为豪。
"哦,感谢毛叔赐教。"
这样一说,尚云知道这古人的智慧也是不低的,在没有仪器的情况下,用这种与风速有关的方法来测速。虽然不是那么精准,但大体的距离感还是有的,也算是一种古代发明了。
“尚云,之所以航线以远近来定船,是因我大明的硬帆,硬帆的好处是综合效率高,可以围绕桅杆旋转,甚至可以完全的利用各个方向地风,比较而言硬帆风力的利用远大于佛朗机番船的软帆、三角帆,但是由于硬帆自重过沉,越大的船帆也越重,有的大船甚至‘非数百人莫能举动’,所以桅杆不宜过高,如此帆的面积会小于软帆的西方船,远洋能力稍差于西洋船的软帆。”
硬帆的好处与短处在黄明佐的眼中是如此看的,但在尚云的眼里可不如此看了,生活在现代海边的他,知道一个基本的事实,现代,除了为了旅游而建造的那些帆船以外,为了节省能源货轮上使用的风帆已经全部都是硬帆的天下了,不过现代的硬帆都是采用铝合的金材料制作成的,完全电脑控制的硬帆。这就说明了中国硬帆比起西洋软帆有绝对的优势。
拉不动帆那是因为没有制动装置,备上千斤顶,不就可以解决了吗?
“好,就依黄叔所言,购买福船,就是不知在哪里可以购买,需要多少银两?”
“购船倒是有两种途径,一种是造新船,此一条倒是适合唐营那边,因为唐营最不缺的就是造船人员,不过从开始造到成船,估计也得五个月之久。另一种是直接购买旧船,修理一下,即可投入使用。”
黄明佐说着,对着阮国毛国鼎看了一眼,唐营自太祖成立之时,闽人三十六姓就是舟工世家组合在一起的,包括毛国鼎与阮国,也俱是精通此道,故造船对于他们并不困难。
“而船的造价是根据船只的大小为定,料数越大,则所需银两愈多,如四百料的福船,裸船价格就是二千多两。”
料是一只船可以载人、物之容积。一料是十立方尺(宋或明尺)。而一“料”容积之载重,则依货物之比重而定。而一“料”容积之载重,则依货物之比重而定。古人偏爱将容积单位与重量混在一起使用,比如龠(yuè)、合(gě)、升、斗、斛(hú)或者石(dan)、钟等。
“黄叔我还是选择旧船吧,”五个月的时间着实不是尚云想等的,郑周那边若是来人,连个训练、磨合的地方都没有,把他们按着陆军训练吗?还是先搞个二手的先,正好也可以熟悉一下,便于新船的改造。
“旧船一般来说,对于商人来说一般是不会出售的,现在又是南风起时,正是海船行使的最好时机,更不会有会出售。想要买,就要从海盗、海贼手中买他们‘脏船’。”
黄明佐经在海上,对于海船的利润,当然是知之甚明,有一条海船在手,一来一回,不说大海商,就是单纯的做个舶主,单纯的赚个运费,也会很快的就回本了,在这种情况下,谁又舍得卖船呢?
而纯洁一点的海盗那就不一样了,抢了船后,他们想着的是销脏,不仅仅是货如铁器、红线、水银、古钱、药材等,还有船舶也是销脏的范围,琉球地处大明与日本中间,是一个中转站,这里无疑就是销脏的好场所。
而黄明佐在琉球停泊,恰恰就是要收买这样的脏货,当然是价格便宜,从此集中了,到七月底八月初,一同再往日本,不耽误九月北风起时,返回大明。
“黄叔,那左近可有现成的福船呢?”这才是尚云关心的问题。
“巧了,正好有一二百料福船,有七成新,前日在那霸靠岸,除了左舷、桅杆、甲板破损之外,其他无碍,开价一千五百两银子,若是尚云有兴趣,明日可去看船。”
黄明佐刚刚从的手中海盗袁进的手中接过了一船的货物,收货时,袁进倒是提出过福船想卖掉,竟然二百料的福船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一个鸡肋了。
“好,明日就去,只是小侄……”囊中羞涩的感觉不是太好。
“坐拥淡水器还怕没钱吗?为叔给你掂上。”
第二日,早早的一百位志愿者,自带着海水、工具举着号牌,在小广场处集合了,虽然没有了一系列的娱乐活动,戏台也拆除了,但来的观众依然是热情不减,围观在周围。
毛向诚说了一下规矩、方法,百人就按着号牌上的位置,到达了自己的淡水器旁边站定,然后开始往淡水器的右边口里倒水。
突然,“啪!”“啪!”“啪!”接二连三的三场碎响传了出来,原来竟然有二个淡水器,被木桶撞开!并且传出了铁器相撞的声音。
人们傻眼了,完全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铁制的淡水器会这样就被弄开了。
让他们想不到的是,三处破碎的淡水器处,三个志愿者竟然不顾其他,竟然蹲下来研究着。好象是要找出秘密所在。
但找来找出,只看到一地的铁皮和一些绕成一团的铁条(弹簧)散落着,没有任何的收获。
毛向诚也是一愣,因为这三个人根本就不是他提前放到里面的托,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呢,已经有人先声夺人了:
“三位,没有想到一无所得吧,实话告诉你们,此淡水器本身自带毁灭装置,就是你拿回去研究也研究不出什么结果。我荣糖初建,身单力薄,找料到难免会有大势力会持强来夺,所以,特地设计了其自毁设置,一经强力破开,其内装置自然的碎为一团,无从插手。所以三位研究不出什么究竟来。”
“而且若是有人持强而来,大不了将此三百尊淡水器尽数砸烂,也不于敌可乘之机!”
毛向诚激动的说着,似有一种弱者的自尊,有一种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气势。
周围的人听了也不由的一阵钦佩,的确如此啊,一个小小的商铺,研制出了海水变淡水的逆天之物,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保住这一技术不被外传,不过没有想到,荣唐商会所做却是如此的刚烈。在此器之上安装了自毁装置,让得到此器的人无从研究不说,还摆明了三百尊尽数砸烂,这是何等的悲壮。
此时正带着人马,在周围不断寻觅着尚云身影的本田恰好看到了此景,心里不由的一愣:“这尚云如何如此狡猾?从昨天到今天不见踪影,让人无从寻找,现在又抛出了打开自毁,还明言要砸了三百淡水器,这如何是好?”
本田亲政的确迷惑了,本来苦于没有借口的,正好昨天晚间时分,向经天把前段时间,武田阳大调查尚云窝藏大盗的嫌疑之时,被尚云逃之夭夭,如今尚云已经回来了。
这不是瞌睡给个枕头吗?但带着人一去荣唐,那里有四十名大明船员不说,要抓的人也没见过,带着二十几个人的本田亲政,一见那四十人不象是易于之辈,打起来也不一定就能赚到多大的便宜,而且重要的尚云还不在。
所以他留下人手秘密的监视着商铺,希望尚云出面,或者是有人给尚云去报信,可以跟踪找到其踪迹,又让向经天回到唐营,仔细的留意尚云是就在唐营。
今日更是调动了那霸间切军,就在周围等待着,只要一见尚云,立即出动,来个‘人脏并获’,但尚云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得尚云把这一后手拿了出来,让他更不敢妄动。
心里着急不知如何办好,更是气恼查阳波打草惊蛇,若非昨日早晨他借着奉行所的名义抓拿尚云未果,哪里有如今尚云的畏罪潜逃。现在就算把这三百具淡水器抢到手里,又有何用?破开了就是一堆废铁罢了。
最后气恼的收兵而回,他要去找菊隐和尚商量对策了。
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心里也是暗暗敲鼓,看来拆开了揉碎了研究一下也是不可能了。这一步荣唐商会找有对策,没看到蹲下来那三人一脸的无奈样子吗?
“小伙子,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赔你就是,不必说的这么难听。”一人沮丧的从地上站起来,并没有研究出什么一二三出来。抬头对着毛向诚说道。
“难得这位如此明白事理,不过淡水器价格到底多少价格,还要明晚的拍卖会上方见分晓,请兄台找上保人、交一百两银子权当抵押,多退少补。”毛向诚哪里会客气,这些人摆明了是要来窃技术的。
“理当如此,”那人倒也干脆利落,与两名黄合兴的人一起走出去办手续了。
有人带头,另外的两人也都老实多了,虽然百两银子不小,但这个时候抵赖也是无济于事,反正这钱也不是自己掏,也跟着人去找保人,拿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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