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断红尘荒岛今,
切勿轻率做恶人。
崩湍军心急急行,
溃兵哪堪绝死心。
二货脱靴学李白,
货卖将军变态阴。
审言请君**趾,
讯得将军地缝寻。
但他的转身带来了他想不到的反应,随着他的转身,与他英雄所见略同的人大有人在,跟风似的,转身就跑,整个部队已经散了。
“站住,就要攻下了!就差一点了。”毛雨来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大溃退,这是失败的开始,也是团灭的前兆。
但眼前已经有超过了三四十人的死伤,让间切军们如何淡定、从容的去进攻,在死亡面前,什么队长,都成了狗屁。
“急射!拿起武器,准备冲锋!”看到这种溃逃,尚云哪里不会抓住机会,立刻的命令着。冷兵器打的就是一个气场,谁的气场泄了,就代表着谁败了,掩杀过去,没错。
“是!”郑仇激动的说着,“加快射击!”
郑周眼眶发红的看着指挥若定的尚云,人才啊,这就是大哥为郑家找来的依靠!以十二部循环战车,力挫百人的进攻,打的来敌大败而逃,这还仅仅是几天的训练,如果说拍卖赚钱,只是他经济发面的专长,现在才是他军事发挥的时候!郑周仿佛可见郑家重新立在首里王宫之前,指着琉球王说:郑家无罪!
仗打到这份上,荣唐阵地无不大喜,射手们加快他射击的速度,而其他人一个个摸起了长枪,包括尿裤男毛向诚,也一脸的斗志昂扬跃跃欲试。
“杀啊!”尚云第一个从搬开的战车处,冲了出来,而随着他的怒吼,荣唐众人也一个个的大吼着,不过他们吼的可不是敌人听不懂的汉语,而是琉球语!喊叫是为什么,为的是壮自己的胆,共同也要惊敌人的胆。
这一声吼,更是把间切军的魂都吓没了,只见荣唐众人一个个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出了阵地。“妹神啊,他们追来了!”
这一下更是让人魂飞魄散,要知道,荣唐的人离他们并不远,只有四五十米罢了,跑到船上却还得四五里,如何能逃过追杀是他们现在最关心的事情了。
“不要怕,他们人少,给他们拼了。”脚下不停的毛雨来,大喊着。
‘拼你妹,要拼你拼吧。’这个时候的间切军,只恨爹娘少给他两条腿,最好再来副翅膀,能够让他跑的更快一些,逃离这处人间地狱。
尚云是第一个窜出来的不错,但在接近山下的时候,却已经被郑仇他们这些郑家射手给超过了,到底是练家子。
间切军到了平地,跑的更是欢实,但哪里能跑得过郑仇他们,照着后背一枪捅下,停都不带停的,再追别人。
这一路追杀,间切军的不是被杀伤,就是跪在地上求饶。
“降者不杀!”留着多好,尚云命令着。
这个命令让更多的间切军投降,解下间切军的衣服直接的捆上,扔在原地,遇到组团投降的,就让他们相互绑。
最后间切军是是越追越少,直追到了海边的时候,就剩下了毛雨来一人,这位泊手出身的间切军首领,已经看到了两艘沙船,但,他却知道,逃不掉了。现在面对着的正是郑仇!毛雨来知道逃不掉了,狠劲也上来了,抽出腰刀,直视郑仇。
“交给我了,你们去抢船!”郑仇对着紧跟其后的郑巡他们说着,两艘沙船就在眼前,这样的利品,那能放弃。
沙船上的船工刚才正在沙滩上嬉闹,看到了一大群人蒙着脸跑来,并不在意,因为间切军就是蒙着脸走的,但跑回来这是要闹哪样?但一看都动刀子了,才晃了神,急忙的上船准备开船离岸再说。
“好,你自己小心”,郑巡等立即率先而冲。
沙船的启航速度当然也是相当慢的,一群船工又刚刚跑上船,连跳板都没及抽,就被郑巡他们赶了上去,船工们一个个吓的跪地求饶。
郑巡立即控制住了他们。
而后面再追上来的尚云,这一路跑的比阿步的舌头吐的还长,一见郑仇在玩单挑,对着阮卫说:“快去帮郑仇,免生意外。”
“是,”阮老二现在对尚云的崇拜都上了头了,一听急忙的仗着长枪而上。
“以多胜少,不是英雄,”毛雨来给消耗了太多体力的郑仇斗的是其鼓相当,毕竟郑仇一路上是杀过来的,而他只是跑过来的,
“去你娘的以多胜少,你他娘的带一百多人来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以多胜少,”阮卫哪里会上这种恶当,一枪连着一枪的辅攻。
长枪对短刀,本来就是一寸长一寸强,几下子,毛雨来就招架不住了,被逼投降。
而郑巡的带着人也控制了两船,大获全胜!
“问问他,是谁,”沙船前,尚云大口的灌了一口水,从沙船上拿来的,看着烈日下,连那个敌人首领与船工一起,并在一排的俘虏对毛雨来说。
“不用问了,他叫毛雨来,是丰见城毛家的人。”郑仇也灌了一口水说着,这一战他出的力最大,受的累也是最多的。
“丰见城毛家?毛国鼎家?”琉球有两个毛家,哪一个尚云不知道,这个丰见城的可不就是毛向远说,人家祖宗与他爹同名的那个毛家吗。
“对,就是他家。毛继祖以前眼着大伯,不过日本人来了,把他提上了酉日番三司官。”一旁的郑林接过话来说。三司官分丑日番、已日番和酉日番,其中以丑日番为最,郑迥就是丑日番。
“阮卫,去问问,他为何而来。”尚云一听,自己除了卖个打火机给毛家,就没有交集了,看来也是为了银子而来的吧。
“好,”
阮二去问话了,尚云也走上沙船转转,没想到,刚进柁楼就看到一个烟袋,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
拿到甲板上,有一个桌子摆着,茶水等俱全,迎着海风,搓了又搓那玉石的烟嘴,装了一锅烟,尚云美美的来了一锅。
“别装死狗了,说说吧,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阮卫走到了绑的跟个粽子似的阮卫的面前,拿脚踢了踢,然后坐下,把云头鞋脱了,沙子进的有点多,加上脚汗出的厉害,让阮卫有点不舒服。
“哼!”一见是那个不讲英雄论的人来到,毛雨来表现出自己极大的不屑,一副我是英雄,你不配与我说话的样子。
“哟,败军之将,这还牛上了,毛雨来是吧,丰见城毛家,你以为你不说,其他人就都不说了,不识好歹的玩意。”阮卫抖了抖鞋后,连袜子也脱了下来。在家的时候媳妇还说他,逼着他洗脚,但到了荒岛,昨天就没洗,这臭脚那味,让他自己都薰的慌。不过脚踩在烫烫的海滩上,细沙从脚趾缝里挤上来,舒服啊。
闻着臭脚味,再一听被人揭破了身份,毛雨来有点不淡定了:“哼,知道了又如何,我家亲方乃当朝司法,你唐营又敢如何?”
毛雨林相当爷们的来了一句,既然你揭了我的身份,我也说说你的,这话一说,船工们都不由的一愣,是啊,咱们是三法司的手下。
“不敢如何,对于日本人的狗,谁敢说半个不字呢?我搓搓脚,一会你帮我舔舔,”就着细烫沙,阮卫写意的搓着他那臭脚。
从小玩到大的郑巡、郑林等人,当然知道阮卫打小就蔫坏蔫坏的,不要看平时不怎么说话,整人的损招不少,听了这话,不由的笑了。
“安敢辱我?!”毛雨来被阮卫的态度给气的不轻,怒目圆瞪。
“不是辱你,让你给我舔**,那是抬举你,你先闻闻,爷的袜子味道如何,先适应一下?说实话,我骄柔的小脚还是第一次,你可要轻柔一点。”说着阮二两只手指,拎起了一只袜子,摇晃着就要扔到毛雨林的脸上。
旁边有个船工,胃有点浅,阮卫这货的袜子那味又有点冲,“哇”的一声就吐了。
“真不解风情!”阮卫鄙夷的看了那船工一眼,“一会把脚伸嘴里,你不是把肺都吐出来。”
“我会咬掉你的脚!”受此大辱,毛雨来咬着牙狠狠的说。
“哦,你倒提醒我了,应该先敲掉你的牙,那样不仅可以**,还可以那啥,”说着阮二这货一副想到就干的样子,站了起来:“来,哥几个,帮忙拔牙,一会生舔完脚再那啥的时候,满嘴的血,跟那啥似的,你们都有份。我都急不可待了,快动手。”
一个男人在烈日炎炎之下,对着另一个男人说的如此恶心,连郑林他们都受不了,一个劲的打冷战。
“想问什么,我说就是了。”毛雨来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英雄,他只是想体面点的投降,但这已经算是奢望了。
“尚云,大捷啊!”正在这时,郑周才在孙子郑右的陪同下赶了来,虽然郑周的唐手练的也是不错,但到底年龄大了,这四五百里下来,一路还得收拾俘虏,这跑的也不容易。
“师叔同喜,先喝口水,”说着,尚云给老爷子洗了洗茶杯,倒上水递了过去。
给票了看官们,这样下去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