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就是土匪
马彪,这个“剁鸡石”土匪窝的二把手,老大不在家,老二当大王。马彪决定生米煮成熟饭,把他龟儿子拿去自家兄弟十一条老命的县长大人的婆娘给睡了。
于是,说干就干。但是为了让十一条老命与老二的快感同步,让幸福的快感和地下的兄弟伙同在,真正贯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袍哥情谊,马彪让兄弟伙们进行了布置,搭建起了遇难兄弟的灵堂,连他自己老二的房间也进行了布置,白帐花圈,床前还有十一个兄弟的画像……滚他土匪的乖乖,用今天的话说,真一个变态了得。
马彪说:“把县长老婆,给老子捆出来,挂在桩上,让她看着兄弟们惦记死去的弟兄……酒足饭饱了,就让她用身体祭奠死去的兄弟”。
不知是想起了牢里还有个狗二,还是土匪们想起了牢里还有个值班的兄弟伙,正在酒席开始后,值班守住狗二的土匪被叫走了,牢房里就剩下了一个狗二。
狗二在这里,就想到了出逃。自己就是管家丁的,照理说,牢房怎么能够缺人呢,不是给机会让人逃跑了吗。狗二还是寻找工具,来打开牢门。
当然,这个牢门不是钢筋混泥土的,也没有铁皮钢料,就是些木头棒棒绑捆起来的,既然是个土匪窝,那设备设施肯定是没法和正规部队相提并论的。
于是乎,狗二在土匪们宣誓报仇、激情喝酒之中,他溜出来了。狗二这个时候才想到,也许,在土匪眼里,自己也无足轻重,也不是什么重要案犯,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许有可能确实只是一个打柴受伤的。
狗二出地下室的牢房溜出来,在稀稀拉拉几根火把里,土匪在院坝里喝酒,在几桌人里,有些人已经东倒西歪趴在桌上,这个时候,他们的灵魂因为酒精的作用,俨然和死去的兄弟伙们同在。
在火把光线里,狗二看到,凝脂被绑在院坝边上的一根树上。凝脂看见了他,狗二示意不要出声,自己去找把刀来解开绳子救她。
狗二救下了凝脂,院子里的人,还在你一杯我一碗地不停喝酒。狗二一肩扛着凝脂,顺着院坝的边边,找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