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生身体僵硬着被放在了后排的座位上,他的手臂和腿部仍旧保持着弯曲的状态,猎豹在他的身上反复的揉捏了几下,这样多少可以缓解一下谷春生身上僵硬的肌肉,大力的揉捏了几下之后,猎豹才将谷春生的四肢完全伸展开,让他平躺在座椅上,再嘱咐王坤,一会面包车开动以后,让他用手扶着点谷春生的身体,不要让他摇晃的太厉害。
安排妥当之后,猎豹一行人重新上车,准备继续前进,整个过程大概用去了七八分钟的时间,还不到十分钟。
车门被重新拉上,两辆面包车开动起来,这条山路上面很冷清,几乎没有什么来往的车辆,偶尔有几辆农业车从从旁边经过,车上装了一些农产品,这些人应该都是附近村子里往城里送菜的。两辆面包车在路上又向前开了一段距离,山路旁边出现了一条上山的路,路很窄,只能允许一辆车通过,如果迎面来了一辆车,那这条路就要被堵住了。
这一条斜刺里出现的山路有一定的坡度,面包车开上去以后似乎显得有一些吃力,发动机发出了嗡嗡的响声,两辆面包车一前一后的行驶上了这条山路,渐渐的被路旁的绿色植物淹没了,直到最后就连面包车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直到最后完全被山体挡住了,再也听不到如何的声音了。
谷春生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四周已经是空无一人了。清醒过来的他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面包车里面,其他人都已经不见了。透过面包车的车窗看向外面,四周的环境完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谷春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从座椅上坐了起来,他的身上一阵阵的酸痛,每动一下都好像要抽筋一样的疼。
谷春生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感,勉强的拉开车门走下了车,一下子眼前就都变成了绿油油的一片了,四周的绿色植物长势十分的茂盛,面包车来时的路都已经被这些绿色植物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了,谷春生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估计也得过了晌午了吧。
两辆面包车相距很近的停靠在一起,旁边有一间不大的木屋,木屋的外面摆放着一些生活用具,看样子这里是有人居住过的。木屋的后面就是一棵大树,大树的一根比较粗的枝条上,还挂着一根绳子,绳子上面系着一串的箩筐,看样子这东西都是放在这里以备人们可以随时取用的。
谷春生从面包车的一侧绕过来,走到了木屋的前面。木屋是用几根粗壮的木桩支撑着的,下面是有空出来一定空间的,木屋的底部距离地面保持着一些高度,这样木屋就可以远离地面上的潮气了,也可以少一些地面上出现的虫子。
一排排的木板在木屋的前面搭成了一个外檐的平台,平台上面还放着一些杂物,几块石头拼成了两三级的台阶,木屋整体看去上很简陋,该有的东西却也都不少。谷春生看到这个小木屋油然而生出了一种亲切感,好像他就是在这里待过一样。
谷春生毫不犹豫的就走上了石头台阶,再向上就是木头的地板,谷春生的脚踩在地板上面,立刻就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看了看四周,好像没有什么人的样子,谷春生在小木屋的外面喊了几声,询问里面有没有人,可是他等了一会儿,根本就没有人回答他。
于是,谷春生壮着胆子走向了木屋的房门,房门上面有一个用铁丝弯成的门把手,看上去很简易。谷春生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木屋的门口,用手拉开了面前的木门,木门发出了咣铛的一声,接着吱扭一声,不用谷春生用力去拉,木门自己顺势就开了。
谷春生探头探脑的往木屋里面看了看,木屋里面没有人,一张张简易的木床摆在里面,谷春生来到木屋里面,接着透过天窗的阳光,谷春生对于木屋里面的情况差不多可以一目了然了。
这个木屋一定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人了,木制的地板上已经落上了很多的尘土和落叶,这里应该是一个供山民简单休息的地方,甚至也可以在这里过夜,谷春生看到两个陶制的老式水缸摆在木屋的一角,还有几个空的塑料瓶散落在地上。
一把表面有些暗淡的柴刀就放在一张木板床铺上,柴刀的木头握把上面落了一层灰土,谷春生走过去拿起了这把柴刀,抹去了握把上面的灰土,他看到这把柴刀的握把光光亮亮的,一定是被人使用了很久之后才会出现这样光滑的握把。
谷春生将柴刀在木板床上磕了磕,一些碎屑从柴刀上面掉落下来,柴刀的分量不重,谷春生拿在手中刚刚好,他细致的看了看柴刀的刀刃,刀刃虽然有些地方钝了,却也还可以再继续用上一用。
谷春生觉得这东西在山里应该是有用得到的地方,于是就拿上了这把柴刀,谷春生又走到了那两个水缸前面,掀开上面盖着的草帘子,他看到这两个水缸里面都是空的没有一滴水在里面。
谷春生把草帘子盖回去,又回头看了看木屋里面其它的地方,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再察看的了。谷春生转身走出了木屋,随手将木屋的房门重新关上,关房门的时候还着实费了一点功夫。
这时候离开了木屋的谷春生,他的手中除了多了一把柴刀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收获了。起码有一把柴刀也不错。
不过就是,谷春生不知道其他人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会把他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呢。于是,他又返回到了面包车里面,他看到自己的背包还放在自己乘坐的那辆面包车的后排座椅上,然而其他人的装备都已经被搬走了,只有王坤的一个箱子还放在面包车的后排。
谷春生把自己的双肩背包背上,又到前面的面包车里面查看了一下,在副驾驶的位置前面的杂物箱里面找到了一个对讲机,以前谷春生并没有使用过这东西,不过在他的印象当中,大概也知道一点该怎么进行无线电通话。
拿着对讲机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看,谷春生熟悉了一下对讲机上面的按钮和结构,接着谷春生就按下了最大的那个发射键,学着别人的样子,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声“喂喂喂……”,可是对讲机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