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三月终于觉得大快人心,对着小小怪扮一个鬼脸,扭着腰肢得意道:“三尺噢!三天呐!你继续!”
说完便蹦蹦跳跳的跟上宣落黎,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掩也掩不住的流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带来无限春的气息。
云城一如往昔的热闹,平凡而又宁静,并没有因着少了什么人或是多了什么人,而有分毫的变化。
三月作为张家已经死去的儿媳,却依旧轰动了不少。街头巷尾,茶馆酒楼,茶余饭后的谈资,终于多了点料。每个人都似乎是现场观看过似的,描述得有声有色。
三月和宣落黎坐在一个无窗的角落里,玩弄着茶杯听得津津有味。
按理,他们应该坐在窗边,才更养眼不是?
但三月觉得,像此刻这样的角落,一定是八卦获得地儿,她左边的桌子上,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跟个娘们儿似的唧唧歪歪,谈得不亦乐乎:“听说没?张家那儿媳,终于死了……”
“不是吧?不过也算她好命,多活了几天不是。”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回这张家儿媳也是死有余辜……”
“此话怎讲?”
“我有个表弟的媳妇的堂妹在张府当丫鬟,听说啊,这张家少奶奶勾搭了一个下人……还灭了口……哎哟,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人那死相哟……”
“这种女人,能少一个就少一个,死了活该……”
“哎,两位兄台,这话也不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凑近他俩,皱眉说道:“毕竟这张家儿媳才十四岁……你们说,嫁进了张家,那不是活受罪嘛?”
“说得也是,不过也不能偷人不是!”其中一人接话道。
“你们听听那桌的。”那书生模样的男子,高深莫测的指向另一桌讨论得热火朝天的男人堆。
“听说没?张家儿媳被送进了雾都山祭山神……”
“早听说了,就昨夜的事……这不,张家今早就糟了报应了。”
“怎么回事?”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听说那张家儿媳偷了人,你说张家送这么一个人去祭祀山神,山神能不发怒吗?”说完那人一拍桌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要我是山神,我也不领情,这是祭拜我还是侮辱我呢?”
“切,就你这穷酸样,还山神呢,你要山神,我还如来呢!哈哈哈……”
“就是……”其他人附和,另一个神秘兮兮的凑近大伙儿:“我还打听到了最新的消息……”
“什么消息?”
“听说,张家老爷……瘫了……”
“此话当真?”
“连白大夫都被请了去,也说没法儿救了……你说真不真?”
“哈哈,这就是报应啊!”围观的人群大笑起来,个个眉飞色舞:“张家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听说张家三太太……突然自杀了……”另一个八卦的人突然爆出一个更惊人的消息,“这可是我妹夫的弟弟亲口说的。现在张府还忙作一团呢。尔等姑且等着,明儿个肯定就要大办丧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