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怀了两人的骨肉,自己就试图脱离那个糟糕地国家,寻找尘世愉快的生活。她要记得那个人,就像把自己怀的这个骨肉亲手培养成人一样,用尽一生最好的年华和心血。所有的付出都觉得是那么地无怨无悔!
灵魂深处的那一抹深情,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人还不如不见的结局。看着他的灵魂四散,看到他在忠心在认真地履行他那可恶的主子的承诺却在深情地吻了背上这个女人的嘴时那依依不舍地表情。自己知道,自己没有让其知道自己怀了两人骨肉的事情是多么值得让自己高兴的一件事情。
那个农家妇人痴痴地望着那个躯体漂流,自己还是忍不住踏着炙热地岩浆流走过去,然后,从岩浆里把那个人的躯体捞了上来,夹带在自己怀里。然后来到了那一滩碧蓝色的海水前。取下了那颗泛着珍珠般色泽的珍珠。
随即,这里漆黑一片。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黑的压抑,黑的疯狂,黑的俨如一切看到的都是黑色,都是不存在的,只留下那一场在脑海里永远都无法忘记的黑。
时光像疯了一样想从那一场黑色的空间流逝,一直想把最美好的事物带给人间,总想着一切都会过去,总想着自己的脑海里还能残存点什么记忆,可是,这种奢求换来的是无脑地安静,闭着眼睛,闭着全身的肢体的活动。似乎连身上流淌的血液都停止了工作。自己就像一具僵尸躺在一个东西上面。然后安静地等待死亡。或许,这种状态,已经死亡了。
“真想一刀杀了你!”
那个农家妇人手里拿着一把明亮的刀子,锋利地几乎能切断任何可以连接的东西。尖尖地刀尖触及到躺在杂草上的那个女人,突然停止了。因为那个农家妇人似乎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只有半个身子,半个脑子的一个人从远处走来。走的很慢,但是却让自己的刀子无法再进行下去。
“放了她吧,你的刀子杀不死她的,所以,还是放了她吧。”
那个只有半个身子,半个脑子的人走进了,映入了那个农家妇人的眼睛里。
只有一只眼睛,只有半个嘴巴,全身的血液似乎还在因为失去了半个身子的机能之后显得鲜血淋淋。可是,这人说话没有因为此而失去,说话的感情色彩还如此浓烈。
那个农家妇人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么一个人。愣住了。
这人,依稀的长相是……
怎么会是他?那个人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人是……
——那个可恶的家伙吗?不是已经死了吗?不是早就不存在了,为什么还会活着,而且,还要变成自己想见到的那个人的模样?
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自己老眼昏花了。
“你是冥郎将军吗?”
那个农家妇人禁不住自己内心的那种悸动,茫然地问着。
“不是。或许是。因为我是你们心中的所有的那个人。只有看到我这样子,你们才能记得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怜悯之情,你们才记得做人所有自私引发的事件惨烈,你们作恶地手段,不比见到我这般凄惨地样子要好。甚至,我成了这个样子,我才能安静地生活,安静地自由自在。”
一道血色地眸子,盯着那个农家妇人的脸,笑了起来。像是三月的桃花般如此让人惊艳。
“你究竟是谁?”
农家妇人还是觉得这个人的出现完全是在阻止自己要做的事。又随眼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那个女的,赫然发现,躺在地上的那个女的不见了。
“这是……”
这位农家妇人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空旷地了无人烟,想要隐藏一个人似乎很难。但是,躺在地上的那个女的的确不见了。就刚刚,几乎就是前一秒钟,躺在地上的那个女的还在呢?再说了,以自身的天道修为,应该不会半点都感应不到。
躺在地上的那个女的不见了,跟眼前出现的这么一个奇怪的血淋淋的人应有有莫大的关系!刚想上前开口问个清楚,就听那个只有半个身子,半个脑袋的人笑了一下。笑的很无厘头。似乎,在嘲笑自己的无知或者是无能。
“有什么好笑吗?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弄的不见了,觉得很好笑吗?如果是你弄走了那个女人,那么,就现在还给我吧!不然的话,老妇人我不管你是哪路神仙,今日这事你需要给个交代!”
这位农家妇人手里拿着那颗白的透亮的珍珠使劲地攥在手里。一股暗藏地天道力量充斥到整个珠子上,这颗珠子经过外力的渗透,发出炽烈地光芒,通过手的缝隙,道道白光在本来就有点灰色的天际里显得义愤填膺。
“我来此是与你有话说,跟那个女的有什么关系?那个女的不见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给你交代,我又怎么给你交代?”
这个只有半个身子,半个脑袋的人说着话,随即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突然,眼光落在那个妇人右手上。那颗透亮的珍珠发射地光芒吸引了这个人的注神。
“你手里什么东西?”
说话的声音似乎很惶恐,但似乎又很激动。
“感兴趣吗?”
这个农家妇人淡淡地语调里,再等待眼前这个人接话。
“很感兴趣。不过,我觉得,这颗珠子拿在你的手里实在可惜了……”
这个只有半个身子,半个脑袋的人说话似乎更能吊起这个农家妇人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