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塬爱谦谦远胜于你,而且我百分百保证他一定会牺牲你。尽管他中间会有动摇但他是我儿子,他的童年造就了他如今的性格,他最终会放弃你。”
“与其现在在这里等着被人羞辱,不如离开。你要是不走我也多的是办法让你走。”
布诺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她手里攥着秦母放在她手里的u盘,那种凉意直达心底。
季母拽了把视她为空气的布诺,布诺机械的寻着季母的动作转了过来。
“谈谈吧!”
布诺嘴动了下,弧度几乎看不见。
季母当然也是看出了布诺的状态不太对,可她顾不了那么多。
“离开我儿子,不要等我赶你走。”
布诺坐在原地,手捧着眼前的玻璃杯。眼睛都不动一下。
季母不管布诺什么情况,“我儿子要结婚了,这是请柬。时间就是下个礼拜。他对你并不是真心。有件事你或许应该知道,季昶一直对季研的死耿耿于怀。他们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季昶靠近你利用你,他觉得亏欠你。但并不是真的喜欢你。要不然不会有今天的婚礼。你可以随便找个报社问问,看季昶是不是要在下个礼拜完婚。”
“更重要的是你的存在对季昶甚至整个季家只能是一个笑柄,你只能是季昶无休止的累赘。”
布诺握着手里的杯子一句话都不说,季母说了这么多也没等到布诺半丝回应,索性她就想坏人做到底,“你要是两天后还不走,别怪我心狠.”
季母走后,布诺瞪着一双眼睛,手里的玻璃杯尽然被她捏碎了。服务员本来想让她赔的,老板喝止了他。再多的杯子也抵不上那姑娘的一丝伤心。
布诺一直对自己说,“没关系。她不难过。不难过。其实一点儿也不痛.”
秦塬对着刘洋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拳,说:“把u盘给谁了?”
刘洋擦了下嘴角,“对不起!”
“我妈回来了是不是?”
“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刘洋歉疚的说:“真的对不起!”
秦塬有些歇斯底里:“滚!滚!滚!”
刘洋靠在别墅的大门外,自责不已。如果自己不那么自私。事情就不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最近一直看秦塬盯着一个u盘发呆,他知道那个东西一定很重要,能让秦塬日日夜夜盯着不动,纠结不下的东西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秦母说,只要他帮她拿到一样有价值的东西。就给他想要的一切,他可以爱自己想爱的人,做自己一直却做不到的事。
从他把u盘交给秦母那刻起他就后悔了。但后悔来的太迟了!
秦塬抱着自己放在保险柜里的东西哭的没了形象。他为什么事事都对不起她。可明知道对不起她还是选择了伤害。
从u盘不见了那时起,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把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展现给了别人。他还是放弃了布诺。尤其是u盘不见了他更感觉自己龌龊。
秦母开门就看见了颓瑭颓然秦塬。之子莫若母。她了解秦塬心里的黑暗也了解他心里的胆怯和脆弱。
“我把东西还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