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郝分析的头头是道,完全重塑了案发现场。而这时,郑郝他们一群人需要去寻找那个失踪的少年。也许是见了这些接受不了,自己逃走了。
郑郝一行人翻遍了别墅,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了户口本,上边少年的身份证号码。他顺理成章的查到L大学。
我叫贺飞,真的难以自信,性取向十分正常的我,竟然因为这帮兄弟走出了抑郁症的阴影。我之所以会得抑郁症,就是因为那该死的水晶球。
不知怎么的,自从老爸拿回那个水晶球,我们在里面看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后,大家就变得十分古怪。爸爸妈妈脸上复杂的表情让我十分恐惧。
我看见老爸看老妈的眼神极其恶毒,其中似乎夹杂着猜忌,似乎包含着不舍,如狼耽虎,凶恶异常。每到午夜十分,我出来上厕所,只见老爸老妈在客厅坐着,也不开灯,只是死死的互相盯着对方。
我受不了那毛骨悚然的眼神,我开始变得暴躁。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发狂,但是他们是我父母。我只能用家里的家具发泄。
后来,父母竟然为了那该死的家具把我关了起来。我孤独的在一间房间里。连床都没有,我没有东西可砸。无处发泄的我,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发泄。
我觉得我们全家都是精神病,我们在精神高度紧张中度日。直到那件可怕的事儿发生,三个精神病间互相制衡的局面才被打破。我亲眼看着老妈杀死老爸。我不想提那天发生的一切。
但是,多亏了那次的事件,老妈落荒而逃。我才得以逃出牢笼。也许我这么说,会有人认为我冷血。但是真的,没有人懂得那种自由被禁锢的痛苦。
整日被关在笼子里,除了进食和自残没有任何其他事儿可以做。只有自残的痛感才能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
逃出来之后,我开始打工,自费上了大学。认识了我的室友,阿良,老大,小谢。
自从住进了寝室,我觉得我不再孤独。起码有同类跟我关在同一个牢笼。而由于我已经没有家,是常住生。周末空荡的寝室楼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又开始孤独,可是,在去厕所的途中,我听到一扇门里传出沉闷的凿墙声。
我住在这里一年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从来没见这扇门打开过。那么这声响又是从何而来呢?就算这里有人,那么,他不出屋怎么维持生命的呢?
我不是一个胆小鬼,但是这宿舍楼昏黄的灯光,加上寂静空荡的楼宇,让这扇门显得格外诡异。不知怎的,就算经理过亲眼目睹杀人现场的我,还是始终鼓起不料勇气去敲开那扇门。
于是,我便跟室友商量,周末不走了,去探一探究竟。我们四人来到那扇门前,纷纷吞了吞口水,上去敲了敲门。可是我们没有等来任何回应。
但是却还是听见里面窸窸窣窣地声音,偶尔还是有沉闷地声响。我们即恐惧又兴奋,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从此,我们轮流请假,然后轮班日夜看守着这扇门。无聊?没错,我们的确无聊,但是对不解之谜好奇乃是人类的本能。
就这样,守了一个半月,就算是里面真的有人,那他也死了。可是屋里没有任何的尸臭味儿传来。我们只能是认为里面没有人,有着某些动物和昆虫,他们形成了自己的生物链,存活着。
但是,如果是动物怎么进去的呢?单凭昆虫又是怎么发出沉闷的声响呢?好像无论怎么解释都说不通。科学,就是解释不料它。
一天,我们再次路过那扇门,里面的响声十分激烈,然后沉闷的声响与以往不同,持续许久。而后,门缝里竟然流出了血液。
我清楚的看到其他三人由于恐惧扭曲抽搐的脸;还有那瞳孔收缩,布满血丝几乎要调出来的眼睛;眼睛下边是张大着的嘴,似乎下巴的肉都要扯开,恨不得把颚骨扯脱环儿似得。
我们虽然害怕,但是仍然好奇。我们拿试管儿取样血液,谎称做亲子鉴定,然后拿到医院化验。根据DNA排列现实,这血液是属于人类的。
是人,这房间里竟然存在人。同样是周末,我们买了工具,打算破坏门锁,进入房间。经历了4个多小时与门锁的缠斗后,门终于被打开了。
我看着熟悉的尸体,满身是伤痕,还有撞墙撞的凹陷的头颅。这尸体,不就是我吗?原来我早就死了,如今的我只是残存的一缕魂魄。
想到这,我头疼欲裂,一切的记忆全部恢复。由于对于自由的渴望,和对这些禁锢我的人的怨念,才促使我一心想要打开那扇门。
这些我的好兄弟,亲手将我送上了阎罗殿。他们发现我有自闭症,半夜经常拿着菜刀,一脸惨白,面目狰狞地看着他们。他们害怕之下,打昏了我,绑住我,给我反锁在房间里。
起初,他们还给我送饭。后来,负责管理钥匙的小谢不小心遗失了钥匙。由于害怕被人发现他们非法禁锢,便不再管我,任由我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