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瑜心烦闷的坐在客房内,透过窗外看着挂在夜空之中的月亮,久久无法入睡。离家2个多月了,她这时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嘉兴的父亲。眼泪止不住的流着。但很快眼泪就被自己止住了。尽管想家,但是让她嫁给一个自己毫无兴趣的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门外的香气清香而扑鼻,韩瑜心隐隐有些陶醉,似梦似幻,好不舒服。神智很放松,渐渐地似乎听不到任何声响,看不到任何物品。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方,,身在何地。
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眼大如牛的家伙,露着雪白的牙齿,看着倒在桌子上的韩瑜心。韩瑜心轻轻的呼吸声均匀而有力,胸部随着呼吸轻微者起伏,樱桃小口时不时随着呼吸开启关闭。精致的脸庞在月光下更显脱俗。
男人看着美艳的韩瑜心,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他感觉全身的血在沸腾,此刻熊熊的欲念在燃烧,他一步一步靠近了还在梦境的韩瑜心。粗糙的大手颤抖地逼近韩瑜心曼妙的身体。
只听唰的一声,披在韩瑜心身上的银白貂皮大袄生生地被男人扒了下来。男人捧着价值连城的银白貂皮大衣,眼睛里充满着兴奋激动。“哈哈,这件宝贝终于得到了。”男人看着身穿单薄衣衫的韩瑜心,内心还是很有渴望的。可是他也明白自己就是个小混混,偷个东西还行,要是毁人清白这种大罪这种罪自己是绝对不敢的。何况还是有头有脸的人,人家随随便便就可以弄死自己。男人看着韩瑜心内心还是有些冲动,左思右想,一咬牙一跺脚,轻轻地将带着胡渣的嘴贴到了韩瑜心洁白无瑕的脸上。男人感觉到韩瑜心滑如丝绸的皮肤,真令人欲罢不能。他似乎还是不满足,慢慢地将嘴移向了韩瑜心香艳欲滴的香唇。
门这时开了,一位头戴红纱的女子冷冷地站在他的身后,淡淡道:“你做够了吗?”
男人吓了一大跳,转过身战战兢兢盯着眼前的女子。双唇打着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女子冷冷一笑,这种笑在男人看来是那么惊悚。女子淡淡吐出三个字:“送你葬。”
男人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道:“这位女侠放了我吧,我真是昏了头了。求你放过我吧。”
女子看了一眼男子,叹了口气:“不行,恶人必须死。”话音刚落,一只左掌狠狠拍在了男子天灵盖上。丝丝的血迹顺着男人头顶滴落到地上。男人到死也没来得及闭上眼。
女子冷冷看了一眼尸体,径自来到了韩瑜心身旁,心里腹诽:“这丫头怎么这么招蜂引蝶呢?不会武功还不懂得自我保护真愁人。”
正在做着与冷天烈在洞房互相深情对视似乎准备要进入关键阶段的春梦的韩瑜心突然被一阵冰凉的茶水惊醒了。她很气愤,直起身子怒视着站在她面前的谢菲语。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要不是我你估计得自杀就算不自杀以后也见不得人了。”
“你什么意思?”
谢菲语也不说话眼神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尸。韩瑜心顺着谢菲语的眼神看去,不禁大叫一声。颤抖着看着依旧淡定地谢菲语。不敢肯定的问:“这人是你杀的?”
“恩。”
“你为什么杀他,他怎么在我房间。”
谢菲语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以后出门带着个面纱少惹这些苍蝇,这回有我在下回就没那么幸运了。”说完抓起尸体推开门走了出去。
韩瑜心独自待在房间里,额头上漫出丝丝冷汗。
转天,韩瑜心听从谢菲语的话,戴上了蓝色面纱。谢菲语料想范云翳落荒而逃肯定得回丐帮,所以她再次奔向嘉兴丐帮总舵。韩瑜心自从昨日的惊吓一直闷闷不乐,谢菲语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两人一路无话。
来到嘉兴,韩瑜心不想回家,便乔装成一个老妇待在了客栈里。谢菲语则奔向城隍庙。
丐帮如今在江湖上可以说声名狼藉,接连几年丐帮原来的几大长老死的死逃的逃。现在整个丐帮竟然成了藏污纳垢的土匪窝。
谢菲语看着昔日的丐帮总舵,百感交集。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变成这样?”
她缓步准备迈进丐帮总舵大门。周围散落在角落的丐帮纷纷站了起来敌视这不素之客。
“你是谁?来这干什么?”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头头的乞丐挺直了腰板牛气哼哼的说着。
“让范云翳出来受死。”
“好大胆子,我们帮主可是朝廷大员,你这姑娘活得不耐烦了,大家给我上,好好教训这不长眼的东西。”
说罢,一群乞丐拿起竹棍慢慢的包围了谢菲语。
谢菲语冷冷地看着那个头头:“不想死最好把范云翳交出来。”
“臭婆娘,找死。”头头说罢挥起竹棒朝谢菲语抽来。
“张四,你给我住手。”一声爆喝阻止了那个头头的愚蠢行为。
谢菲语上下打量爆喝之人,这人年龄也就16左右,相貌不错,一身白色干净的丐帮衣服。手里拿着幽绿的打狗棒。
谢菲语似乎哪里见过这个少年。可是一直想不起来而已。
“谢女侠,你来我丐帮有何事?”
“你是.....”
“我是现任的丐帮帮主”
“你就是帮主。”谢菲语不屑的看了一眼男子。
“就是我。”
“范云翳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父亲。”
“你父亲?你是范岑?”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谢菲语,你爹在哪让他受死。”
“你是谢姐姐,我们是多年不见了吧?”
“废话少说,让你父亲滚出来。”
“我父亲不在这里他在府内。丐帮他已经2年没回来过了。”
“少骗我,他已经从府内逃出来了。”
“你为什么杀我父亲?”
“因为他该杀。”
“能不能放过他?”
“不能。”
“那好,你把我杀了吧。”
“我不杀你,你没罪。”
“你杀死我父亲,我必会报仇,我知道杀不了你,早晚一死。不如现在了结的好。”
“做梦。”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满身伤痕的乞丐。大喊着:“少爷,老爷让....”
他一进来看到谢菲语第一反应就是想掉头就跑。可惜,他迟了。谢菲语一招擒龙功,狠狠抓住此人的肩膀拉到了自己跟前。
“范云翳在哪里?”
“我绝不会说。”
“你不说也没关系。”谢菲语瞬时将乞丐怀中的一封信抓了出来。
“你.....”
谢菲语如此目中无人的看着信。旁边的范岑皱起了眉头,拳头握着紧紧的。他知道自己只能忍。
“原来他逃到了了幽冥宫。”
“既然如此告辞了。”谢菲语飘然而逝。
嘉兴城西二百里的宅院,气派非常,高高的匾额上题写着两个镶金大字韩府。
没错,这就是江湖第一富翁的府邸。不过此时没天下第一富翁心情可不是很好。
自己的倒霉女儿,居然偷偷的跑出去闯荡江湖,最要命的是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没有错。”
这可真是气坏了韩老爷了。当即决定禁足韩瑜心,让她在屋里好好反省。
韩瑜心嘟囔地嘴很是郁闷,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就郁闷:“明明自己装扮得很好,可是就是自己但爱炫耀,被老爹的管家李叔愣是看出了端倪结果不用说.....哎。”躺在自家的温暖的大床上,韩瑜心既高兴又挺无奈的。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命运。如果不出太大意外的话,姓周的那小子肯定又会上门提亲。想想就让她倒胃口。
“我不能认命。绝对不能。我要逃出去。”韩瑜心暗暗下定决心。
转眼好几天过去了,她始终找不到好机会溜出去。她很着急,因为她听说昨天姓周的拿着聘礼又一次上门求亲了。老父亲已经同意了。就等姓周的挑个好日子正式迎娶了。
韩瑜音不能再等了。她决定博一把。她轻轻拿出一个笛子,悠扬的笛声飘扬开去。
正午时分,来给韩瑜心送饭的是一个长相秀美的丫鬟。她端着酒菜盈盈之姿地迈着碎步走在通往后院的路上。
今天,她心情很不错。由于小月皈依佛门,韩老爷便决定将她升格为韩瑜心贴身丫鬟,以后再也不用干洗衣砍柴等粗重的活了。这对于一个丫鬟来说是一飞冲天了。
她哼着小曲,再过一个弯就到韩瑜心房门口了。突然她感觉后脑一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每日送饭的丫鬟一般来说送到门口就回去。今天这个丫鬟低着头一步步小心翼翼靠近着韩瑜心的房门。
“送饭的,放在门口就好了,你可以走了。”两个站岗的家丁厉声道。
“两位大哥,老爷让我务必劝小姐吃口饭,这都那么多天了,小姐可是滴水未进呀。要是她有个好歹,咱们可是担待不起的。”
”说的也对,你可有老爷的信件?”
“有,这自然的有。”说着。丫鬟掏出一枚不大的木质牌牌。
“果然是老爷的信件。好吧你进去吧!”
这个丫鬟走进了韩瑜心的房间。
韩瑜音此时正侧躺在床上,想着如何逃离这个地方的办法。她听到屋内有人,估计是丫环仆人们,来打扫房间。
“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对方没有说话,似乎没有听到一般。
韩瑜心微微转过头,一瞧此人,她脸上笑容绽放。“你来了。”
那丫鬟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道:“快点赶紧把你衣服脱了,我可没时间墨迹。”
“哦”
韩瑜心很是听话的将外面的纱衣脱了下来,递给了这个丫鬟。
丫鬟笑了笑一闪身不见了。
“喂,你去哪?”
不过一会,这个丫鬟扛着一个麻袋再次出现在韩瑜心面前。
韩瑜心笑了笑:“原来如此。”
“你来晚了?”独孤一笑冷冷地看了一眼谢菲语。
“我知道,都是这个累赘害的。”
“你带她来干什么?”
“不知道。她用了清笛,所以我必须帮她解决麻烦。”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
“我们要去哪?”
“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听说,范云翳似乎在天山附近,也有人说在漠北。”谢菲语道。
“既然这样,我们兵分两路你打算去哪里。”
“漠北。”
“那好我就去天山。”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下回见面咱们好好比上一场。”
“你这个疯子,连女人都打,一点不男人。”
“少废话,你武功可不是普通男人能比得了的,跟你打我根本不会感到羞愧的。下次见喽。”
独孤一笑乘雕而去。
“我们真去漠****瑜心不知该说什么好。
“恩。”
“我不去。我要找冷少侠。”
“随便你,再见。”
“你....”韩瑜音很无奈,自己一个弱女子想找到自己的王子只能靠这个冷面人。
“算你狠,等等我。”
二人走在通往漠北的大道上,落日的夕阳的映照下映出长长的影子仿佛流浪的浪子一般飘荡在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