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了琴已是晚上了,一回来蔚舒就忍不住试了起来,果然是把好琴,不论做工、材质都是上上乘。那声音如风过松林,如水落幽泉,如海蛟泣月,如鹧鸪问天。
蔚舒从那间小房子里翻出一摞乐谱,随手一翻,就翻到了那首著名的曲子《天鹅》,这是她以前在家练的最勤的一首,荒疏了这么久怕是不复以前的水平了。
宋伊城看她架势十足,也准备好了洗耳恭听。
当第一个音蹦出来,蔚舒就知道,她的手还记得,还没忘。于是一下沉入其中,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片刻间悄无声息,这对蔚舒来说是多熟悉的感觉,她似乎像是找到了长久以来寻找的知音,而这把琴就是,她太想念这种和琴相依相拥的感觉了,不由的落下泪来。
良久,宋伊城才换过神来,衷心的为蔚舒鼓掌。也许是这把琴的缘故,他以前从来没这么沉醉于音乐中,也可能是因为以前没有离演奏者这么近过。
宋伊城起身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蔚舒,而蔚舒靠着他感觉是多么安心,音乐里的悲伤也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现下时刻的感动。
第二天天刚亮,宋伊城如往常起床,但今天他没去晨练。他悄悄地走到蔚舒床边,看着熟睡中蔚舒的鼻子,眼睛,撅起的嘴唇,听到微微的呼吸声,谁能将此刻可爱如小天使一般的女孩和昨晚拉琴时如圣母般悲泯的琴者联系起来呢。他越来越想知道她以前的种种,迫切到等不及下一秒。他小心翼翼地轻吻了蔚舒如玉般的鼻子,来结束了这场长久的的注视。
宋伊城准备好了早餐,上楼来叫醒还在熟睡的那条懒虫,他轻声在她耳边叫她:“还不起床,那我要一个人去滑雪了。”根本没反应。他继续在旁边如念咒一般:“你再赖床就到中午了,我真一个人走了。”
又叫了几遍还是没反应,“好吧,你睡着吧,我去上班了。”宋伊城起身,正要转身离开,蔚舒闭着眼睛抓住宋伊城的手腕,控制睡意,浅笑着撒娇说:“别走。”
宋伊城心里一紧,这小不点分明就是在诱惑他,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把持住,不然中了她的计,岂不让她得意。“你快点起床,我在楼下等你。”
宋伊城抬步就走,蔚舒还赖着不放手。宋伊城干脆就坐在床边,任她撒娇磨人,就是不为所动,蔚舒一看他整个就一法海,那自己就做一回蛇妖。摸索着爬上了宋伊城的身,青涩的吻着他的脖子和脸颊。那“法海”这会儿早已欲火焚身,只恨自己是个假法海,要是有清心咒,恨不能念上一千遍。可谁能想到,就蔚舒这点青涩的雕虫小技,竟对自己有这么大的诱惑。
此时蔚舒也较上劲,偏要你动心,作势就要吻上宋伊城的嘴唇了。宋伊城终究还是没把持住。
早知道结局一定是这样,还不如早下手,也不用忍得这么辛苦,总不能让一个小不点强了自己。
宋伊城猛然间狼性大发,抓住缠绕在自己身上的一只玉手,将蔚舒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下去,一时间气息不定,欲火随身乱窜,喘息也粗重了几分。
抽离片刻,看着身下的十分惊恐的人儿,**地说道:“够了吗?不够还有。”不等她答话,又覆上了她的唇。蔚舒这下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紧闭着嘴,身子也绷的紧紧的,可哪能抵挡得住这会儿兽性爆发的宋伊城。宋伊城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一路风暴狂卷,狠狠地吸噬着她嘴里如糖似蜜的甘甜,极尽缠绵和疯狂。他不再控制她的手,而是腾出手来不断地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蔚舒知道自己完了,两个人都完了,她感觉到宋伊城身下有个东西硬了起来,正抵着她的小腹。
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自己不可能没有反应,身下痒极了,小腹里一股暖流乱窜,全身燥热难耐。可她意识里知道,不能这样,必须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