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个误会,那我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等等。”
莲若斜了一眼南宫非,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若若,怎么了?”
莲若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快步离开了。
剩下的奥妙和南宫非大眼瞪小眼,一阵莫名其妙。
……
“姐姐,那我们走了,你好好保重啊!”
秦月四人已经在然城留了三天了,再不走,恐怕还会横生祸端。而且给人家添麻烦也不好,虽然秦月这几天的小日子过的挺滋润,连带着他们也觉着像在度假一样……
“嗯……妹妹,有空一定要回来看看姐姐啊……”姐姐我……舍不得你啊……
“好的姐姐!么一个?”“么!”
苏怜破涕为笑,在秦月脸上猛亲一口,而后不知从哪处掏出一个锦盒,放在秦月手上。
“妹妹,你我二人投缘得很,这见面礼就收下吧。切记,出城再看。然后……你快走吧,莫要误了时辰。”
秦月握紧了锦盒,没再说些什么,深深地再看了眼苏怜,狠心一回头,招呼着其他人快步迈出了城主府。
虽说只相处了不过短短三天而已,可这情谊,却像是发小般。这一离别,竟有些承受不住,当真是相见恨晚。
而陈俊就……
握草怎么办,我家月儿好像有新欢不要旧爱了,怎么办,在线等,非常急。
虽然想是这么想的,但是谁让月儿最大呢。
于是奥秘和邙子戚就看到了一个明显在吃醋的大男孩在细声细语地安慰着低落的女孩儿。
真虚伪……
咳咳,我们什么都没想,阿俊加油。
……
“师父,我回来了。”“坐。”
莲若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回到了客栈,果不其然,她师父来了。
啥?师父让她坐?开玩笑吧。
“扑通”地跪下,一副忏悔的表情。
师父睨了眼一进门就快手快脚下跪的她,“哼”了一声,以示她可以起来了。
莲若心一松,不过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
“师父,我看到妙妙啦。”
狗腿地蹭到师父身边,谄媚地道。
师父又睨了眼她,又“哼”了一声。
莲若嘿嘿笑了。
大小师徒又傲娇对话了一会儿,谈起了正事。
“阿若,这次你来可否寻到了神医莲公子?”
“寻到了寻到了,说来也是有缘,您可怜徒儿差点给哽没了,多亏了莲公子。”
“……阿若,你还能再丢人一点不?”
“呃……”
“话说师父啊,我们找莲公子有什么事啊?”
“你师妹,小蝶。”
“……徒儿明白。”
……
夜色如墨,星疏月朗,晚风习习,华清池中一片清寂。
池连着的城外曲习湖上,有一小舟,舟上人两三粒。
拉近了看,那是一舟贵气的画舫,虽不华美,但细腻。
舫边坐着一白衣女子,疏松地挽了发,并未施妆的脸却也精致,神色慵懒,不知在看什么。
她身旁坐着一白衣男子,长发似女子般随意束着,眉目如画,神情温柔,不知在想什么。
还是女子回了头,开了口。
“莲公子,这风景如何?”
“烟笼寒水月笼沙,此景甚矣。”
“这画舫也精致得很。”
“呵,莲姑娘,几天不见,你何时如此措辞拘束了。”
“还是莲公子眼睛明白的很,我……今日有事相求。”
“直言无妨。”
莲若站起身,莲芜也跟着她站了起来,两人相对而立,莲芜看着她,而她看着地。
“莲公子……是这样的,我师妹她……身中剧毒,恐命不久矣,所以想求莲公子出手救治。”
莲若一脸纠结失措,不敢抬头看着莲芜。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怂。
“小事而已,何必如此低声下气?”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师妹她中的毒比较特别……是……是蚀华噬……”
声音越说越小,完全没了当初再来一烤串的气势。
莲若悄悄抬起眼皮,看了看莲芜的脸色,果不其然,变了。
“呵,有趣。”
莲若蓦地跪下了,声音中带了一丝哀求和悲凉。
“莲公子,我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来求您的,我知道您对蚀华噬有些不好的记忆,但我师妹……”
莲芜脸色完全硬了,再没有往日的温柔和暖。他狠戾的眼神盯着跪在他脚下的莲若,仿佛下一秒就会狠狠地摧毁她,置她于死地。
“起来。”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莲若战栗地抬起头,对上莲芜清冷的眼神,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一咬牙一横心,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莲芜伸出手,捏住莲若的下巴,似铁钳般的修长手指力量大的惊人,钳得莲若无法动弹。
“莲若,你胆子大的很嘛?嗯?”
“我……”
“所以,你接近我,也是故意的咯?嗯?”
“我……”
“所以,我差一点被你彻彻底底地利用了?嗯?”
“我……”
“所以,我在你心里只是个可以利用的棋子,用完就丢?嗯?”
“我……”
莲芜把莲若拉向自己,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压向她,薄唇印在她的柔唇上,狠狠蹂躏,攫取她的温度,以及……践踏她的自尊。
莲若的瞳孔因惊恐而急剧缩小,口中被掠夺的城池已无心再守,也没有那个胆量。但左手已然紧握。
莲芜左手控住莲若纤细楚腰,让她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着自己,脚下步伐轻移,略略几个旋身,进了里间,将莲若压在床上,身下。
莲若一直断线的智商这才连上,身体剧烈地挣扎着,要逃脱莲芜的怀抱。
可莲芜会让她如愿么?
“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们早就有这一套打算。”
不咸不淡一句话,堪堪十七个字,短短三四秒。
彻底坠入地狱。
莲若的身躯僵了一瞬,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莲若轻闭上眼,再睁开时,竟主动地迎了上去。
莲芜心头不知是什么感觉,五味杂陈,各占一分。
既然你主动要求了,那我总不能扫兴是不是。
重新压了上去,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很快,衣袍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