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岁月划过流年,青春总是被一个个少年,一个个少女牵动着向前。刀光剑影那是留在纸上的彷徨,哀婉迷茫是刻在脸上的凄美。不知道你的岁月了,那个少年是否来过。不知道你的青春,那个少女是否驻足仰望。云树绕堤沙,一缕青丝染情肠。梦中的良人泛着兰舟,拍打着浪花,一摇一晃的朝着梦的最浅出走来,一场美丽开始。
前言
喜欢的事已经被岁月蚕食鲸吞的屈指可数。遥望故乡、倚窗怜人这些从生活中抠出来的诗情画意,如今只能在斑驳陆离的梦里寻找。不知道哪一个年关,我们忘记了简单。不知哪片云翳带走了青涩的孩童。不知道哪一场离别,将是你我此生最深的牵绊。
华发染指岁月。坐在过往的轮回里,慈祥的老人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孙儿。孙儿的奶嘴不停地吸吮着乳白色的营养,老人扶着奶瓶,关切着这个还未展开的生命。
专情只是因为多情的种子没能遇到风情的女子。老人不是一个风情万种的歌女,老人读过列女传,知礼义廉耻,懂三从四德。假如生命里没有出现过那个衣袂飘摇仙人举的男子,老人的一生该是封建礼教所赞扬的。
一个男子,一个女子,这已经足以促成一段情。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藏在人间的就只有那一点一滴的对岁月最深情的眷恋。
老人干煸皱缩的双手,搀扶着步履蹒跚的婴儿一步一步的踩实土地。婴儿跨大着步子朝篱笆根下的南瓜藤蔓踩下去。老人顾不得生气,扶起被藤蔓绊倒的婴儿,拍打着粘上的泥土。随手摘了一颗翠嫩的小南瓜,塞到婴儿装玩具的布兜里。
一双千层白底黑面布鞋~吱呀~踩断了南瓜最粗壮的一根主干。老人呵护了一个季度的南瓜被一脚踩断了枝干,那些躺在地上的小南瓜闪着青绿的光芒,再过几天就得伴着叶子一起衰颓败落。
老人抱着孩子抬起头。
宽松的蓝黑色裤子,蓝黑色外套,顶着黑色的向前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半边框黑色近视镜,腋下夹着黑皮公文夹。花白的鬓角紧贴在皱缩的面颊上。一双眼睛盯着老人怀抱里面的婴儿。
岁月带着风霜刻蚀着那张原本白净的脸,把一切过去棱角分明的边角打磨成了一道道柔和的皱纹。无论那张脸转变到了哪一个方位,那骨性撑起的锐利依然清晰可见。
两张过去的船票,一张盖了戳,一张还是完好如新。老人拿着递过来的船票,看着上面起航得日期,看着上面干透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