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
人会满足吗?
发现自己越走越远。故事的最开始,想象当中那个想当然的自己,遮盖好所有一切自己的东西,就只为了别人的满足而奋斗。经历了时光无情摧残,只留下一道道波光潋滟的褶皱填埋苦海当中的无聊。
渐渐的,为了满足这两个字,迷失了自己早就设定好的理想,把自己卡死在了开机的黑屏当中,来不及见得一丝地光亮。
猜猜猜
忘了
想想想
想想,该怎么忘记满足这两个字,
憋了一个冬天,大雪横扫整片沙梁时,让世界回到一尘不染的干净状态时。低首靠近最清凉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抓起松软的雪片清润心脾,那片干净被仓皇的狼狗添了个正着。
愤怒。抓起雪球,直直的打在了那根被我幼时扯掉尾巴的屁股上。
狼狗回头吠叫几声,恍惚从尾巴上旧有的伤痛撕裂了对我的愤恨。
积雪封冻的大地上,狼狗吞吐着我手捏的雪球,嫌弃的走了。
远方,一只兔子左突右窜的跑在狼狗的前面,周身不染片雪。
一端的我,吃着手里瓷实的雪球,尝不出一丝地滋润。最终,索然无味的扔在风雪当中,再次柔软,或许下一个年头会变得柔软,长成包子的模样,包子的味道。
又是一番春秋,狗死了,我活着,却看到有人再往雪地上撒骨灰,我问伤心的妇人那是谁家的孩儿,竟要遭受着挫骨扬灰的劫难。
恍惚之间,那妇人的声音贯穿天际,分明,听到的就是就是我自己的名字,而那个妇人。好似就是我褶皱了多年的夫人,翻开这一折,确信无疑,她就是我最爱的人,只是是什么让她的容颜要经受着岁月变迁,像是一片被荒废的田地,满是犁沟。
满、足。这两个东西需要的太多太多,当我用别人的度量衡来试图将其达到充盈即满足的状态时,我发现这是荒诞的,别人是一个变化的单位,一千个人也是别人,一万个人更是别人,而最终,能够影响你的就是那一个别人,一个尺度比岛国片还要放肆的想法,我单纯的一厢情愿怎么可能满足。
能把握的就只剩下自己,虽然这也是一个无耻的混蛋、色情狂、暴露狂。但是好歹这是离自己最亲近的一个外人,管不住他的肮脏,但是还有机会来约束他的身体。身体就是我们和自己谈判的唯一砝码,有了它,或许我能够找到丈量人生长度的最短尺子,也能量出满足这碗水的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