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火,西园军兵,杀入宫闱勤王。诛杀十常侍其余余党众人。唯张让裹挟少帝刘辩、弘农王刘协潜逃。大将军何进,被阉党所害。何皇后,因惊吓过度,疯了。朝廷一片混乱,袁绍率西园兵马,在长安周边寻找少帝等人踪迹。
“快给我找,一定找找到张让的踪迹,营救陛下。”袁绍大喊着,一队人马疾驰而过。就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张让裹挟着少帝刘辩和弘农王刘协两人,在三四名太监的帮助下,四处逃窜,躲避搜捕。
与此同时,董卓率领大军前来洛阳勤王。
郭汜大吼道:“什么人,躲在草丛中,鬼鬼祟祟。再不出来,我等就乱箭将你射死。”被郭汜发现,张让等人,这才裹挟着两名少年走出草丛。在火把火光的映衬下,看不清楚衣物。就听,张让开口道:“老奴张让,不知将军,可是西凉刺史董卓大人麾下?”
一听到张让的名字,郭汜立刻命人通知中军的董卓。一边下马对答道:“小将郭汜,见过中常侍大人。”被几名太监裹挟的一个孩子,忽然咬破的一名太监的手。喊了一声:“我乃当今天子,给我诛杀了张让狗贼。”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张让顿觉不妙。
不得他反应过来,几名卫兵已经在郭汜的示意下,将刀架在了那些太监的脖子上。解救出两名少年,董卓也及时赶到。“臣,西凉刺史,中郎将,虎贲将军董卓,拜见陛下。”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汉少帝刘辩看的一惊。
董卓面容可怖,非常凶悍吓人。即便是他长期身居高位,也被这位吓得不轻。“你便是董卓,黄巾之乱,你出战不利,你可知罪。”
张让厉声道:“董卓,当初可是老夫。”他的话还没说完,董卓的鬼头刀已经手起刀落。鲜红的人头翻滚而下,血水溅了汉少帝一脸。董卓这才道:“陛下,臣知罪。”少帝刘辩被吓的,一时不知如何对答。就听弘农王刘协答道:“公诛杀十常侍,今有救驾之功。虽黄巾之乱时战败,让为我大汉之心可嘉。”
董卓道:“臣,惶恐。”
刘协道:“迎驾,回宫。”董卓答道:“臣,遵命。”说着,将刘辩和刘协抱着上了马车。两个孩子就坐在马车左右,大军浩浩荡荡朝着洛阳而去。
“本初,本初,前方有一支人马,浩浩荡荡朝着长安而来。不是传令,让各路州牧返回了吗?怎么还有人来洛阳?”开口的,是刘表。袁绍也很诧异问道:“不知道是那路人马?可有看清旗帜?”
刘表道:“好像,最大的一面旗帜上,写着一个董字。”袁绍惊呼道:“西凉刺史董卓?他怎么会来长安。”他的书信,让不少地方大员都退回驻地了。唯独通过张让等人的消息知道实情的董卓,依然不管不顾的带着大军朝着洛阳而来。
一阵人马朝着董卓所部而来,就听前锋郭汜喊道:“汝等何人?”
“吾乃,西园,中军校尉,中郎将,袁绍。奉命剿灭十常侍叛党。”听到袁绍的话,董卓的马车也从身后徐徐而出。马车里,一个声音传来:“十常侍张让已然伏诛,西凉刺史董卓救驾有功。如今正要护送陛下返回长安。”听到这个声音,袁绍顿时明白,此人是何人了。
刘辩这才道:“回宫。”
袁绍等人,立刻跟随其后,一起返回洛阳。
而董卓大军二十万,驻扎于洛阳城郊外十里处。董卓返回军营,一边走,一边思考。步入帐中,才对身边谋士李儒道:“我观当今天子暗弱。倒是弘农王聪颖好学,可承大位。今日军前,你看他恩威并施,抚慰得体,小小年纪,实属难得呀。”
李儒笑道:“有此同感。”
董卓问道:“我若废少帝而立弘农王,你看此事可行否?”李儒思考片刻道:“公欲借废立之事以杨伟,倒也是个好主意。”董卓道:“我久在西凉,这朝廷之事,如何能在极短之日,树立权威,立于当朝。我想无过于废旧帝立新君之举了。”
“废旧立新!好,公行此举可获二利。”李儒顿了顿,董卓立刻急切的问道:“试言之。”李儒这才道:“昔日,伊尹、霍光行废立之事,皆成千古名相,一代人杰。今日主公效法先人,必定名垂青史,此一利也。”
李儒又道:“此次救驾大功,使公威震群臣之上。此事公若立新君,谁敢不从。新君既立,公便可谢天子以令群臣,进而以某天下,此二利也。”
董卓听罢,顿时拍案而起,大笑道:“哈哈哈...你真不愧是老夫的智囊啊!由此二利,何不为之啊。”李儒确坏笑道:“虽有二利,可是还有一害。”董卓道:“嗯?还有一害,说说看。”李儒答道:“我朝自章和二帝起,凡在朝中掌大权者,诸如,窦宪、邓骘、阎显、陈藩,以至新近被十常侍所杀之大将军何进,未有一人,不遭横死暴亡。请主公恕我直言,拥立皇帝者,固然权倾朝野,威赫当时,但也把制剂室置于众矢之的,此一害,愿主公思之,慎之!”
“嗯,温故而知新,好。你这番肺腑之言甚好,甚是。”董卓说道这里,猛然一顿。一股强大的自信心,由心而发:“然而我董卓,并非,窦宪、邓骘等人,更绝非何进屠夫之辈,即是有二利仅一害之举,何乐而不为呀?”
随即,董卓挥军二十万,以入京保卫洛阳之名。进驻洛阳,一路烧杀抢掠无数。民间怨声载道,可却敢怒不敢言。孙嘉府上,孙嘉此刻,正在于自己的诸位亲信,一起研究春秋战国策。
忽然,张绣跑了进来,道:“主公,门外有一位先生来访,说要面见主公。”
“什么人,我是说见,就能见的吗?怎么说也是名人了好伐,多少收个肖像费什么的。在让他在哪里等着,等我玩完了,就去见他。”说着,孙嘉继续抓牌道:“该我了,虎符。嘿嘿,你要死了。我杀,我杀。”
刘辟脸都绿了:“主公,不要杀我,自己人。”
“杀的就是自己人。”
张绣无奈,只好叹气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孙嘉别院中,此刻的李儒,正在观赏着院子中的梅花。“梅花正是别样红呀!”张绣恭敬的迎了上来道:“先生,且随我去书房等候,主公正在于诸位将军,演习兵法。”
“噢,也好,正好,儒也想品品长安有名的茶了。”说笑间,李儒便随着张绣来到了孙嘉的书房等候。书房很是简陋,却非常的通透明亮。四周除了书籍和文房四宝,便是用纸张写的一幅幅字。
字都是游走龙蛇的狂草,以前学美术的时候。孙嘉就学过一手狂草,堪称神迹。如今在李儒看来,更是显得狂放不羁。看完字,便开始欣赏其中的字句。
其中不少诗句,李儒都是看的心向往之。比如本事北宋施耐庵所作的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还有南宋时期,文天祥说书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还有那句,响亮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明/顾炎武)。
只有其中一句,是李儒知晓的,便是屈原的那段:“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而最让李儒觉得,是出自孙嘉之手的,便是其中字体格外中正的一副字。
这是用蝇头小楷写的,字迹清秀消瘦,有一股别有的翩翩君子之风。“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孙府护卫胡强,敲门而入,恭敬的道:“先生,请用茶。”
李儒看的入神,居然没有注意。要不是胡强提醒,恐怕已经忘记了。
“我有一问,不知这满屋子的字,可都是出自孙校尉之手?”听到李儒的疑问,胡强顿时不乐意了:“你要不相信,就别来寻我们主公。哼,狗眼看人低。”说着,大咧咧出去了。看的李儒一愣一愣的。
“一个卑贱的下人,也有如此傲骨。这个孙嘉孙羽燕,还真是个人才呀。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为主公所用。能用固然好,不能用,一定要劝主公,杀之。以免成为大患。”李儒在心中打定主意,便悠闲的等待了起来。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李儒渐渐有些失去耐心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一边笑一边大声招呼道:“让先生久等了,还请先生恕罪。”李儒诧异的道:“阁下便是,孙嘉,孙羽燕。”孙嘉笑了笑,一双眼睛打量着李儒。看了一会,这才道:“我与先生素未谋面,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李儒客气道:“在下李儒,现为郎中令。”
孙嘉心道:“李儒,这个人可是个狠辣角色,不仅毒辣非常。还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物。”孙嘉暗暗堤防道:“不知道,郎中令大人,找孙某人有何事?”李儒道:“黄巾之乱时,公可还记得,曾经救过以为西凉将领。”
听到李儒的话,孙嘉怎么可能不记得,当初自己装13救下的董卓呢。只不过,在此之后便再也没有见面。如今听到他这么一说,孙嘉立刻对答如流:“莫非,那位将领,便是郎中令大人。小人不求回报,当求大人为我在朝廷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