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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武学实证一败涂地

莲花静地是神鼎教的禁区,一般是女眷居住的地方,禁区管制森严,男眷等闲是进不了那地方的,擅闯者与侵犯妇女同罪,斩立决。

这天,莲花静地竟特地派人来找古寒星,要古寒星去莲花静地走一趟。

古寒星傻眼,莫名其妙,不知是何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古寒星随着莲花静地派来的人,去到莲花静地。

莲花静地是莲花堂管辖的地区,该地区不容擅闯乱入,并明令为禁区。该区在入口处设有森严的卫哨关卡,进行门禁管制。除了居住于该区的女眷外,其它人等须有审批文件才能进入该区。

完成通关查验,古寒星跟着莲花静地派来的人,进入莲花静地,来到一处屋舍。那屋舍甚是清雅宁静,教中身份地位较高之人才有资格住这样的房舍。

带古寒星来的那人于屋舍门外高声道:「五小姐,你要找的人带到了,就在门外这里。」

屋内传来一女孩子声,道:「知道了!你请回吧,这人留下来给我处理。」

那人恭敬答道:「谨遵五小姐吩咐。」说完之后他就自行离开了。

古寒星杵立在那里,心想这五小姐莫非是莲花堂颜守静的五徒弟上官雁?状况不明他也不敢造次。一会儿后,他听到脚步声。一少女自屋内走了出来。

那少女俜婷而至,风华玉立于眼前,正是上官雁。

上官雁的现身令古寒星心跳加速。居然是漂亮正妹找,这算不算是初次约会呢?风月无边,际遇难寻,没想到他在神鼎教会有这样的艳福,这会不会太便宜了自己?

上官雁完全一副风华绝代的娇贵模样。

古寒星则摆出一副玉树临风的倜傥模样。

上官雁带着高傲的眼神看着怀着古怪眼神的古寒星。

古寒星被上官雁瞧得发毛,他道:「小姐找我何事?」

上官雁道:「我随我师父去独立峰时,你说了一句有损我师尊威严的言语,这你可知罪。」

古寒星思想穿越现实,乱想乱入,自己想太多。原来上官雁找他来是为了这事,终于明白了。他不禁心里暗想,这样就有罪,未免刁蛮了些,明显欺压于人。古寒星圣人之心发作,人品爆发,他昂首慨然道:「”关关雎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大好男儿口吐真言,何罪之有。」

古寒星之言令上官雁大为诧异,想说自己是理直气壮地的要教训人,那知古寒星一言便令她无语。她又强调一次:「我师尊地位崇高,你不知天高地厚,冒犯我师尊,焉能无罪。」

古寒星道:「令师乃四大堂主之一,地位崇高受人敬重,我古寒星对莲花堂主甚为敬重。只可惜莲花堂主有徒弟心眼小,气量小,辱没了她的名声。」

古寒星拐个弯来骂上官雁,上官雁一听更气了,本来她年纪轻就还存有小孩心性,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要代她师父出头。说起来她心地不恶,只是想把古寒星叫来,臭骂一顿,略为惩戒一下。若古寒星乖乖认错道歉,这事就算了结。神鼎教的男人或媚于她的美色,或惧畏于她的身份地位,无不谄媚奉承,拜倒石榴裙下。然而古寒星是外来种,带有野性,还没被驯服,完全不吃这一套。像这样古寒星胆大妄为的人,上官雁第一次碰上,可说绝无仅有。

上官雁大为火光,她恨得牙痒痒的道:「好,你叫古寒星。刚才我找人找你来时,你的名字我还真记不得也懒得记,现下我记住了。你也真够呛,敢在本小姐面前说出这等无礼的话。快道歉,惹毛了本小姐可有你好受的。」

古寒星见上官雁嗔怒的模样,觉得好笑,少年心性浮起,不由得想跟这女孩瞎闹一下。他道:「倘若我有错,我就道歉,那没甚么了不起的,可是今日之事我何错之有,请小姐明示,不然找其它人评评理也可以。」

上官雁那有心去讲什么道理,她使出大小姐的任性道:「惹毛了本小姐就有错,还要找人评理,你这小子讨打。」气起来她一拳就揍了过去。

古寒星吃了一惊,暗想这女孩真是蛮横不讲理,居然说打人就打人。好在他这阵子勤学武功,警戒心比以前高,反应也敏捷许多,一个闪身避了过去。

这一下变故使上官雁大吃一惊,想不到古寒星可以避开她这轻描淡写的一拳。她这一拳虽没认真出手,但也不是寻常人可以避开的,可见古寒星有练过武功。上官雁想再试试他的身手,道:「再接我几招试试。」随即她认真出招,或拳或掌,全往古寒星身上招呼。

古寒星以他所学的擒拿手对抗,初次临敌,他经验不足,顿时手忙脚乱,频频中招,状态有点狼狈。

上官雁认真出手过后,她已试出古寒星的身手。对手嫩嫩的,菜菜的。这时她气也消了大半,于是道:「罢了,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了。」话说一半,古寒星突然一拳攻到,口上还叫道:「罢妳的头。」

古寒星将所学擒拿手接连出手,使的是分筋错骨手法,抓手扳胳臂。对一个故娘家使这些动作实在无礼,古寒星专心施展,没管那么多,况且他只会这路擒拿手。刚开始他出手有点生疏停顿,之后动作流畅,就一招接上一招,接连使出。

面对古寒星蛮牛式的出手,上官雁从容地施展所学应对,只闪避不下重手回击,想看看古寒星这家伙有何本事。那知古寒星尽用分筋错骨手法,抓手扳胳臂,上手的地方尽是女孩儿家忌讳之处,占尽女孩儿家的便宜,古寒星还毫无忌惮地拼命在用,心中不仅有气。她秀眉微蹙,冷眼看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若意图不良,她绝饶不了对她轻薄无礼之人。

古寒星只会擒拿术的招式而已。虽然他的出手越来越顺,劲力越来越强,动作越来越迅捷,但上官雁凌波微步,飘忽若神,令古寒星难以掌握抓拿的正确角度和位置,抓得到拿不住,拿得到缠不住,缠得到锁不住,擒拿的致命力量也就无法发挥出来。

古寒星本来自信满满,但事实不是那么回事,就像狮子搏兔,他拼尽全力却还徒劳无功,怎能不教人气馁。打到最后他已无招,只好他主动停手下来,道:「我的武功此刻还不行,他日我的武功若有长进,再来找姑娘挑战。」

上官雁玉立于一旁,旁观满怀沮丧之情的古寒星,心思不断,想说古寒星可能是个憨直之人,前事就不想计较了。她道:「莲花静地岂是你说来便来之处,你若进得来这里,再来找我比试吧。」

上官雁话完,翩然进屋而去,少女曼妙身影消失于眼前。

在这次武学的实证上一败涂地,古寒星心想,我连一个女孩家都打不过,这功夫学得如此不成样,自己如此之废,这天下还去得吗?

事实上,上官雁是神鼎教莲花堂的正式培训弟子,习武多年。古寒星从非正式管道上来,习武不到一年。有此结果,诚属正常。但此结果却令古寒星大受打击,堪称习武以来的第一次挫败。

有此挫败其实对古寒星是好事,可令其免于过度自信与骄傲,重新思考自己的不足与盲点,寻求能再精进与突破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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