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乐终于过上了有肉的生活,然而时间长了就出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天下连阴雨,没有了阳光,飞弹就难以晒干,那么就无法吃上鲜美的鸟肉了。而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重乐充分发挥了他创新的精神,他用家里的破铜烂铁制作捕兔子的夹子,捕鱼的铁丝网。他的这种做法很快就起到了功效,家里的厨房里从来没有断过鱼肉兔肉,与一般的家庭相比,重乐的生活简直是小康生活。然而重乐不满足现在的生活,他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再多的工具得到的肉还不如钱买的肉得到的多,而且自己得到的肉还很麻烦,都需要自己亲身去弄,所以他想必须赚点钱,有钱才是王道,可暂时又不知道干些什么。在重乐的心里,既然要挣就要挣大钱,左思右想以后,他找到了一个商机。
与重乐同门的一位大伯做着一个生意——卖糖葫芦。在重乐看来,卖糖葫芦已经是个大生意。为了以最短的时间获得最大的收益,重乐拜这位大伯为师,发奋图强,努力学习,以期望能够把从制作糖葫芦到卖糖葫芦的整个过程学的滚瓜烂熟。大伯也较为热情,手把手的对重乐教学,尽量将全部精髓介绍给他。以重乐的聪明才智,这都不是问题,而问题是让重乐难以看透的是大伯家的家世。
大伯的弟弟娶的媳妇给大伯的弟弟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大伯的弟弟因为他的媳妇给村子东头的秃头跑了而气不过喝农药自杀,同时大伯的弟弟的媳妇带走了女孩。不久之后,从外地来个老婆婆也抱着个女孩,说是大伯的弟弟的亲生孩子,而大伯的弟弟是她的女婿,她的女儿因为大伯的弟弟走了一直不回最终抑郁而死。然而重乐弄不清的是,大伯没有娶妻竟然也有个女孩。这个女孩喊他爹爹,另外一个男孩和女孩喊他大伯。大伯把三个孩子的抚养责任与老婆婆的养老责任都担在自己的身上,生活相当困难,但大伯任劳任怨,凭借着自己的双手生活也勉强过得去。如今,老婆婆身体健康每况愈下,整天与床为伍。大伯的弟弟的儿子小学毕业外出务工,自己的女儿和弟弟的女儿都已经出嫁。大伯的弟弟的媳妇同秃头如今已经回来,她与大伯的弟弟的儿子相认后依然情同母子,每年男孩从外务工回来,都会去她家与他的出嫁的妹妹在一起过年。当然,对于大伯的女儿来说,与他的弟弟的儿子关系并不是融洽,经常矛盾重重,然而毕竟是从小相处到大感情还是有的。秃头与大伯弟弟的媳妇带回来个男孩,比大伯弟弟的儿子小几岁,现在正在上高中。自从大伯的弟弟死后,大伯弟弟的媳妇也是有点愧疚,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同时又怪他看不开,哪怕他看开一点,也不会落个英年早逝的名声。对于她本人来说,生活如此简单。为了弥补心中的内疚,她也时常在生活上帮助大伯,或物或钱,自从她回来从没间断过。大伯为了生活,除了家里的几亩地以外,就干些小生意,卖糖葫芦就是个赚钱的好生意,虽然赚钱不多,但最起码有个收入,因此家里在生活方面也不会太拮据。重乐对大伯的家世不甚清楚,可对他的手艺却很欣赏,在农村里面,也算是个体面的活了。
重乐不负大伯的期望,迅速地掌握住了制作糖葫芦的方法。为了更加使自己的糖葫芦卖的好,重乐别出心裁,在形式方面、味道方面有所创新。糖葫芦一般是用一根细而长的小棍串起来,重乐则不然,他用细绳串起来糖葫芦,然后首尾相结像是手镯一般,还有的被他串成球形的、方形的、三角形的,等等。味道方面也有所发展,重乐制作出多种味道,辣的、酸的、甜辣的、甜酸的、酸辣的、甜酸辣的。可以说,重乐为糖葫芦这一行业做出了突出的贡献。自从重乐做糖葫芦生意,重乐的布袋鼓起来,再也不用发愁生存问题。有一次,重乐从集市上回来,买了点下酒菜和两瓶白酒,独自一人喝起来。半瓶白酒下肚,他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说话。醉醺醺的重乐不知道,他的糖葫芦家族正在进行一场无比激烈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