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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求学武功

全场一片寂静。

过了许久,终于有人清醒过来,大赞一声:“好,此曲畅快,闻之实乃我辈之福!”说话的人却是那个讲故事的大叔。

人们被他的声音惊醒,一阵恍惚之后也大声叫好,顿时广场上的赞赏此起彼伏。有的人甚至还举起手中的碗,朝着人群大喝道:“如此良辰,如此美景,闻得仙乐一曲,我等当浮一大白!”他的话得人们的一致赞同,纷纷举起海碗,一齐畅饮。

赵曼被寨民们热情真切的赞赏夸得有一些不好意思,在一场劳心劳力的奏乐之后,她的身体有一些疲惫,想要休息一下。她一边和着寨民寒暄,一边想着案首走去,一到那里,赵曼累得立马跪坐下来,不想动弹。

公孙荀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看看向赵曼的眼神带着热切和赞赏:“我从不知道击鼓奏曲竟是如此地豪迈大气,贤弟实乃大才,开鼓击乐之先河!”

被公孙荀如此夸奖,赵曼有一丝得意,甭管怎样,他赞的是她演奏的音乐,她心中的高兴也带在脸上,毫不客气地笑道:“谢过大哥的夸奖。”

公孙荀见他毫不谦虚的模样反倒是乐了,方才心中的崇敬消散得一干二净,他怎么都无法把豪迈大气一词和这个有些古灵精怪的贤弟联系起来。他如此一想,无奈地摇摇头,端起酒豪饮一口,颇有一种知己难觅的寂寥。

赵曼不明白公孙荀怎么突然间就变了脸色,奇怪地嘟囔了一声:“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猜不明白!”

赵曼便不再理会他,专心致志的吃起案上的烤乳猪来,它的肉松嫩可口,滋味鲜美。赵曼经过方才的一番体力消耗,腹中饥饿,也不委屈自己,当即就一脸幸福地享受起来。

这一场盛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来临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开,赵曼回去后倒头就睡,不消一会儿就进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赵曼发现外面已经是日头高照了,昨日太过疲惫,导致今日起得晚了。赵曼梳洗后走下楼,她发现夷娃和族长不在,想必是干活去了,而公孙荀在一处空旷地练剑,虎头则在一旁专注地看着他,一颗小脑袋随着青铜剑的挥舞而不停地转动,煞是可爱。

公孙荀舞完一轮的剑,停了下来,满脸的大汗,虎头立马殷勤地跑了过去,递给公孙荀一块手巾,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公孙荀刚想举起袖子擦汗,就见到一只小手伸来手巾,他顿了顿,还是拿起那块手巾擦起汗来,虎头的眼中立马闪起了星星眼,这与现代那些女孩子见到偶像时的眼神并无二异。

赵曼觉得好笑的同时又有一丝亲切,向着明显没有注意到她的二人开口喊道:“大哥,既然虎头如此痴爱于武艺,不如你就收了他为徒吧!”

听到赵曼的话,他们俩人循着声音看来,才发现是赵曼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虎头更是一脸感激和欣喜地看向赵曼,他一直想和公孙大哥哥学武,又怕被拒绝,一直不敢开口,如今赵曼替他说出来,心中自是欢喜异常,他感激地看了一眼赵曼,有转头一脸渴望地看着公孙荀,眼中带着深深的向往与灼热。

公孙荀看到眼前这孩童熟悉的眼神顿时一阵沉默,一直盯着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沉默的时间有些久,虎头在他的视线下有些不安地动了动,不知道公孙荀的视线代表着什么,心中焦急不已。赵曼看着明显陷入回忆的公孙荀,也不打扰,静静地等着他做决定。

终于,公孙荀回过神来,严肃地看着虎头道:“我不能收你为徒。”

虎头闻言,大受打击,失落地低下头,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从眼中滴落,消散在泥土中。

“不过……”公孙荀又开口,特地把尾音拖得长长得,然后一脸满意地看着虎头立马抬起小脸,眼含泪珠,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赵曼很惊讶,想不到一身磊落的公孙荀也会如此腹黑,竟然好意思在这逗着小孩,不由得鄙夷地望着他。

公孙荀不理会赵曼的鄙夷,继续开口:“我可以交给你剑式,至于你以后如何,就看你自己了。”

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虎头闻言立马欣喜点点头,半跪在地上,感激地道:“多谢大哥哥,虎头一定好好学武,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公孙荀也不避,凭他交的招式的确受得起他的半跪之礼,要知道各家武功都是不传之密,所以一脸坦然得受了他的跪拜。

见此,赵曼也有一丝心动,公孙荀的厉害他可是见识过的,当初他被一群劫匪围着也丝毫不落下风,可见他武功之超群。

要是她也能够学得一招半式,以后也算多了一份保障。就算挥不动青铜剑,也总比什么不懂都好,说不定日后能得到一把适合她的剑呢!

想到这里,赵曼心中激动,忙厚着脸皮凑近公孙荀,扯着他的衣袖,一脸讨好地看着公孙荀,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哥!”

公孙荀被他千回百转的腔调惊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夸张地抖了抖身体,却也不理他,抬头望天。

虎头见他抬头望天,以为天上有什么玄妙,也跟着抬头望天,可是天空万里无云,只有太阳灼灼地照射大地,虎头的眼睛被太阳晃得难受,不消一会儿,就真正意义上的眼冒金星,眼前一直有一群光点在他的眼前闪啊闪的。

虎头在一片星光闪烁中看见公孙荀丝毫不受影响,心中崇敬地同时也在疑惑,难道大哥哥是这样锻炼目力的吗?想到这里,本着一切以大哥哥看齐的原则,他果断地转头,学着他继续看着天空。

赵曼看着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知道公孙荀是在报复她刚刚的眼神,在心中道了一声小气鬼之后,继续缠着他,摇摇他的手求道:“大哥,公孙大哥,我也想学武功嘛,你就顺便教教我呗。”

公孙荀的眼睛也被太阳晃得难受,实在是装不住了,忙收回微带闪烁的视线,转头看向赵曼,语带鄙夷的说道:“学武?就你还想学武?”他可是记得他连剑都拿不起,竟然也要学武。

虎头看到公孙荀收回视线,也急忙收回已经是眩晕的眼睛,学着公孙荀的样子鄙夷地看向赵曼。不愧是他崇拜的大哥哥,连鄙视别人的样子都那么英武。

赵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看着虎头努力想要投射出鄙夷视线的蚊香眼,一阵腹诽,这个小鬼真没操守,这么快就嫁鸡随鸡了,一切向公孙荀看齐,丝毫不记她方才的出口相助之情。

尽管心中不平,赵曼也不想和他计较,免得降低自己的格调。现在还有一个大的要解决呢。

她继续厚着脸皮解释道:“正是因为小弟手无缚鸡之力才要学武啊,若是我能学到一招半式,就有自保之力,以后遇到危险就不需大哥分心保护我了。”

公孙荀想到赵曼上次遇到的危险,利刃逼到眼前却丝毫不知躲闪,觉得让他学武未尝不好,不由赞同地点点头,道了一声:“也好。”

赵曼闻言兴奋地跳起来:“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哥你对我最好了。”

公孙荀看到赵曼高兴地样子,不禁脸上也带上了笑容,看着他在那里蹦蹦跳跳。

不过他的笑容稍纵即逝,他随即板着脸,认真地看着赵曼提醒道:“既然如此,学武是你可不能嫌弃,吃不了苦。”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洁癖得厉害,一点都忍不得脏。

赵曼闻言,立马顺从地点点头,绝无二异,她既然打定主意要学武,自然做好了忍耐辛苦的准备。

虎头见赵曼只需撒娇几下就可以学武,心中羡慕,但是想一想他也不差啊,大哥哥是看中他的资质才教他学武,而这个漂亮的哥哥是大哥哥看在两人的交情上才答应的,如此一来他的资格怎么也比他高。

这样一想,虎头得意的挺起小胸脯,得意地看着赵曼。赵曼不知道这小鬼抽的什么风,直接无视他。

公孙荀不理会两人的较量,咳了一声,待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是才继续道:“现在我给你们把全部的招式打一遍,仔细看好了。”

赵曼和虎头两人点点头,立马专心地看向公孙荀。只见公孙荀右手举起剑,大喝一声,朝天一劈,就虎虎生威地舞起剑来,他的剑或挑或劈,气势万千。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在空中划过,就像一条淡淡的影子在游走,展现着英武的身姿。

赵曼和虎头两人看得入迷,在公孙荀停了下来后,才意犹未尽地看这他,期待他再舞一次。

公孙荀无视他们的眼神:“这是全部的剑式,等到待会我给你们刻两把木剑,再教你们习武。”赵曼和虎头闻言,都一脸跃跃欲试。

公孙荀见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赵曼立即警觉地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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