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带上了自己的行李衣物,还有平时各种生活用品,大大小小塞了两包,临走时我爸只是说了句:有点出息再回来。我妈抱着我边哭边说: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在家里我给你做饭洗衣服,到了外面这些都得自己做,别让自己受苦,有啥委屈就给家里打电话……絮絮叨叨的说了一气,最后在我爸的一句“再不走误车了”不得不停了下来,塞给我一沓钱把我送到了车上,我眼一热,说:爸妈你们也要保重身体。转过身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售票员过来拍拍我肩膀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先把车票买了吧,八块。我欲言又止,掏出钱给了他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回想着陈瘸子昨天跟我说的那句话:“我为你解梦测运,天意有所指,你明天出门到首都,那里将会有你的出路。”我握着手里的那1000块钱望着窗外,我知道,我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这点钱来之不易,我告诉自己,这次出去一定要有出息。看着窗外熟悉的环境,当然,我是经常进县城里面的,不过那都是以前了,我二十二岁那年曾经在这个县城里面度过了我一生中最狗血的一年,因为从小耳睹目染,从初中毕业以后接触的都是些每天出入于赌局的人,开始我只跟着他们看,到后来就偶尔会拿点钱上去玩,在赌局中有个不算道理的道理,那就是新手上去一般都会赢,我也没有例外,觉得赢得很爽,谁都喜欢钱,不费力挣得钱更喜欢,我慢慢被套了进去,从偶尔赌到经常赌,从小赌到大赌,从经常赢钱到偶尔赢钱再到只输不赢,我在这个县城经历过吃不起饭的尴尬岁月,到最后欠下了好几屁股债,我依然记得那群人追到我家里要账时的情景,面对母亲红肿的双眼和父亲铁青的面孔我无言以对,面对穷凶极恶的他们我无计可施,终于拿到钱的他们欢呼雀跃着离开了,我却痛不欲生,于是曾经有心理问题的我又开始不正常了,我又每天窝在家里坐吃等死,情绪非常不稳定,经常会跟我父亲大吵大骂,而我母亲则会在旁边默默垂泪,我曾想过自杀,当我母亲把我从墙边拽住的时候,我摸着头上的血豁然发现墙上被砸出一个坑,因为这种情况我只有看武侠剧的时候才可以见识到,我坐在床上摸着头痴痴的笑了,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又恢复了一点信心。我发誓不再赌博,重新来过,我真的做到了,而且只做到了前四个字,可能会有人问,我开始不是说我偶尔会打几圈麻将么?是的,我个人认为,偶尔手痒打几圈麻将并不属于赌博,那是娱乐,人在酒足饭饱之后总会寻找精神上的慰藉,而我只是寻找到了麻将场。关于重新来过,我一直认为是时机未到,于是在这种想法的自我暗示下,我浑浑噩噩的过着旧的我这么长时间,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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