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要去首都了,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城市啊,我伸了伸懒腰,车到站停了,我提着包下了车准备找个饭馆喝碗面,却看到都是麻将馆、美容美发然后里面有个粉色灯管之类的门头,我不禁感慨一声,操,发展的***快啊!大约走了十分钟的路程,终于找到一家面馆,四个大字赫然映目:胖子面馆。我把包往地上一搁,粗声粗气的说:一个大碗牛肉面。我听说过一个成语叫‘财大气粗’,所以为了不被他们轻视我便故意粗声说话,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我这样安慰自己道。“好嘞!要拼点凉菜么?”我抬头看向那个回话的人,下意识的摸摸口袋说:不用了。我开始感觉到这个面馆的名字只是个噱头,因为里面传菜端盘递水的都是瘦子,或许里面的大厨是胖子吧,又或许这老板是个胖子,我这样想着,面已经上来了,我拿起筷子翻搅了几下,有点生气,我抬头问那个站在服务台前的后生:你们这叫什么牛肉面?一块牛肉也没有!只见那服务员向我投来不屑的眼神,潜台词俨然就是说:你爱吃不吃吧!然后令我更愤怒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头一歪,低声说道:**,你吃老婆饼吃到老婆了么?人民大会堂里面有人民么?我已经出离愤怒了,然而面对他如此渊博的学识以及如此密不透风的理论我哪里还有什么言语,只能闷声闷气的将那碗面风卷残云般解决掉了。我带着一肚子不爽离开了胖子面馆,出门时我没忘记转过身来在门口吐了口痰,然后放段狠话:给哥等着,哥总有一天会回来收拾你们,呸!这段程序结束以后,我就没那么不爽了,由此我又得出一个道理:以后吃饭不能再来胖子面馆了。去往BJ的火车是晚上九点的,我买到了车票以后才下午4点,不知道该去哪等着,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走了过来,冲我就笑:小哥,这是准备去哪啊?我承认我当时有点慌乱,我从小到大没交过女朋友,每次面对女的都会感觉很不自在,更别说当面交谈了,我局促的回答她:去BJ。我看到她眼中有光芒闪烁了一下,紧接着对我说:去BJ是吧,我也是啊,晚上9点的火车,小哥现在准备去哪?有没有落脚的地儿?我摇摇头,感觉到自己的脸有点烫,暗骂自己一声:真没出息!“既然没地方去,不如去我那呆一会吧,反正咱们都去BJ,一路上还有个照应。”我实在不认为她是要去BJ的,看她的穿着我几乎就可以断定她的职业不正当,也就是人们口中相传的‘失足妇女’,于是我不再搭理她转头就走,这位失足妇女又追上来好说歹说,我以我顽强的毅力挺过了一轮又一轮的死缠烂打,失足妇女一看没戏也就不再自讨没趣,口中说着些什么屁股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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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阳光从窗缝透进房间,感觉眼睛被刺痛年轻女子匆匆伸手去挡。“医生,她这样可以出院吗?”一旁的中年女子满脸担忧的问。“没事,她只是太久没有接触外界,稍微不适应,慢慢引导自会好的。”白衣的男子走过去拉上窗帘遮住光线。当我清醒的第一天,就呆在这灰暗的病房,没人告诉我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谁?”这个问题,从醒来一直缠绕着我,每当绞尽脑汁思考时,医生总会用“慈爱”的眼神告诉我“过去如烟云,即使想起也没有意义,不如从现在起好好生活。”他好像有魔法,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声音,会感觉脑袋空空,然后闭上眼睛美美睡上一觉。后来“我是谁?”好像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了。感谢腾讯文学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