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管边走边对维峰说道:“少爷,今天这趟生意可赚了不少啊!”
维峰笑笑,道:“只是全凭运气。”
“少爷,这批货你打算卖到何处?”
“中原。”
“这些兵器可不是一般的破铜烂铁,中原倒是个好去向。”顿了顿,薛总管接着又道:“这些拿到中原定能卖出好价钱。不过少爷,那几件景德镇的瓷器你打算怎么处理?”
“留着也没用,随便怎样都行。”
“少爷,要不给少夫人送两件过去?”薛总管心里为凌琬打算着。
维峰听薛总管提及凌琬,暂且止步瞅着他道:“这与我无关,如果你想去看她自己去就是了。”语毕,继续前行。
薛总管连跟上,道:“少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少夫人两天都没出房间来,会不会是病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少夫人。”
“你若是担心她自己可以去看看,病了去请个大夫就了事了。”维峰脸上的冷漠少了些,倒是有一丝隐隐的担忧,不过却一点都不明显。
凌琬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出了神。镜中的女子,那姣好的容颜上没有了往日的开朗,眉宇间有一丝哀愁,清澈空灵的眸子里有一丝忧伤。她想起了羽皓说的那句话:“凌琬,要笑着活下去。”要笑着活下去。她回过神来,对着镜子笑了笑,隐藏起哀愁和忧伤。
曼雪拿着叠好的衣裳来到凌琬房外,她叩响门喊道:“少夫人,奴婢给您送衣服来了。”
“进来吧!”
闻凌琬让进去,曼雪这才推门进入。
凌琬起身离开梳妆台,这时曼雪已走了过来,对她道:“少夫人,衣服都叠好了。”
“放在床上吧。”
曼雪将衣裳放到榻上,转而对凌琬道:“少夫人,为什么您的那条白色裤子的裤腿上会有血迹?”对于裤腿上的血迹曼雪感到很奇怪,心里也为凌琬担心,怕是她受了伤什么的。
凌琬听了笑笑,道:“只是不小心磕伤了腿,现在已经没事了。”凌琬腿上的痛已大减,现下只是有些隐痛。
“真的没事了吗?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曼雪还是不大放心。
凌琬不愿让人为她担心,笑着说:“只是一点点小伤,现在已经好了,你不用为我担心。”
“小心一点,可别磕着了。”
门外传来了曼玲的声音。闻声看去,只见是曼玲招呼着仆人进房来,仆人手中各捧着一个精美的花瓶。
“这个放在橱柜上,这个放在桌上。”曼玲来不及对凌琬示礼,只忙着吩咐二人摆放花瓶。待看着二人放好后,这才对凌琬道:“少夫人,这两只花瓶是薛总管让送过来的,是景德镇出产的,价值不菲!”
凌琬暂且未答,先是对那两个男仆道:“放好了你们就先下去吧!”
“是,少夫人!”二人恭敬地应声后便退了出去。
这时,凌琬才缓缓地走到桌旁看了看那花瓶,道:“这花瓶是好看,做工精细,不过搁在我这儿也没什么用处。”
曼雪听了笑盈盈地说道:“少夫人,这么好的花瓶多少人做梦都见不着,您应该高兴才是啊!”
凌琬笑笑,她对那些身外之物根本就不在意。
见凌琬两天都未出门,曼玲便提议道:“少夫人,您待在房里都两天了,要不出去走走吧!”
想到两天都只是待在房里,凌琬也觉得有些闷了,便应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