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66号就是那个有名的暴发户陈老板呀!人家前几年做煤矿发了财,如今也要风雅风雅学习人家收藏瓷器了。“
“又是他?听说他可交了不少学费了,真是有钱人。”
“好像是,不过好像这回拍卖他花重金请了一位高手来帮他掌眼。那位可是货真价实的古瓷器专家。”
“行不行呀,这年头专家满大街都是。”
“以后不就知道了。不过这么大的拍卖行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听到这儿凌焰心挑了挑眉毛,眼珠轻动,随后便快步走出会场消失在人群中。
这时会场后面的签约贵宾区却突然喧闹了起来。
“陈老板,按拍卖程序您现在要在拍卖确认书上签字并现场付清全款。您这是?”负责签约的拍卖行的客户经理恭谨的询问对方。
“再等十分钟,就十分钟。”陈老板看着自己的手机急的不行“我请的专家马上就到了,这不是昨天下雪他坐的航班误点了嘛,不好意思呀。”
话声刚落他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到了吗?快到门口了?好知道了。”陈老板顿时眉开眼笑连忙指使着身后的一波随从马上去拍卖厅外面接人。
刚走出了拍卖厅大门的凌焰心正在大厦台阶上整理围巾,远远看到有一辆黑色奔驰开过来停在了路面上。车窗贴膜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出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这时大厅里面突然涌出了好些人来,快步向外走去.一下就挤开了站在台阶中间的她。
这些人马上围到了奔驰的车边,加上刚冲过来维持秩序的保安人员,里三层外三层把车里刚下来的几个人给包围掉了。
好奇的她垫起脚来想看个究竟。结果以她168厘米的身高居然来也看不清楚车里下来几位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满眼都是耸动的脑袋。凌焰心随即包紧了大衣便转身离开了。
车里下来的男人却是眼尖,但是身边的人太多。他只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台阶上转身离开了,他身体一僵,想要认真看时却再找不到了。
“是她?她消失了这么久,怎么出现在这里?”一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任毅就面色阴沉。
那天他感觉自己在喝了几杯酒后就醉意浓厚。中间发生的事情又几近模糊,隔天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客房之中。正在糊涂之际,却接到那位卢本和先生的电话。
“任先生,早上好。看来我们的约定是已经达成了,我女儿已经陪了你一夜。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来取我的花瓶?”
任毅一听心中疑惑,翻身而起只见零乱的床单随着他的身体滑落地下,露出床单上点点殷红。该死,难道自己...
听到这里他已然明白大约的情况,怒由心生,说道:“看来昨夜我醉的正是时候,你们父女真是联手演的一出好戏!花瓶我自然会派人送出的。”话不多说,便挂掉了电话。
四下再看屋内哪还有凌焰心的身影,想想也是给这样的一对父女算计了,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简直可以算的上自己人生的一大污点了。
他一皱眉头却发现自己额头上一阵疼痛,用手一摸居然全是血迹。再一摸连带着耳朵和脖子上也都有伤口。床角沾血的烟灰缸仿佛说明了一切。
任毅来到洗手间中,看着镜中半脸血迹的自己,脸色越发不好。他本以为床上的血迹是那个女人留下的,现在看来倒像是自己光荣负伤了。
可是回忆昨夜梦中怀里那柔软的感觉又不像是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和她到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