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太阳总是太过懒惰,升得迟,没有活力。这是封荒睁开眼后的心里话,今早的练功效果果然又是微乎其微,影响到了他的心情,这样下去可能恢复到正常人的身体素质无名功法就完全失去作用。
封荒急匆匆赶到岳麓书院燕还西和林沐来了好像有了一阵,二人见封荒到了热情地打招呼,但那句小师弟着实让人高兴不起来。
“夫子呢?”
“我和二师弟刚才也在讨论这件事,应说今天是我们第一次上课夫子会比较早来交代的。”
“不错不错,我和大师兄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鬼影都没有一个。”林沐看来已经承认燕还西的地位了,同意燕还西的话。
燕还西折扇指着茅草屋的方向:“我和二师弟都整理好了房间,不如先帮小师弟也整理好再慢慢等夫子吧。”封荒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
封荒带的东西不多,三人几下就整理好一时没事做。“走,看看最大的这间房子,可能就是我们学习的地方了。”燕还西带头走出去。
最大的茅草屋位于六间房间的包围圈里,有一个独立的大门,门口摆放着两块大石墩。三人走进去又是一阵失望,空空如也,桌椅都没有一张。“这是什么书院?真是丢死人了。”林沐直接开骂,封荒心中也在徘腹,看了一眼燕还西,见他脸色同样不是太好。
“你们就是岳麓书院新来的那三个弟子?”门外出现一个肤色黝黑三十岁样子的人,一身老实人的打扮应该是刚从地里过来。
好不容易出现个人,封荒连忙反应过来:“我们正是岳麓书院的新弟子,不知叔叔怎么称呼?”那人一愣:“叔叔?我才十六,不至于那么老吧。”燕还西两人忍住笑,封荒一脸尴尬:“老哥长得急了点,小弟一时眼花。不知老哥怎么称呼?”那人不太在意摆摆手:“我是你们大师兄啊。”
大师兄?这次三人真的傻了,特别是燕还西,争来争去原来大师兄早就有人了。
燕还西忍住心中的震惊,不甘地问:“大师兄,我们这里不是书院吗?怎么你,你。”
大师兄明白燕还西的意思:“我的确刚从地里回来,也的确是岳麓书院的大师兄,我叫李老实,你们叫我大师兄即可。三年前岳麓书院开办我就拜到夫子门下,只是由于特别笨,什么也没学会,半年前就干脆去地里帮干活,好过白白浪费无命城的米面。一个月回来打扫一次。这次是因为夫子说有三个师弟来了,要我代为执教才提前过来。”
“这,你……”燕还西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让一个种地的教他一个文学天才,涵养再好心中那股委屈差点爆发出来。
林沐不死心地说:“那夫子他人呢?”
大师兄挠挠头,好像对这个穿着破烂,不断能从身上搓出泥丸的师弟充满好感,如实说道:“夫子住在无命城中心,从来不回书院,他说书院的老鼠和蚊子太多,他住不习惯。”
这次三人见识过岳麓书院的真正面貌,大师兄的奇特身份及书院主人夫子不回来管理书院算是真正死心了。
大师兄见三人神情不愉并不在意,“你们应该分出排位好低了吧?”
“我是二师兄。”燕还西首先恢复过来。
大师兄摇摇头:“你怎么是二师弟呢?”他一脸骄傲地继续说“二师弟天纵之资,年轻一代能与比肩者聊聊无几。我们岳麓书院能有这样地位除了夫子的原因还有就是二师弟太过惊艳了。”
显然众人对大师兄口中的二师兄充满兴趣,同时心神一震,或许岳麓书院并非看到的这么不堪。林沐直接问出想法:“大师兄,我们二师兄是谁?”三人静静等待大师兄说出那个惊艳的名字。可是大师兄并没有满足三人的好奇,对燕还西说:“那么你就是三师弟了。”“是的,燕还西见过大师兄。”燕还西赶忙见礼。大师兄点头又对林沐说:“四师弟。”林沐也赶忙见礼。
这时封荒不服起来:“凭什么我是小师弟。”林沐怪笑两声:“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大师兄难道会不知道?”大师兄并没有反对,只是黝黑的脸上憨厚地露出微笑。封荒知道不会得到大师兄的支持了,到还想争辩:“我最多是五师弟,后面来的才是小师弟。”大师兄听了竟罕见地露出非同寻常的表情。
师兄弟排名确定后,大师兄表情严肃起来:“我们岳麓书院虽然进来门槛不高,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入,你们成为了书院的学生就永世不能做对不起书院的事,现在由我来代夫子执教你们,如果你们做愧对岳麓书院的事,我李老实有责任对你们惩罚,就算你们以后退出书院一样要守这条规矩。”说着一股杀气从他身上升起,瞬间把三个少年压出一身冷汗。“当然,”大师兄话锋一转“如果你们做得好也会得到岳麓书院的奖励,就像你们二师兄一样。”说完向三个少年投去鼓励的目光,好像刚才那个一身杀气的人不是他。
“好了,学院的事说完,剩下就是你们学习的问题。我天性愚笨,虽然夫子传授学识众多,但只一两样知道点皮毛,能教给你们的不多,就先从除草开始吧。”大师兄想了想说
三人经过刚才大师兄的杀气压面老实了很多,只有林沐弱弱地问:“大师兄,种地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们是学院,不是应该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吗?”
大师兄憨厚挠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说得不错,不过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一样不会,你们只能跟我学种地了。”
三个少年是真无可奈何唯有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