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讲完重逢就到期,没关系的关系,这一别离就要等来年再聚,不得已的得已,我将想不起曾经穿过的衬衣,不在意的在意,你也会续不上曾经说起的话题,没道理的道理。
在距离高考还有65天的时候,我放假回家,晚上我和李宁参加了张志华先生的生日晚宴。11个人围着一张小桌,没唱生日歌。桌上的7个人我并不认识,晚宴最后也没有认识,只知道有几个人是张先生在市体校的同学。
在学校期间,我推掉了很多次张先生的邀请,原因也是简单而又苍白——学习。在张先生的十八岁生日宴上,我觉得自己的出席还不算迟到。其实,我觉得这场宴会又是一次记无可记的杂笔,都是些朋友间的谈话,没有多么伟大和高尚,只是像一缕阳光一样,驱散黑暗,会给在场的各位带来温暖和希望。
我没有做准备,只是给张先生买了一盒硬中华。晚宴最后,我们让饭店的工作人员分享了我们的蛋糕,然后带着微笑和满足,踏上回家的路。路上,我特意把张先生拉在后面,他警觉地说:“怎么?咱俩你要整这虚的?”
我笑答:“时间仓促,我没做准备,”说着,我拿出烟塞在他手里,“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以后尽量攒攒钱,买点好点的烟,起码对身体好。还有,就是在自己对象面前,少吃点烟!”
张先生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和李宁跟他道了别,离开了。现在想想,下一次相聚要什么时候呢,应该要好久好久了吧。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吾其还也。”
我把张先生写进这本书,但并不代表着我认定张先生就是我人生里的过客。恰恰相反的是,我会认为友谊将会打败时间与空间的考验,尽管过路者熙熙攘攘,当事人天各一方。也许以后的我会改变现在的看法,也许现在的我将一切都想得太过单纯,但毕竟朋友一场,相聚实在珍贵,来,壮士,干了这碗酒,我们改日再聚。
话没讲完重逢就到期,没关系的关系,这一别离就要等来年再聚,不得已的得已,我将想不起曾经穿过的衬衣,不在意的在意,你也会续不上曾经说起的话题,没道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