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饬以沫三年来体验过无数的痛不欲生,可他萧铖铭呢?过的却越发恣意快活!凭什么?
萧定王的心狠手辣跟她比起来,有过之而不及,为何受苍天惩罚的人就只有她一个?
饬以沫眼底深处,藏着无穷无尽的恨意,连嘴角都出现一抹淬毒的笑。
不过现在都没那么重要了,因为。她已经有能力,再不需要别人的力量来帮助自己复仇。她会让萧铖铭感到那种比绝望更深,比生无可恋更浓,比生不如死更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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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饬以沫的轿子彻底停在定王府门口时,萧珉灏意味深长的望了眼萧铖铭。
“圣尊大人,不知朕的麓国是否令圣尊满意?”萧珉灏的表现倒是自然。
这位帝王当初并没有为难过她,反而在和离这件事上,成了她的助力,饬以沫对他也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再次看到定王府的牌匾,就恍如昨日才离开,饬以沫都久久难以回神,直到萧珉灏喊了她三声,她才有所反应。
“以沫认为,麓皇的江山繁盛正茂,未来必是风光无限的。”
这是饬以沫的个人评价,不参杂其他个人感情。
“哈哈,那就借圣尊吉言了!皇弟,迎圣尊出轿吧。”
萧铖铭保持着不动声色,亦是没有半分迟疑,直接到了花轿前,打算掀帘子。
“常在听闻塞外萧定王不近女色,战无不胜。今日见过,似乎单是不近女色这四字?离定王就有差距哦!”
饬以沫的话成功阻止了萧铖铭的动作。
萧铖铭不但不气恼,还反问饬以沫:“那么,不知圣尊大人想要用何办法下轿呢?”
“下轿的法子不少,定王愚钝了。”
饬以沫从里面伸出手,萧铖铭立即会意,就这么握住了饬以沫的柔夷。
透骨的凉意,这是萧铖铭的第一感觉。饬以沫的手光滑细嫩,和萧铖铭常年舞刀弄枪、长满厚茧的大手成了明显的对比。
左手被萧铖铭握着,饬以沫也只能用右手来撩开帘帐。
饬以沫不喜欢带面纱,所以唯一挡住她面孔的红纱一除,她的脸便毫无保留的展露在萧铖铭眼前。
萧铖铭承认,他对饬以沫的脸曾有过好奇,但这种好奇也并没有保持太久。
当真看到饬以沫的那张脸,一向自控力很好的萧铖铭,也是震惊不已,犹如一个巨雷在他的脑海炸开,记忆中的脸庞与眼前的人渐渐融为一体,原来竟是她!
看到萧铖铭脸上的错愕,让饬以沫心情大好。
“萧定王这是做甚?莫不是,也被我给迷住了?”
“呵,不,圣尊固然美,可总还是不及本王王妃美的。”
萧铖铭超出常人的自律力,将他的理智拉回脑海。他发现,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哦?定王已有妻室了么?以沫倒是未曾听说。”
“不怪圣尊,本王的爱妃,早在三年前便逝世了。”
特意强调了“爱妃”与“逝世”两个词。突出了萧铖铭的警告。
饬以沫则像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