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的乡村全是坑坑洼洼的土路,差役为了整治这两个不遵守规则的罪犯,在路上想办法教育他们,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当家人。陈郑左腿不小心踩到小坑里,刚想抬起来,后面的差役一脚就将他踢倒了,陈郑与大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因手被绑着,还没起来,后面一个差役踩着他的背走过去,陈郑疼的叫了起来,艰难从旁边滚起来,后面的差役一鞭子又抽到他背上,“赶紧起来,难道想他娘让人抬你,赶紧。”陈郑虽然恼怒,但现在这个时代可是当官霸权的时代,只好忍着身上的痛,赶紧向前走。
到县衙的牢房外,门口一个脸似关公一样红,且全身精瘦的人,穿着一个狱字号衣,两只眉毛朝上携,陈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差役们说:“李牢头,又给你塞两新鲜的,怎么样,给兄弟们点赏钱买酒去”,“就是,关公爷,兄弟们给你送钱来了,怎么着也不能让兄弟们空着手回去吧。”李老头说:“就送这两个瘦的,有什么用,一阵风就刮走了。”差役说到:“这你看错了,虽然瘦,但这两小猴子钻下海六七年了,也有不少力气啊。而且今天才开始,过几天你牢里都装不下了。”李牢头眯着眼睛说到:“好,先送你们二十文钱,如果三天内有二十个人送过来,我就在送你们一百文。”两差役欢天喜地地走了。陈郑感叹道,原来自己的价格也就是20文啊,真是贱命一条啊,不知道怎么才能出这牢笼。”李老头一挥手,两个狱卒把陈郑两人往监狱里走了。
监狱里阴暗潮湿,几个狱室漏水,滴水声不断传到人耳朵里,好像电影中的鬼片一样,陈郑不由全身一颤,自己穿越难道就是这样的结局吗?老何叔家里能把何正涛赎回就不错了,自己呢?就在这个地方走完自己的最后一程。”狱卒把他俩领到一个狱室里,里面空无一人,把他俩推进去说:“算你们运气好,刚走了一批,好好过一晚上吧,不然明天就有好日子了。”
陈郑一激灵,忙问道:“这位典狱大哥,前一批人是被放走的吗?”那名狱卒哈哈大笑,旁边那位狱卒说到:“不错,表现的乖就把他们放走了,以后你们在监狱乖点,过几天也会把你放了。”说完两人大笑一起走了。”
对面的狱室一人叹息道:“进这儿来,就安生待着吧,有人赎你,早点出去;没人赎你,就不知道把你扔到美利坚,还是南洋了。”陈郑一听,忙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没让你们去。”对面的老头叹息说:“老头子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卖也没什么好价钱。我怎么知道的?有一天晚上,我老伴走了,儿子晚上要来给我报丧时,正好看到一大批人出狱,本以为我也在中间,他跟着过去,竟然在码头见到李老头跟洋人商量,把人都给装进船里,有个人想反抗,竟然被扔进河里了,晚上船开走了,可怜这一船人啊。”
何正涛害怕说到:“那家里人来找怎么办?”老头笑道:“这简单很,头七天如果没人来,就等等,然后等一个月,如果没人赎你,你就等着被送上洋人船吧,家人问起来,说已经暴病而亡了,谁还会管你。”
陈郑和何正涛对视一眼,心里惊到,他们俩的命运就靠老何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