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对着温蒂大叫,生怕我喊的慢了,然后她一动,被那鬼东西给上了身。那这一切都完了。我立马挡在了温蒂的前面,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想怎样,大不了把老子也变成灰烬,然后我就去见我姐。
这个时候我什么也不怕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充斥着我的心。
这个球状闪电几秒钟就闪一下,似乎是在跟我叫板,吓唬我!正好我也逮着机会了,可以好好看看这个家伙,到底长啥样子。
它跟一些气象学术论文里描绘的不太一样。一开始,它就是一个闪电火球,发着耀眼的白光,在我的面前轻轻移动着。过了一会儿,开始变蓝了,像一碗蓝光之水,样子让我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个液体人的视频。
难道它也要变成人形,它们究竟是什么东西,到底想要诉说什么,我心里思索道。
现在它慢慢靠近我的胸前,站在我背后的温蒂,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快点离开这里。
我说道:“它们好像有话要说。按照它们的移动速度,想要杀死我们绰绰有余,为什么却迟迟不肯动手,一定有什么原因!”
“Crazy!”温蒂说道,“Hey!这还有一个!”我回头一看,在温蒂的背后还有一个,也许这就是刚才追我们的那两个。
“它们这是在狩猎!”温蒂道。
我们四个(两个人,两个火球)僵持了十分钟后,温蒂背后的那一个突然消失了,然后在我的胸前显现了出来。两个球状闪电融合在了一起。
它的亮度越来越亮,最后我的眼睛无法直视。
“快闭上眼睛,不然会失明的!”我说道。
我举起手遮挡着强光,这个时候,我手里攥着的蓝冰石也跟着凑热闹,更亮了。我冒着被照瞎的危险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这个融合的球状闪电的强光像流水一样,流进了我手里的蓝冰石里,整个流动轨迹呈一个喇叭状。从球状闪电一端到我手里的蓝冰石,流动的轨迹由粗变细,最后在蓝冰石上成了一条细丝,柔柔的亮光显得很诡异。
一分钟后,整个球状闪电像一团烟雾一样被全部吸进了我手中的蓝冰石里。非常诡异。我开始害怕我手中的这块石头,它到底来自何方?
整个洞穴又暗了下来,手里的这块石头倒是亮了许多,不过还是照不清前面的路,只能通过黑暗中朦胧的轮廓辨别脚下的路,慢慢挪动。
路更加崎岖不平了,地上散落了很多碎石,看样子是刚刚形成的,应该是塌陷时震下来的。
“温蒂,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外星人吗?”
“当然有啦!”
“真的?你见过?”
“见过。”
“是……”
“你!我看你就像外星人!”
不知道又哪里惹着她了,拿我开心。也许是我有太多问题要问,总是麻烦人家!
“看好脚下的路,别走错了!这个洞并不是只有一个通道!”温蒂在后面的黑影里说道。她说的没错,这个我也想到了,刚才碰到那两个鬼东西的时候,应该就是在一个三岔口。而我们接下来走的是左面还是右面,就完全不知道了,这样下去,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我们可能会困死在这个地下迷宫里。
我的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叫了,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按照我的推理,应该在下午的四五点钟吧,但是我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似的。
这样又走了大约半个钟头吧,终于看到洞的尽头了。这说明现在的亮度已经很高了,而让我奇怪的是,路的尽头是哪里,我们来到了地面了?我只知道我们是水平走的,并不是斜着向上走的,如果是斜着向上走,肯定能感觉出来,因为那样是爬坡,会更累的。
但是我确实看到路的尽头是通向外面的,真的很诡异。
温蒂也感到一些奇怪,按她的说法,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一开始爬行的那个窄洞的下面。我回想了这一路走来的过程,捋了捋,大体应该是这样子的:
我们从地面上的大坑通过绳子沿着坑壁下来,接着又垂直下陷,在下落过程中我不可能向上落,只能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直向下掉,一直掉到了底部。醒来后,我和温蒂又找了一个水平的窄洞继续爬行,然后碰到了那个巨型球状闪电。
温蒂杀了那个不明生物后,我们原想向上飞,寻找出路,但是因为温蒂的体力不够,再加上那两个鬼东西的追赶,我们一直向下坠落,最后我们冲进了那个“佛手”下面的洞里,也就是这条洞。而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凸出来的“佛手”岩,是在那个窄洞的下面,而我们一路又是水平行走的,不可能向上走。
“也许这条洞倾斜的很小,我们根本感受不到它斜向上的微小变化呢?”
“不可能。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要走好几倍的路程呢,而我们并没有走太多的路。”
“我们现在在地下多少米?”我问道,洞外的亮光照亮了我们周围的一切,洞壁上的页岩看的更清晰了,温蒂雪白的小脸也像百合花一样呈现在我的眼前。
“自己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问我!”温蒂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让我很不爽。我坐了下来,在地上画了一个直角三角形,准备用三角函数求解,这可是高中数学的必修内容呢。
“这个……”我盯着地上的三角形图案思考着。要求深度,得知道这条底边的长度,还要知道倾斜的角度,然后tant……
温蒂在一旁摇了摇头,对我很无奈。
“书呆子!”
我靠,她居然骂我是书呆子,老子最恨别人骂我是书呆子啦,连最好的兄弟大鹏都不敢这么说我!这半个洋妞敢这么说我!
无解!底边长度和倾斜角度都不知道。
“啊!”温蒂突然大喊,我下意识里以为她又碰到了那些个鬼东西,但不是。
洞外是悬崖!温蒂揪着崖边上的杂草,整个身体当啷在陡峭的悬崖上,摇摇欲坠!
在她把崖边上的草连根拔起的时候,我一个俯卧前冲,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