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因为外出作业的缘故,没有及时更新,很抱歉。这一更补上了,另外作为道歉,增添一更在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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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太子正坐在龙椅上看着大臣们,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
“启禀皇上,江南地区由于今年冬天大雪的缘故,引发雪灾。多地的房屋倒塌,衙门被淹没,百姓流离失所,忍饥受冻。恳请皇上批准钦差大臣前往,拨款赈灾,以彰显皇上仁德。”
“启禀皇上,陇右地区有部分暴民抢劫军粮,并杀死护送军粮的侍卫。陇右的地方官员恳请皇上下旨捉拿暴民。”
太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了声:“朕今日身体不适。众爱卿把奏折放下就退朝吧。”
于是,众大臣便退下了。太子命随身的太监将奏折收好,便回了御书房。
他坐在榻上,喝了一会儿茶水,展岩便穿着朝服也来到了御书房。
太子见他来了,急忙招呼道:“爱卿快来,朕都要被这些周折弄得头要裂开了。”
“皇上,您现在不同往日。凡事都该有皇上的威仪才好。”
“威仪是朝堂上的事。在这御书房,只有你我二人,不必搞那些幺蛾子。快来,我想听听你的建议。”
“其实,方才在朝堂上我也听得十分清楚了。江南雪灾的事,说棘手,也不过就是国库吃紧的问题。但也不是毫无办法解决。”
“我知道你一定要办法。快说!”太子催促道。
“方法很简单。朝中王公贵卿不少,他们手中每年累计下的俸禄几辈子都吃不完。如今,百姓们正在遭难,就是应该他们尽力的时候了。”展岩说道。
太子连连拍手称赞:“这主意真不错。从他们身上拿钱最合适。但是,这些人肯定不会轻易拿钱,朕总不能下个圣旨规定每人必须拿出多少数目的钱吧?”
“皇上可以以宫宴为名,召集众位王爷侯爵们。到时候在宫宴上提出大家一起筹款救灾,至于每人所捐的数目按照每个人俸禄不同决定。这对所有人来说会很公平。”
“灾款的事情的确解决了。陇右暴民的事又该怎么办呢?”
展岩沉思了片刻,说道:“这自然是地方衙门的不力。要想加强对地方的控制,非衙门不可。所以,皇上应该加强陇右地区的衙门建设。但是,如果再从农夫中调人进入军队的话,那就不利于农业生产了。所以,臣的建议是,不如把驻守西北边塞将士调一部分回来,作为地方军驻守衙门吧。”
“可是,调动西北的将士。不会给蛮夷可乘之机么?”
“蛮夷侵犯我军,多是在冬季。一来,他们占尽天时地利,赢得胜算比较大。二来欺侮中原的士兵难以抵御西北苦寒。如今,冬天已经过去大半,春天就要来了。我相信蛮夷的举动会减弱。而且,五王爷打仗的这些年,早已将西北军收入麾下。恐怕,现在西北军早就是五王爷的臂膀,将来会对皇上不利。趁现在把他们调回,编入地方,也可趁机削弱五王爷的力量。皇上以为此计是否可行?”
太子想了半天,最后同意了:“爱卿所言有理。朕以为如今正是削弱五王的大好时机。只要除掉了五王,朕的帝位才会真正的牢不可破。”
“这是自然。臣必将继续为皇上分忧,铲除所有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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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真的下旨要把一半的西北军调回来?”
“是。爷,探子一定没听错。据说,这是展爵爷的主意。”
白枫彻眼睛微眯,右手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一个上好的白瓷茶杯被他摔得粉碎。
“真是愚蠢的皇帝!想要打压我连江山也不要了么!”他怒吼道。
“不仅是这件事,皇上几乎把所有的朝政大事都交给展爵爷去处理。现在,展岩在京城基本上达到了只手遮天、呼风唤雨的地步。”赵四继续说道。
“堂堂中原的皇帝,竟然被一个蛮夷人牵着鼻子走,真是皇家的耻辱。本想留着他多当几天皇帝,如今看来,根本不能任由他肆意妄为下去了。”
“皇上还打算本月初五在宫中设宴,虽然不知其用意。但从皇上登基以来的一系列行为来看,他还会继续打压众位王爷。”
“寡助之至,亲戚畔之。他把这根绳子拧得越紧就越容易断掉,最后垮台的将是他。”白枫彻说罢,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联系到小九了么?”
“臣昨日刚跟九王爷取得联系。只是,他身边似乎还跟着一位姑娘……”
“我知道了。找个时间,备辆马车把他们接过来。”
“爷。侧福晋刚才派人来送了一床被子,看样子是她自己缝制的。侧福晋最近身体似乎不大好,总是咳嗽。伺候她的下人说,她有时咳得厉害,都能咳出血来。”
白枫彻似乎察觉到什么,他说道:“悄悄地去街上找个大夫,别被人看见。然后让大夫给侧福晋诊治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