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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结兄弟山峰战诚笃

诗曰:白虎盘龙无敌棍,火凤霸王死神枪。拳脚兵刃均一流,不敌凤翅镏金镗。

上回说到,卢山和卢峰悄悄跟着宇文诚笃回到了青龙大街的九州镖局,此时已经是晚上,夜色朦胧,加之街上热闹,行人依旧熙熙攘攘,卢山卢峰跟在九州镖局宇文诚笃一行人后面,确实也不打人注意。

宇文诚笃一行人,除了十大镖头,还有些小喽啰二三十人,刚从汴河边放完焰火,这便走回青龙大街九州镖局的宅邸。

终于,宇文诚笃一行人回到了九州镖局,只见镖局以前的招牌“四海镖局”已经被卸掉,“九州镖局”的招牌还没有挂上去,因为明天才是开业大吉,镖局虽然请人做了块新牌匾“九州镖局”,但是此时到明天相国寺和尚做法完成前都不会挂上去,一定须得等相国寺和尚做完法事,才会挂上去。

“九州镖局”此时有总镖头一位,也就是宇文诚笃,还有十大镖师供调遣护镖,宇文诚笃自带了五六十人,原来“四海镖局”倒闭后还剩下一百多人,接着又重新招募了三百多人,现在镖局不下五百号人,这些人各自分工,有搞伙食的,有走镖的趟子手,总之规模还算很大。

东京城内,大规模的喽啰们上了五百的大镖局只有八家,以前的把大镖局之一的“四海镖局”自然是被“九州镖局”所替代了。然后还有小镖局,趟子手加老板不超过一百人的小镖局还有五十六家,东京城大小镖局一共是六十四家。

且说这卢山卢峰跟进了“九州镖局”,这时候走在后面的“跳涧虎”石清白(身高一米八,二十八岁,兵器百二十斤“清溪绿沉枪”);“寒夜狼”叶南山(身高一米七八,二十五岁,兵器百二十斤“青山破岩刀”)各自发现了跟来的卢山卢峰,石清白道:“小子,干什么?是要托镖?”卢山卢峰刚要开口,接着叶南山道:“小子,我们镖局新开张,明天才开业,今天不接受托镖,你们还是走吧。”卢山道:“我们不托镖。”石清白道:“不托镖跟来作甚?”此时走在前面的宇文诚笃并着另外八大镖师,以及一行的二三十个喽啰都一并站在了“九州镖局”门前,此时有好热闹的市民经过的也不禁驻足看看,顿时热闹起来。

卢山接着道:“我们只是奇怪,四海镖局押送皇杠三十万两,怎么说劫就被劫了,一直听闻四海镖局的总镖头“蓑笠翁”严太行武艺高强,一行去押镖的四大镖头武功也不弱,还带着两百多位趟子手,这么大的阵仗,一般的山贼土匪断然是不敢劫镖,再说以严老镖头在江湖上的名声,一些土匪山贼断然至少还是要给他一点面子的,是什么山贼土匪这般不顾江湖道义,杀人劫镖,两百多人,不留活口,除了劫镖土匪山贼的头领武艺高强之外,山贼土匪的小喽啰的人数也定是不少,这样的山贼土匪绝对不是老江湖,老江湖谁人不认识严老镖头,自然是要给面子不会劫镖,这群山贼绝对是新出道的,不过八角山出现这样一窝山贼土匪,以后护镖的走八角山过,那岂不是得提心吊胆,难保不会再丢镖。”宇文诚笃道:“小子,你说这么多作甚?搞得好像是我们劫了镖似的,你这么喜欢推理,你是不是捕快啊?啊,哈哈哈哈。”众人也跟着质问起来:“你是捕快?”卢山笑道:“在下不是捕快,只是四海镖局的这青龙大街上的街坊邻居,得知老镖头护皇杠死于非命,想来跟四海镖局的各位商量去给老镖头报仇啊。”卢峰道:“是啊,只是今天才知道,而且也是今天才知道四海镖局已经被你们九州镖局给取代了,难道这老镖头的仇,我们就不报了?”这时原“四海镖局”的少镖头“漫卷狂刀”严诗书(身高一米七八,十七岁,兵器百二十斤“琵琶饮酒刀”)说话了,严诗书道:“我父亲和四大镖头以及两百位趟子手押送皇杠,死于非命,原本以为朝廷会派兵剿匪,还我父亲以及这些死去的镖师们一个公道,但是朝廷只顾收我们镖局的失镖赔偿,直接导致我们镖局破产,然后就对此事不闻不问,着实让人心寒,像这样的皇杠,我以后断然是不会再押了,两位好汉的好意我是心领了,但是毕竟朝廷都不管的土匪山贼,我们也没那个能耐能找他们报仇吧。”

卢山道:“严兄不必气馁,这个仇,我们自然是要报的,我知道朝廷是不会管的,所以我们才来管。”卢峰道:“是的,这个我们管定了,那窝土匪山贼,一定得剿灭。”宇文诚笃笑道:“哈哈哈哈,笑话,就凭你们两个怎么去剿匪?我倒是想看看,哈哈哈哈,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卢山道:“我们两个自然是不够力量的,但是我相信您们九州镖局的力量,要是我们这一战剿匪成功,那收益可不是一点点啊,自从严老镖头走八角山失了镖,至今走镖的各大镖局出东京城,北上送镖都不会再走八角山,宁愿多绕点路走西北边绕过去,要是我们九州镖局剿灭了八角山的土匪,一来可以得到朝廷的口头嘉奖,剿匪有功,这样至少让我们九州镖局名震天下;二来,这以后八角山这条道上,走镖送镖只有我们九州镖局可以,别的镖局打此过,必须得给我们钱。”宇文诚笃道:“话虽如此,不过既然剿灭八角山的土匪有这么大的好处,那你为什么不联系其他七大镖局,而要和我们九州镖局商讨。”卢山道:“其他镖局对八角山的仇恨没有惨遭杀害的四海镖局的镖师们的仇恨大,所以自然是没有剿匪的激情,这是其一,再者,我们早就听闻,九州镖局的总镖头,“活夜叉”宇文诚笃总镖头的武艺天下第四,别的镖局还没有您这么响亮的名号的人物出现,要说这严老镖头的武功自然是很厉害的,还是败在了八角山土匪的手里,那些土匪头领的武功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所能拥有的,绝对常人,这样的话,一般镖局也不敢去冒这个险,只有你宇文诚笃总镖头才有这个气魄。”宇文诚笃笑道:“哈哈哈哈,小子,算你识相,不过,此去八角山剿匪,我们要做好部署,你们两个有什么本事?”卢峰道:“我和我哥二人武功都还不错,定能助总镖头一臂之力的。”宇文诚笃道:“不会是纸上谈兵吧,若是有真本事,我们来比划比划。”卢峰道:“没问题的,走,总镖头请。”宇文诚笃道:“这大街上打架怕是不好,来来来,二位随我进来,在我们镖局的院子里切磋切磋吧。”卢峰道:“好的,走,我们去,大哥。”卢山道:“恩。”

二人随着九州镖局众镖师进了门去,直接到了后院,大门一关,门前的观众自然是散了。

二人出门,自然是没带兵器,宇文诚笃道:“看你二位有什么本事,先和我的两位镖师比试拳脚吧,“屠苏”燕天涯(身高一米七五,二十七岁,兵器百二十斤“千锤百炼棍”);“石灰”梅无情(身高一米七六,二十四岁,兵器百二十斤“飞鸟菊花刀”);你们两个上。”

接着卢山战燕天涯,卢峰斗梅无情,各自拳脚比划开来。卢山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燕天涯眉眼间砸去,这一拳的力度甚是强劲,燕天涯一个闪避,躲开这一拳,一个腾跃跃到卢山左侧,提起右腿,就是一个高鞭,直接踢向卢山的头部,卢山转身腾空,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后摆回旋踢,两腿相碰,接着又是一番腿功比拼,各自踢出百八十脚,横踢竖劈,侧踹前踹,各种腿法,悉数用尽,两人斗了两百回合胜负难分,众喽罗众镖师也是鼓掌呐喊,看得是惊讶万分,如此精彩的对决,接着卢山腾空飞跃,提起一双腿便往燕天涯胸口踹去,燕天涯侧身躲开,准备腾空跃下,用一记膝盖下砸,将半空中的卢山砸在地上,卢山双脚踹空,身体往前飞出,这是,卢山张开双手,抱住准备腾空的燕天涯,双手锁住燕天涯的脖子,接着二人重摔在地,卢山双手死死锁住燕天涯的脖子,燕天涯面红耳赤,似乎呼吸困难,再过个一时半会儿,准是要一命呜呼,宇文诚笃道:“住手住手,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卢山松手,拉起倒在地上摸着喉咙痛苦不堪的燕天涯,双手拱拳,对宇文诚笃道:“小弟自有分寸,燕镖头好生厉害,拳脚功夫与我斗了两百回合难分胜负,但是输给了我的擒拿技——锁喉,燕镖头,你可服气?”燕天涯道:“服了服了,少侠好功夫。”接着卢峰激斗梅无情,两人拳脚比划也是斗了两百回合胜负难分。

卢峰飞空一脚,三百六十度旋风横摆踢,直接扫向梅无情的脸上,梅无情双手出击,准备握住卢峰双脚,再往地上一砸,然后一个反腿关节擒拿术,想一屁股坐在卢峰身上,决出胜负,这一连串的想法虽在脑中闪现,但是终究没有实现,只是双手抓住了卢峰的双脚,却没能将卢峰砸在地上,只因卢峰又是一个旋转,挣脱开被抓住的右脚,接着一个旋转飞空后摆踢,一直没落下来,右脚挣脱,顺势一旋,转身就是一记左脚后摆踢,硬生生踢在梅无情的脸上,卢峰落地,不等梅无情反应过来,一套组合拳砸向梅无情的脸部,梅无情不停招架,谁知这时,卢峰收招,身子一弯,一个下旋扫堂腿,直接铲翻梅无情,梅无情没反应过来,硬是一个撂脚翻,重重摔倒在地,接着卢峰跳上去,用脚踢向梅无情的脸部,一阵风吹过,梅无情闭上双眼,口吐鲜血,一副受死之状,卢峰这一脚并未踢出,停在了梅无情的脸边,梅无情的血是之前重重摔倒在地的时候流出来的。

宇文诚笃道:“两位少侠好功夫啊,卧虎藏龙啊,这么厉害,不知两位少侠兵刃武功如何?”卢峰道:“自然也是一流。”宇文诚笃道:“爽快,各自善使什么兵刃?”卢峰道:“给我一把百二十斤大枪,给我哥一把百二十斤长棍即可。”宇文诚笃道:““破戒僧”萧有期(身高一米八,三十六岁,兵器百二十斤“泰山降魔棍”),把你的泰山降魔棍借他一用,“开封大枪”关神秀(身高一米八四,二十九岁,兵器百二十斤“桃符画杆枪”),把你的桃符画杆枪借他一用,“南山铁牛”丁梦来(身高一米八二,二十九岁,兵器百二十斤“千磨万击斧”);“古村鬼魅”孙秋雁(身高一米七五,二十八岁,兵器百二十斤“东西南北镗”),你二人和这两位少侠切磋切磋。”接着丁梦来和孙秋雁亮着兵刃出列,萧有期把棍子给了卢山,关神秀把大枪给了卢峰,卢山和丁梦来打了起来,卢峰也和孙秋雁斗了起来。

长棍斗大斧,大镗斗大枪,各自三百回合胜负难分,三百二十五回合出,卢山劈头一棍,丁梦来横斧头格挡,腾空卢山转身两脚,一脚踢在丁梦来横架的斧头上,一脚踢在丁梦来胸口上,将丁梦来踢翻,踉踉跄跄,几乎要倒地,卢山落地,又是一记长棍横扫千军,敲在丁梦来腿上,丁梦来自然站不稳了,打翻在地,站不起来了,卢山胜利。卢峰战孙秋雁,三百五十三回合处,孙秋雁一镗扫空,卢峰后退,接着不等孙秋雁收招,疾步前冲,长枪舞起枪花直向孙秋雁喉咙刺去,点到为止,孙秋雁惊出一身冷汗,卢峰胜利。

宇文诚笃道:“二位少侠,兵刃功夫也是一流啊,来来来,和我也比划比划。”卢峰道:“总镖头请赐教。”宇文诚笃挺镗跳出来战,卢峰挺枪跃出迎战。“凤翅镏金镋”激战“桃符画杆枪”,两人斗了七百回合胜负难分,众人只是喝彩,也难得一见如此精彩的战斗。又都了两百回合,胜负依旧难解,宇文诚笃道:“少侠好功夫,还未请教名字。”卢峰道:“好有劲的镗,再来两百回合,我断然招架不住啊,不愧是天下第四,小弟我名叫卢峰,年方十七。”宇文诚笃道:“十七岁,当年我成名的时候也是十七岁,少年才俊啊,哈哈哈哈。”斗到九百八十三回合处,宇文诚笃一镗拍翻卢峰,卢峰长枪挡住,未受伤,但是已经翻倒在地,宇文诚笃跳上去,一镗架在卢峰脖子前:“能和我活夜叉斗上八百回合以上的都是一流高手了。”接着宇文诚笃斗卢山,也是八百回合胜负难分,宇文诚笃道:“你叫什么名字,武艺比你弟弟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卢山道:“我叫卢山,二十岁,宇文总镖头的武功真不是吹的,厉害得紧啊。”两人又斗了四百回合,一千二百回合难分胜负,周边喽啰们也是看的惊呆了,宇文诚笃道:“好功夫,不识庐山正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卢山道:“过奖过奖。”接着一千二百五十五回合处,宇文诚笃一镗又是打翻了卢山,也是横棒挡住,没有受伤,倒地,接着也是宇文诚笃获胜。宇文诚笃道:“酣畅淋漓啊,好久没打得这么痛快过了,两位少侠流了这一身汗,想必也是累了饿了,来来来,与我共进晚宴。”

宇文诚笃和卢山卢峰坐一桌,其余十大镖头坐一桌,晚饭过后,各自喝了点酒,宇文诚笃道:“你二人武艺自是了得,要不我们三个结为异性兄弟你们意下如何?”卢山道:“承蒙总镖头错爱。”卢峰道:“既然总镖头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就从了吧。”卢山道:“好,小弟卢山,今年二十,今愿与宇文诚笃总镖头结为异性兄弟,歃血盟誓。”接着问身边服务伺候的小镖师要了把砍刀,右手操刀,往左手上一拉,流出鲜血,用一坛子“茅台”美酒接住。卢峰见状:“大哥在上,收小弟一拜,小弟卢峰,今年十七。”卢峰先是给两位哥哥各自叩了个头,接着接过卢山手中的刀,也是往左手上拉了条口子,将血接在了那坛子“茅台”酒中,宇文诚笃道:“痛快,今日幸得两位好汉结为兄弟,洒家宇文诚笃,今年二十六岁,虚长两位兄弟六岁八岁,那我就是你们的大哥了。”接着也是拿过卢峰的砍刀,往左手上一割,将血接在了那坛子“茅台”酒中,三人跪在堂中,对天盟誓,宇文诚笃道:“天地为鉴,今日我宇文诚笃与卢山还有卢峰三人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为大哥。”卢山道:“天地为鉴,今日我卢山与宇文诚笃还有卢峰三人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为二哥。”卢峰道:“天地为鉴,今日我卢峰与宇文诚笃还有卢山三人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为三弟。”接着三人一人一口,灌完了那坛子“茅台”美酒。

天色渐晚,为了庆祝明日大哥宇文诚笃的“九州镖局”开业大典,卢山卢峰也就没有回去,当夜便和宇文诚笃一起睡在了嫂子隔壁的客房,宇文诚笃的老婆林紫茹见丈夫今日这么高兴,也就不做打扰,一个人带着儿子睡了,宇文诚笃有个儿子,五岁了,名叫宇文光辉。三人先是一起在九州大镖局的澡堂洗了个热水澡,宇文诚笃给了卢山卢峰一人一套内衣裳换上,接着共挤一张床一起睡了。

正是:好汉比武见高低,英雄不打不相识。歃血起誓喝血酒,福祸共当三兄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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