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大雨倾盆,连日夜,冬雨降温。一日前,北风渐起,百木凋零。白杨树黄叶蝶舞,汴河水波浪澄澄。立冬后,气候日渐冷,朔风盛。
前夜雨,今天仍。两昼夜,不消停。风虽住,雨漫汴河侵城。十月初一小雪日,九州镖局明朝营。雨依旧,九州何扬名?诚山峰(诚然是山峰。宇文诚笃,卢山卢峰)。——《满江红》
闰九月二十八,北风起,晴天变阴天,二十八日夜,狂风大作,大雨倾盆,连续至今,闰九月三十,雨不住点,注满汴河,水漫东京。
这日,卢山卢峰吃过早餐一大早自是去大相国寺,烧香请安,预祝父亲战胜辽邦,早日归来。这两日变了天,两人也都穿的多了些,早晨撑伞出门在附近吃了早餐,早餐过后,雨水依旧不停,此去大相国寺路途遥远,两人家在城北“枪棒堂”(现已改名“尚武堂”),而相国寺在市中心,皇宫边,此去三十里路,两人撑着雨伞走去自然不行,穿着蓑衣戴着斗笠,乘着宝马飞奔而去虽然可行,但是也难免会湿了身子,病了宝马,所以两人便叫了一辆马车,便疾驰往大相国寺去。
以前家里没发达的时候,两人去相国寺一般都是步行,三十里路也要走上一两个时辰,据说相国寺庙会热闹,两人从小便喜欢去相国寺玩,也在相国寺中习练武功,相国寺的演武场场地很大,能容纳上千人同时演武,演武场内也是摆着百八十般兵器,还有各种石头铁块铜鼎做的健身器材,也就是那时认识了相国寺的“花和尚”鲁智深,鲁智深身高一米八五,两百四十来斤,强壮异于常人,力大如牛,浑身黝黑肌肉,凶悍异常,喜欢喝酒,身上别着酒葫芦,肩膀上绣着一朵大花,江湖人称“花和尚”,武艺一流,相国寺中也是高手,一般不参禅,只在相国寺后院劈柴种菜。两年前三人不打不相识,结拜兄弟,当年卢山十八,卢峰十五,鲁智深二十四,拜鲁智深为大哥,卢山老二,卢峰老三。自那以后,每日卢山卢峰都会奔跑至大相国寺和鲁智深切磋武艺,习练枪棒,施展拳脚,自然二人都不是鲁智深的对手,鲁智深也都教他们二人一些他自己的武功套路,还有习练肌肉力量和爆发力的方法,因为二人速度可以,身手也算敏捷,只是耐力和力量都不及鲁智深,鲁智深便每日和他们一起训练体力,直到今年八月十五,鲁智深成为“东京第三好汉”,受命去征辽邦,这两年多倒是一段快乐的时光,两小子武功也是大有长进,力量和爆发力还有耐力也得到了很好的训练。
现在二人有了钱,去相国寺或者些微远些的地方,都是各自乘马车,不赶时间的话也乘轿子。东京城的马车公司也是分为东南西北四家,实力均衡,互不侵犯,而且这些马车公司都有朝廷官员入股,一品到从六品皆有,大官小官都有入股,背后势力强大。东边的是“极速马车公司”,老板“断魂刀”元乾坤,四十八岁,掌中百二十斤“蛟龙断魂刀”,手下四个儿子个个了得,老大“小龙王”元龙,二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白龙亮银镗”;老二“太极枪”元无忌,二十三岁,掌中百二十斤“太极点钢枪”;老三“地狱鬼”元飞渊,二十一岁,掌中百二十斤“深渊鬼嚎戟”;老四“白马刀”元坤,十九岁,掌中百二十斤“君子偃月刀”。元乾坤手下还有八大高手:“西山无常”安冰霜,四十六岁,掌中百二十斤“冰刃寒霜枪”;“南海蛟龙”方直,四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蛟龙追魂戟”;“东江夜叉”习章,四十三岁,掌中百二十斤“夜叉神威镗”;“北林猛虎”王永贞,四十二岁,掌中百二十斤“虎头霸王刀”;“雄赳赳”黄震,三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雄霸天下戟”;“醉仙”侯攸,三十二岁,掌中百二十斤“醉仙八卦棍”;“梦魇”班蒙,三十岁,掌中百二十斤“梦魇夺命叉”;“沼泽河马”童世渡,二十五岁,掌中一对三百斤“河马吞颅锤”。这“极速马车公司”除了这一个老板四个儿子外加八大高手外,接着就是打手一千,雄霸城东,城东的所有跑马车的也都是他的麾下,城东马车有一千余架,其余城北城南城西也都是一千余架马车,整个东京城不下四千辆马车,市民出行,还是很方便的。
这些马车分为双座的,四座的两种,双座马车上车八文,一里路两文,四座马车上车十文,一里路三文,价钱虽不高,但是从卢山卢峰的家里“尚武堂”去往大相国寺三十里路,做两座马车也要差不多七十文钱,坐四座马车的话差不多要一钱银子,一钱银子等于一百文钱,当时一般家庭工资水品,每个人也就一个月十两,一天也就三四钱银子,所以坐这么远也不是一般人坐得起的,一般人也舍不得坐,除非硬是要去办什么急事。
再说城北的“辉腾马车公司”,家住城北的卢山卢峰就是坐的这家的马车,“辉腾马车公司”的老板“白日虎”邢智酷,四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猛虎尖牙镗”;他有七个手下也是个个了得,“明月幽狼”包三度,三十七岁,掌中百二十斤“鬼哭狼牙棒”;“百花枪”金利镇,三十六岁,掌中百二十斤“东风百花枪”;“流氓蜘蛛”蒙往令,三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蜘蛛八尖叉”;“亡灵勇士”寇纳福,三十二岁,掌中百二十斤“亡灵绝命斧”;“灰衣战士”沙有功,三十岁,掌中百二十斤“泪痕点钢枪”;“骷髅怪客”师之言,三十岁,掌中百二十斤“镜花水月戟”;“愁云野鹤”田园诗,二十七岁,掌中百二十斤“月光寒铁棍”。邢智酷还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碧海苍龙”邢祥,二十二岁,掌中百二十斤“苍龙鎏金镗”;老二“青天神雕”邢吉,二十岁,掌中百二十斤“怒风龙卷矛”。
城南的“青鸾马车公司”,老板“满天星”西门尚德,五十六岁,掌中百二十斤“七星狼牙棒”;老板有九个儿子,武艺自然也是个个了得,老大“渡江龙”西门三重,三十四岁,掌中百二十斤“墨龙镔铁槊”;老二“雨中龙”西门欢颜,三十二岁,掌中百二十斤“魔龙鬼爪镗”;老三“神风龙”西门往来,三十岁,掌中百二十斤“威风八面叉”;老四“坚冰龙”西门清野,二十八岁,掌中百二十斤“寒冰玄铁矛”;老五“梅花龙”西门川宗,二十六岁,掌中百二十斤“梅花蘸金枪”;老六“酒神龙”西门莽庸,二十四岁,掌中百二十斤“醉酒熟铜棍”;老七“囚牛龙”西门万里,二十二岁,掌中百二十斤“囚牛半月戟”;老八“雷电龙”西门帅旗,二十岁,掌中百二十斤“天雷紫电刀”;老九“碧霄龙”西门仙鹤,十八岁,掌中百二十斤“沥泉芦叶枪”。手下还有两大高手“蜻蜓点水”武银烛,四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沧海镔铁枪”;“秋风萧瑟”于天道,四十二岁,掌中百二十斤“日月璀璨刀”。
城西的“天地马车公司”,老板“沙漠巨蜥”高清风,四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天地霸王枪”,手下十三高手:“神龟”铁将法,四十八岁,掌中一对三百斤“神龟镔铁锤”;
“腾蛇”安阴阳,四十七岁,掌中百二十斤“腾蛇追魂枪”;
“田鸡”冯明月,四十六岁,掌中百二十斤“神威凤翅镗”;
“酒蟹”贾智,四十三岁,掌中百二十斤“蟹钳蘸金叉”;
“菊花”杨重阳,四十岁,掌中百二十斤“菊花雕纹棍”;
“河豚”万箫,三十九岁,掌中百二十斤“豚刺狼牙棒”;
“黄鹤”何胜远,三十八岁,掌中百二十斤“仙鹤蘸金枪”;
“白雕”江仁勇,三十六岁,掌中百二十斤“雕头绿沉枪”;
“东风”华信,三十五岁,掌中百二十斤“东风镔铁叉”;
“鸿雁”文锦官,三十三岁,掌中百二十斤“大雁哀鸣镗”;
“烟火”莫千秋,三十岁,掌中百二十斤“烟火灿烂刀”;
“梅花”柳独明,二十七岁,掌中百二十斤“梅花点钢叉”;
“秋水”古随风,二十四岁,掌中百二十斤“秋水霸王刀”。
高清风还有一个儿子,“风火轮”高千山,二十一岁,掌中百二十斤“风火绝命刀”。
且说这卢山卢峰乘着马车就到了大相国寺,相国寺今日虽下雨,香火却是依旧旺盛,最主要的是,相国寺将为明天的“九州镖局”开业做法事,今天正在做准备,卢山卢峰拜完神佛,给了香钱,在大相国寺游了一圈,此时已近中午,卢山卢峰想就在大相国寺吃午餐了。
果然“九州镖局”总镖头“活夜叉”宇文诚笃(二十六岁,身高一米八八)刚从洛阳城搬迁至东京城来,今日正在大相国寺和众位大师商讨明天的开业大吉。主要是前几天“四海镖局”总镖头“蓑笠翁”严太行(身高一米七八,四十一岁,兵器百二十斤“飘雪亮银枪”)和手下四大镖头:“九死一生”楚云帆(身高一米八一,四十五岁,兵器百二十斤“死神鎏金镗”)、“四海刀客”骆中原(身高一米七五,三十二岁,兵器百二十斤“雨洗点钢叉”)、“秋月银枪”东方清泉(身高一米七六,三十岁,兵器百二十斤“竹节亮银枪”)、“春风浣花”吴江南(身高一米七八,二十八岁,兵器百二十斤“浣花明月刀”)——在押送皇杠三十万两经过陕西“八角山”的时候被一伙土匪山贼抢了,五位镖头外加押送的两百多名趟子手悉数受害,三十万两白银全数被抢,至今未果。接着“四海镖局”就赔给朝廷四十万两白银,赔的破产了,“四海镖局”的宅子在“青龙大街”,为了还债,也就五万两卖给了“九州镖局”宇文诚笃,宇文诚笃收下了“四海镖局”的少镖头“漫卷狂刀”严诗书(身高一米七八,十七岁,兵器百二十斤“琵琶饮酒刀”),还有镖局剩下的三大镖头“沙场战将”新太急(身高一米八二,四十二岁,兵器百二十斤“同根双股叉”);“破戒僧”萧有期(身高一米八,三十六岁,兵器百二十斤“泰山降魔棍”);“开封大枪”关神秀(身高一米八四,二十九岁,兵器百二十斤“桃符画杆枪”)。此四人的加入,也扩充了宇文诚笃的镖局的实力,这日,宇文诚笃带着他们和自己手下的镖头趟子手一起来相国寺,宇文诚笃卖了洛阳城的“九州镖局”的宅子,全数搬到东京城来了,带着他手下的六大镖头:“屠苏”燕天涯(身高一米七五,二十七岁,兵器百二十斤“千锤百炼棍”);“石灰”梅无情(身高一米七六,二十四岁,兵器百二十斤“飞鸟菊花刀”);“跳涧虎”石清白(身高一米八,二十八岁,兵器百二十斤“清溪绿沉枪”);“寒夜狼”叶南山(身高一米七八,二十五岁,兵器百二十斤“青山破岩刀”);“南山铁牛”丁梦来(身高一米八二,二十九岁,兵器百二十斤“千磨万击斧”);“古村鬼魅”孙秋雁(身高一米七五,二十八岁,兵器百二十斤“东西南北镗”)。今天是闰九月三十,宇文诚笃带着这十条好汉一齐到大相国寺烧香拜佛,准备请相国寺的法师明天给他们“九州镖局”开业大典的时候,做做法。
大相国寺有住持一人,麾下八大法师,三十二高手,僧众一千。此次做法,宇文诚笃请了八大法师和三十二高手,合计二百两银子请大相国寺的法师做法,以保开业大吉。宇文诚笃还买了一百两烟花爆竹今夜就在汴河边燃放,因为为了确保安全,以防失火,都是买的高空焰火,用炮车击出,威力极大,尽管如此,还是要给官府开封府尹交去五十两银子才允许放焰火。
卢山卢峰在大相国寺吃了午饭,下午下雨,无处游玩,天气渐冷,两人便去“快活林”泡澡,出来再吃过晚餐,到了晚上两人便在汴河上泛舟,喝些小酒,吃些牛肉,看宇文诚笃在汴河边放的美丽焰火。等宇文诚笃放完焰火,二人跟着宇文诚笃去了城东的“青龙大街”“九州镖局”的所在。毕竟二人去“九州镖局”作甚?
正是:汴河焰火冲天亮,九州镖局将开张。洛阳搬到东京城,青龙大街再称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