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闫,我们,只做朋友,不是很好?”歌舞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的一生,或许只为寻他。
“为什么?”冷闫不解,他有些慌了。
“......”歌舞不知说什么好,单纯的朋友,不是,更好吗?
“哥哥,做不成男女朋友,哥哥,起码得答应我!”冷闫拉下脸来,尽管歌舞拒绝了他,但他还是想守在歌舞身边。
“为什么对我那么执着,我们也不过认识几天。”歌舞不解。
“你都可以对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执着,我就不行?”冷闫这么一说,才发觉,也是......
执着不过人心......
“好,冷闫哥。”冷闫一番话,歌舞也悟道许多。
“叫哥,冷闫哥怪生疏的。”
“哥。”然后拿起书,又说:“叫老师。”
“好好好,老师好。”冷闫依着歌舞,或许,与其别扭的心态,倒不如兄妹朋友间的坦然。
“讲故事讲故事。”冷闫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一脸期待的望着歌舞。
“好。”冷闫的音乐基础,看来是不用教了,不过,实践还是太少了。
“但是,听完了,给我演奏这一个故事大概的曲调。”
“啊!”冷闫有些崩溃。
“听还是不听?”
“听!”
“好,今天讲曲调的流传,听好了......”
随后,讲了许久,一个故事结束,冷闫开始弹奏故事的曲调。
歌舞,在一旁听着,静静的听着。
“若冰,回来了?”妇人放下菜,一脸高兴的望着回来的人儿。
“冷闫那臭小子在补课呢!”又问:“今晚,在不在这吃?”
“我一会就走。”若冰冷冷的开口,放好东西,往冷闫补课的地方走去。
不过,他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几眼。
这时,冷闫在弹着故事的曲调,歌舞,则在回述所讲的故事。
整一下来,像是身临其境般的故事。
若冰瞥了一眼歌舞,边走了。
“这孩子......”妇人有些无奈,说:“好久没聚一起了......”
“伯母,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歌舞看了看时间,收拾好书。
“吃完饭再走。”
“不用了,伯母。”似乎想到什么,又说:“伯母,冷闫现在是我干哥,再见!”说罢,迅速关上门,窃喜的逃走了。
干哥?!怎么回事?
妇人一脸迷茫的看向冷闫。
“你不是喜欢歌舞吗?”
妇人的直白,让冷闫有些尴尬,说:“与其勉强的在一起,倒不如坦坦荡荡的做朋友。”
“臭小子,怎么突然说话那么诗情画意?”妇人也明白冷闫现在的心情,难过吧......
“我一向都这样,好不好?!”冷闫开始反驳了,原本有些伤感的小情绪,也化为乌有。
“少吹,吃饭了。”妇人又走进厨房,无奈的笑笑。
冷闫在原地停滞了一会,还是有些伤心啊......
人生就是这样,这般捉弄人,一幕又一幕的狗血剧重启,最终伤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