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宿舍门口,三人傻了,门是开着的,岳谦睁着大眼瞅瞅红姐,红姐看看我。
“靠,我明明锁上的啊!”我忙解释着,抬腿就一飞踹,瞧瞧究竟何许人也竟如此大胆的进入我的底盘。
只听一声闷响,“咣铛!”
坐在我床铺上人也着实吓了一跳,立刻站了起来,料想要是把这一脚用在足球场上,那绝对能帮助咱们中国冲出好几个亚洲了,可悲的是伯乐以不复存在了,千里马就站在茫茫马群中的,等待着历史的车轮一次次撵过来轧过去,直到它明白,原来它也属于马群中的一只时,世界就步入正态了。我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拿足球来开涮了,没办法是人都不不开一个‘俗’我也不例外。
站在哪的是个秃头,那秃头并不是全秃,沿头皮有些毛儿,有点像刚踢完一场球赛被糟蹋过的草皮,样子可以想象,区别在于一个是方的,另一个是圆的。
“你们好,大家叫我尹广栋吧,会计电化的3班的,我住上铺,以后大家多多关照,互相学习!”说罢,递给我一跟烟,我一看,中华,“我靠,哥们真称”
“称啥?道上捡的”
我哑然...浑然间看到他的头发居然是错落有秩,“你头发太美了!”
“早起睡乱了,打了着哩呢”
“这么短的头发,都能睡成那样,太不简单了”。我接道
尹广栋把烟递给岳谦后,转身对着我说:“兄弟,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我向他又靠近两步,一比个子刚好到我鼻梁,“我就没高看你”
他底下头看看我,又抬起头看看我,从脚至头又扫了一遍晃着脑袋说“给个理由先?”
“需要吗?”我说;
“不需要吗?”他说;
“需要吗?”我说;
他瞪着我,我瞄着他,宿舍的骤然生温,气氛瞬时充满了火药味,随时可能爆发一场浩劫。红姐和岳谦傻在一边一动不动,等待最终的审判。
“...,哈哈!...”几乎我们同时发出的笑声,同时握住对方的手,像久别多年的故友,就差摸点眼泪了。
“哥们儿能交!”广栋使劲的握着手甩。
“行!交!”我也用力配合着。但说这两字时语速过快,连在一起了。
广栋头一楞,我转头看到红姐眼中有种气息,叫鄙视。岳谦同时脸上挂满了无奈。不变的是,他们自进门后站在原地没动过。
顷刻的平静...
“那我们一起交吧!”
“哈哈...哈哈”连宿舍都跟着一起笑起来了。
那应该是大学期间最美好的回忆了,在一生中,那么平淡,那么平淡,那么平淡,总之就是平淡,虽然不出奇吧。这就叫简单快乐,往往简单的才是最美的,最美的不一定深刻,深刻的也不一定能记住,即便记住了,又能否烙在心里呢?!你说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