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食堂,一阵刺鼻的味道应鼻袭来,岳谦下意识用手捂住嘴,红月说,“你用鼻子闻嘴闻?”岳谦又把手往上措了挫位置,刚好挡住鼻子,我说,“憋死你!”岳谦手一放,“草!老子是男人”..我和刘红月默默无语。
“当下问题是吃什么,难得也是第一次,我们可不能亏待自己啊”我说;
岳谦毫不犹豫“我要吃豆腐”声音很洪亮,都能压过叫卖的食堂阿姨大妈,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场波澜的之后会发生什么呢,我们拭目以待...大家眼光一致投向岳谦,似乎弄想明白吃豆腐的人的胃口有多大,当然更多的是那种对他的鄙视,岳谦的脸瞬间由红变绿再变红,红月拉着我的衣服往后拽,也在证明一个事实---我们真的不认识他。
顷刻,一切平静后,我和红月正在选菜饭,岳谦才跟上来,选好饭,卖饭的阿姨张口要十块八毛三分,我伸手摸索钱的去出,边问,能不能把零头去掉,十块八吧则么样!那阿姨一只手放在嘴里抠着什么,面目扭曲的够可以了,还再使劲发出声音,“不行!要不我们不赚钱”看势难缠,给了得了,我深知一个道理,讨价别和女人讨,尤其是你是男的她是女的。可偏偏这时候掉链,我伸手搜遍全身可以摸到的地方,要不是人多,我甚至都想伸手去内裤查查是不是夹在什么地方了,一场折腾终究无法掩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忘带钱了。
岳谦张着嘴望着我,红月那忧郁的鄙视的气息再次向我袭来,干净利索的拿出饭卡刷后说,“记得欠我的啊!”我低头默言。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红月待我坐稳后语重心长的对着我说"这顿饭是你欠我的!"我忙点头,岳谦早已经全然不顾的吃了起来,我看到他盘子子果然有豆腐,真的很想象他是则么对人家说的。
“停!停!我叫道,既然第一次我们可不能就这么敷衍,多么难得的第一次啊,N年后当我们回味时总不能平淡无其吧”。
红月手一挥,拍了自己的并不隆起的胸脯“恩,我们排个步儿吧,我是85年的,2月的”
岳谦接道“我,我86年1月的”
“我原来最小啊,呵呵,”我支吾道“红月,你名字太女性化,我们是不是改个名叫你老大啊”
“不行,老大太俗”岳谦说,
“的确,那样你就成老二了,哈哈”我说,红月低头不语,“要不这样吧,叫你红姐吧,即保留你做大的风范,又不关联俗的范畴”。
岳谦单手高举表示赞成,另一只正忙着吃,红月我行我素,也表示赞同。
吃饱喝足,终于可以踏上回宿舍的路,夜色很深,高悬的一轮圆月,射出迷人光色,映在来往人的脸上,显得格外幽雅,惟独在红姐的脸都变成了绿色,亏名字中还带有一月字,要是这时候红姐的面目再狰狞点,然后再发出点猫叫耗子叫的,八成能吓死一口子;“好多星星啊!”岳谴仰头叫道,我不由的抬起头,确实天空中布满了星星,大大小小的闪烁微弱的光,洋洋洒洒布满漆黑夜空,这在中国排行最严重的十大污染城市之一来说,难得一见,我是土生土长的河北人,20年来我享受着,这里带给我的一切,喜怒,欢乐与悲伤,在我逐渐长大的同时也慢慢了解人生的...。
“别想了,走吧!”一只手狠狠的拍在我肩膀,红姐这一声犹如闪电般扼杀了我思绪的蔓延,也把我拉会了现实。我低着头,或许这就是应该属于我的生活吧!那些曾经发生的,有过的只不过是前奏的一个序而已,想想又有何妨!。
走了两步,总觉的丢什么了,红姐转过头说,“岳谦呢?”
“不知道,我没注意”我无意回答。
这时远远看到,岳谦站在我刚才站的位置仰空高望,驻足发呆。...